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轻薄
()“逐流,现在你不能静心跟我说话。等到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谈……”季初秋大声呼痛,似因为花逐流大力抓着她的手臂。
我现在是在明目张胆地偷听他们的对话,虽不是故意,可听到这些,我心里不舒服,仿佛自己成了偷窥狂一般。
“初秋,我警告你,就算你对独孤有心,最好趁现在才刚萌芽把它连根拔除。我本不是有耐性之人,可是对你,我已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耐心。若你还是执迷不悔,我会直接让你成为我的人,看你还怎么对其他男人动心!!”花逐流的大吼声传进我的耳中,听得我心惊肉跳。
花逐流的占有欲好强,他喜欢季初秋,便要季初秋也喜欢他,这不是太蛮横么?
“逐流,我也警告你,别对我吼,也别拿什么来威胁我!我这人,最不屑人用强硬手段。你这样,只会把我越逼越远!!”季初秋并没有吼回去,依旧是轻柔的语气。
这样的她,反而占据着上风,或许是先动情的那一种,注定是输家。亦或是,以柔便能化刚吧。
而后,季初秋拂开花逐流的手,快步离去!
只余花逐流站在雪地中,任雪花一片片洒落在他身上。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一点点可怜。爱情本是两个人的事,若多了第三人,可能就是悲剧。
何况现在的季初秋,也许真如花逐流所说,对独孤离动了心。
我仍不敢动弹,害怕花逐流发现我在这里,将他和季初秋的对话都听了去。
可是花逐流不走,我要怎么回去歇着?
原本我便坐在石凳上的时间太长,睡着还觉着没什么。
醒后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我感觉自己就将要崩溃……
正当我在心里诅咒花逐流娶不到季初秋之际,花逐流慢慢走向我的方向。
我瞪大眼,心跳陡然加速。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否则我惨了……
“老怪物,你说,我要不要杀你灭口?!”花逐流在我跟前站定,蹲下.身子,与我平视,他眸中泛着森冷的幽光,这证明他不是在说笑。
他的手,探向我的颈子,刚好将我的颈子一手掌握。
我吓得惨白了脸,哭丧着脸,“老大,不是我故意要偷听。我在这里的时候,你们还没来。你说,凡事是不是应有个先来后到?若我知道你们会来,我就不来了,真的,我发誓!”
现在要我赔礼道歉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不把我的小命取走就好。
花逐流的嘴角勾出状似笑容的弧度,他凑近我,另一只手粗鲁地箝制我的下腭,疼得我直蹙眉。
这个臭.变.态,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
就在我在心里骂这个死.变.态时,花逐流突然大力咬上我的唇,我瞪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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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亲们有空就给瓦添砖加瓦哈,超级大么么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