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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洋是怎样脱罪,而安然无恙地坐在教室里悠闲地听课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苏东洋被老师请去办公室喝茶,没有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大P想问他他是怎样脱罪的,苏东洋摇头,嘘声,表示他不想再说了。好吧,苏东洋很贱。

化学老师是第一节课,苏东洋的事情导致所有老师都往我们这边留意,好像是想要抓出一点点可抓的小小的破绽。我一直很安稳地坐在座位上,没有事情干,又不想听那无聊的课程,就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地画画。

没有东西做我的参照物,就在我差点要画讲台上的老师的时候,大P不小心地撞了一下我,我才恍然大悟。我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可观地,又可爱的大P么。

资源放着不用是浪费,而**爷爷最鄙视的也是浪费资源。

好吧,那我就好好地利用一下可用资源,为祖上积点德,虽然我一点也找不着这两者的联系,不过,就这么凑合着把。

铅笔在白纸上勾勾画画地,不久就有了Q版的大概轮廓。我素描不好,不过搞怪的基因还是比较好的。我曾为了报复一个弄脏我的白裙子的男生,特别留意Q版的画,久而久之,Q版的图画,被我用来恶意攻击。我还记得那个恶意弄脏我白裙子的男生。我将我画出来的很多很多Q版画贴在教室外面,并在旁边注明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级。

那个男生的家长听说了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感到学校,后面还跟着那个男生。我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是来看我被大人骂的好戏还是强行被他父母拉来做证人的?我没有这么多美国时间来弄清楚这件事,就算弄清楚了,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而且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浪费脑细胞来记住这件无聊的事情呢。

我记得那时候班主任“狠狠”地把我叫过去,在办公室里像模像样地严厉批评我。他爸爸还说,我这样触犯了法律里面的公民姓名权还是肖像权的。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法律是个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牙还牙,以暴还暴”之类的。就因为我知道,所以大P一直被我欺负。

我就很无辜的说:“我又不认识你儿子,而且他也没有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我干嘛要这样做,而且呀,画画很浪费时间的。这世界上难道只有你儿子叫这个名字么。”

好吧,我承认那个时候我脸皮挺厚的。家长都找上门来了,我居然还这么坦然自若,如果我那时候知道这个成语的话,我一直会好好利用一番,而且我一定会很得意。

学校里一共有两个人叫这个名字,他父母对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把矛头转向那男孩。问他,你对他做过什么没有。

在我那阴沉地可以滴水的脸的威胁下,他胆小的看看我,又看看他父母,似乎在估摸应该怎么办,可是他最终还是摇摇头。算他实相,若是他说明了事实,我也占据有利条件,老师也只是批评一下下而已,不会有太多的麻烦。而,他可就不好说了,除非他转学,不然他就会被我天天欺负,大P就是一个事例。也许那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他的父母不可能一直在学校护着他。

后来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我也知道为什么老师只是批评而没有请家长了,那是因为老师有事要请我爸爸帮忙。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爸爸是好是坏呢?呃,那时候我并不是很懂,那就不要再去想了。

现在画Q版的大P,不是讽刺也不是恶意攻击,纯粹只是因为无聊的要长草了。就是这样的。

我对我自己的行为做的解释,非常的满意。嘿嘿。

大P专注地听课,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偷偷摸摸地行为。好吧,就算大P知道我在以他为参照物,我相信他也不会反抗的。也不算,偷偷摸摸进行曲把。

Q版花完了。一个人乐滋滋地欣赏一番,然后把画折起来传给前面的胡梦研美女。我看见她地肩膀在抽动,又听见他小声地偷笑。笑完了,她在纸上添了几个字,传给我。我又把画折给苏东洋。苏东洋差点没忍住,狠狠地掐了他自己的大腿。然后,传给我旁边的大P。

大P才发现我以他为参照物在画画。不过他也没有办法,摇摇头。在旁边飞快地画上另一个女生Q版的头像。在他快要完成地时候,我才觉得,那个头像好像我的样子艾。等到大P把头像画好,并在旁边注明我的名字,我才发现他真的是在画我。他又飞快地在旁边画了一个小型地Q版自己,给我的头像添上几笔,算作身子,乍一看,挺像是我在揍大P。我很开心的用书挡住脸,笑了起来。

大P总是有办法让我开心。这才配的上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这几个字么。

我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军训,早早回家的好。我在日记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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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黄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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