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以牙还牙
二柱子收回脚,又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瞬间让人群安静下来。
“都他妈的给老子安静点儿”王属长脸色铁青的向众人叫喊,显然气的够呛。
同时将还在冒着烟的枪口对准了二柱子说:“叫他妈你嚣张,再动一动老子叫你脑袋开花”
“来人,拿绳子,给他给我绑的结结实实的”王属长用枪指着二柱子的头向自己人喊到。
“谁敢绑我们老大?”李建宇再次挡在了二柱子前面,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向警察挥舞着。
“咔咔”
上来的警察迅速拉动枪栓,举枪对准了李建宇。
“滚回去,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警察用枪瞄准了李建宇喊到。
“去你妈的,今天老子就不允许在这里抓人”李建宇铿锵有力的说到。
“咚”一声闷响,其中一个警察突然一枪托砸在李建宇的额头上。
毫无防备的李建宇应声倒地。
“打死他们这帮狗日的”
人群在一声怒吼之后突然暴动。
拿着各式武器的百姓潮水般涌向警察。
“啪,啪啪”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清脆的枪声,呼啦啦,本来已经围上来的人群瞬间褪去。
地上两名百姓的胸口冒出了血洞,鲜血大股的涌出来。
王属长也是吃惊的一回头,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二柱子猛的伸手夺过来他的手枪。
夺过手枪的二柱子毫不犹豫的一枪砸在王属长的头上,王属长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随即又是两枪,刚才那两个开枪打死百姓的黑狗子瞬间见了阎王。
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人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二柱子的冷血果敢极大的震慑了在场的人们。
人们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他妈是人吗?这他妈就是魔啊,毫无征兆的就杀了两个人,眼睛毛都没眨一下”
二柱子扫视剩下的警察说到:“放下枪和装备,我留你们一条活命”
二柱子的话音刚落,黑狗子们已经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要不是怕冻死恐怕连衣服都要脱下来。
黑狗子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看着二柱子,一个个渴望生存的小眼神及其可怜,他们真的怕哪个眼神不对二柱子的胃口,再被二柱子那么随意的一抬手脑袋上又多出来一个血洞。
“你们给我听着,我叫李英雄,留下您们的命,回去给你们的副官带个口信儿,告诉他两天之后带着五百条步枪一万发子弹来换你们的属长”二柱子说完放走了剩下的警察。
警察逃走之后,大院里又剩下了村里自己的人,二柱子安排张旺财处理去世的村民的事情,又安排常炳坤将收缴上来的装备和车辆妥当安排。
二柱子捐了一袋烟,坐在台阶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今天两个村民的死让二柱子陷入了沉思,一个个现实的问题在脑袋里闪过。
“小刘!通知四个队长晚上来我这里开会”二柱子掐灭烟头向自己的一个卫兵说到。
而另一头张小娇和刘氏还稳稳当当的等着王属长的好消息。
从早上等到了中午,中午等到了晚上,晚上俩个人见王属长还没回来,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
刘氏问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说这个王属长倒底能不能把那个二柱子抓来啊”
张小娇轻松的一笑说到:“妈你放心吧,王属长带着那么多人去,还都带着枪,肯定能抓住二柱子”
张小娇说完起身看向窗外,眉头紧皱,心里也打起了鼓。
“这个王贵喜,不会是只有裤裆里的枪好使吧,这么晚也没从四方台回来,不能是他妈的归西了吧”
正当张小娇心里不断地念叨着的时候,突然警署大院的门口一阵扰乱,二十几个警察跌跌撞撞的闯进院内。
“快找黄处长报告,王署长被四方台的村民绑架了”一个警察扑到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到。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警署大院炸裂开来。
处长黄甲辰今天也是一直等着王属长的消息,当听到大院里有人喊王属长被绑架的消息时脑袋嗡了一声。
黄甲辰拉开二楼的窗户,大声向下面喊到:“什么?你们说什么?”
其实他听得真真切切,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能相信村民敢绑架属长这个事实。
“处长!王属长被四方台的村民给绑架了”趴在地上的那个警察带着哭腔说到。
“他们还说让我们给他们一百条枪一万发子弹两天之内就要送到”警察继续说到。
黄甲辰一屁股坐回了座位。
“反了,这是真的反了”
黄甲辰傻傻的自言自语。
“怎么办?给枪赎人?不行,拿枪赎人上级查下来我就得脑袋搬家啊,可是不赎人王贵喜真的就要归西,这可咋办啊”
黄甲辰急得满脑袋的汗珠,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如何是好。
最后他还是决定向上级请示,得到批示再说。
黄甲辰抓起电话,打往省会,可是电话打了二十几分钟也没能打通。
黄甲辰急得把桌子拍的啪啪三响,气的直骂:“他妈的,人都他妈死光了不成,怎么一个接电话的都没有了?”
哗哗哗,黄甲辰使劲的摇着电话继续不死心的拨打。
而省会此时的情况与黄甲辰所骂相差无异,早在一个半月前整个省城被日军占领。
东北军并不是死光了,而是上面不让打,坚决不抵抗的命令发出来以后,全部撤出了省城。
省会的各大官员分分逃往北平,唯一带着武装警察奋起抵抗的省警务处长黄显声,也无力回天撤离省城到达北平。
黄甲辰终于放下了电话,呆坐片刻之后,叫来警卫吩咐到:“快去,快去请王属长的夫人来警局一趟,就说王属长出事了”
半个小时左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黄处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出现在黄甲辰面前,女人一身锦缎裹身,外批裘皮大衣,肤白如雪,口若樱桃,只是双眉倒竖杏眼圆睁,一股英艳之气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