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石剑孕灵
“着急什么,谁知道那下面有没有危险,我们等着就行了!而且我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破坏同门友谊的!”,三藏手握一卷类似线装书籍的经文淡淡的说道,一点儿也不着急,自始自终也没有看过这通道一眼。
“高啊!三藏师兄,您是不是准备让他们把宝贝带上来之后再抢,这样子直接捡现成的可是安全多了!”,一黑瘦青年似是想通了什么,大声赞叹。
“我说了,我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破坏同门之谊的,你难道想破坏我和安冀的友谊?”,三藏笑了,他将目光从书籍上移开看向了黑手青年如此说道,他笑的很灿烂!
恐惧颜现……
终极的宝藏,它的宝光已经不足以遮挡它的瑰丽,它傲人神秘的身姿,它最终还是露出了诱人的秘密。
那里是一个凹陷的阵势,有一把石剑插在最下方的凹陷处,接口处没有一丝缝隙,好像这石剑跟这诡异的凹陷的阵势是一体的,这些尽收二人眼底,他们看见了。
“不要告诉我这就是最终的宝藏!”,安冀笑着转过脑袋对张钟灵说,不难看出,他有一点失望,一把石剑而已。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在转头的那一瞬,一抹白色的光影侵入了他的眼帘——那幽灵的影子!
安冀回过了头,他去寻找之前的那一抹白,他有些急切,事情变得诡异了起来!
那幽灵剑刃的身影再次出现了,可它明明被安冀收服了,他检查过,被收服的剑还在。那刚刚出现的剑影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安冀问道。
张钟灵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有必要去检查一下,安冀结五行灵印,开辟了一条通往之前闪现剑影的地方的通道,潭水往两边分开,留出了一个可以行进的通道。
安冀前进,张钟灵紧随其后,他横剑四顾,这里有着莫名的诡异。
看见了,被分开水的通道上,那里同样有着一个凹陷的阵势,不过那里安插的不是石剑而是跟之前一直出没不定的幽灵剑刃一样的剑,它静静地矗立在那。
安冀和张钟灵带着一脸的惊异走近它,他们看清了,这是那把剑无疑,相似的没有一点儿差别,宛如一把剑!
“你知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吗?”,安冀呼了一口气,他转身向着张钟灵问道。他从来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剑,这有这不太可能,但这确实如此,一样的感受!
“我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虽然在这里探索了很久,但我一直都没有突破过那把剑的防线,对于现在的情况,我所知甚少,几近不知!”,张钟灵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他第一次探索这么深,知道的确实不多。
“看来现在这里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未知的,我还是挺喜欢探索的!”,安冀笑了,他满脸兴奋的扫视着周围,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冀扫视周围的瞬间,他又捕捉到了一些惊人的东西,还有!
他再次往四下里打探,试图再次捕捉到那些幽灵剑刃的身影,他看见了,幽幽的潭水不足以遮挡他们的剑光,剑刃的寒光凛凛,这是不会变的。
他看到了什么?还有两把剑,是的,除了他收服的那把,身边矗立着的一把,他又看到了两把剑,一模一样,这他不敢确定,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两把剑给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张钟灵注意到了安冀的动作诡异,他也随着安冀的目光向周围打量,果然!他看到了同样也让他震惊的一幕,还有两把剑,他死也不会忘记那剑给他的感觉,不会错的,就是它们,它们一模一样!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这至少也得是一套的宝贝,目前看来有四件,就是不知道那把石剑是干什么的!”,安冀啧啧赞叹,如此宝贝能得其一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如今他可以四件尽收囊中,这着实让人狂喜。
“是的,是的!”,张钟灵在一旁不住地点头,他低着脑袋,失望悔恨之色他再也抑制不住,暗中表现了出来。
“但愿这都是值得的,我一定要提升资质一飞冲天!”,如今再怎么悔恨也没有用了,这都不属于他了,这全都是安冀的,他现在只希冀安冀能成功提升他的资质,不让他失望。
“三个位置,还差一个!”。安冀跟张钟灵一起走遍了三处安插宝剑的地方,如今他手中还有一把,应该也有一处安插地点。
“我想应该在那边,他们的排列很整齐,就那边空着,一定是在那里!”,张钟灵竭尽全力的发挥着自己的用途,他指出了最后一把剑应该在的位置。
“这边竟然有裂纹?这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安冀他们已经寻到了最后一把剑应该在的位置,但他们在凹陷的阵势里发现了裂痕,这不得不让他们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地方和所有的一切。
“你说这里会不会是一个封印之地,有东西要挣脱,冲开了封印他的四把剑的其中一把,然后慢慢冲开其他的剑以求重见天日!”,安冀说出了他的想法,这确实有些像是封印。
“嗯,这也有可能是那把剑诞生了剑灵,所以它自己冲开了它应该在的地方,幽灵一般出没于潭水中!”,张钟灵点头,对于那把剑如何出来的,他也说出了他的看法。
“要不我们再把剑插·进去看看,这不是拔出来,风险应该会很小!”,安冀满脸兴奋,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最好别这样,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还是等我们修为足够之后再来吧!”,张钟灵被吓了一跳,他只是想提升资质而已,他不想再冒什么风险,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好好修行。
“没事,我保护你,我保命的手段多着呢!”,安冀拍胸脯保证,可张钟灵还是一脸的担忧,安冀的脸瞬间垮了。“我爷爷是太上长老,他会来救我们的,这可是在阴阳园!”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张钟灵立马精神了,太上长老好啊,这个厉害,没有什么是太上长老对付不了的,张钟灵最佩服崇敬的就是太上长老了,这也是他的梦想。
安冀撇了撇嘴,看来还是太上长老魅力大,不过他又马上开心的笑了,这孩子真好骗,谁说太上长老一定会来的,他可没有办法召唤他们。
“那我们开始吧!”。安冀很兴奋,他对于骗了这个憨傻的张钟灵一点儿也脸不红心不跳,他可是急着看看会出现什么。
“嗯!”。张钟灵附和,他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自己被骗了,他认为有了太上长老这层保障,他们肯定不会有事,同样一脸兴奋的看着,希望发生点刺激的事情。
安冀感觉自己的小脸都快要笑抽筋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举起那把剑,他绽放着笑容,缓缓地将剑插·入了本来应该在的位置。
没有任何反应,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既没有滔天邪气,也没有鬼魅丛生。
“这该不会是坏了吧?”,张钟灵略微有点失望,他疑惑地猜测道。
“放心,没坏!这玩意儿放久了肯定是生锈了,过一会儿!他需要喘喘气,马上就好,我有经验!”,安冀自信的说道,好像他真的做过许多类似的事情。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变亮了?”,张钟灵似是有所察觉,对一旁盯着宝剑直看的安冀提出了自己的感觉。
幽幽的潭水以肉眼可见的趋势慢慢地变得澄澈轻灵起来,水潭外算不上强烈的光轻易地穿过了这充满灵性的水直达潭底。
“三藏师兄,你看这潭水……”,有人发现了水潭的诡异变化,马上向一旁看似正在看书的三藏禀报。
三藏师兄略微一抬眼,他看了一眼水潭而后又将目光转回到了书上。“一点小变化而已,不足为虑,等着就好!”
“变亮了?”,安冀疑惑,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剑上,倒是没有注意周围的变化,如今听张钟灵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难道这就是这个四方剑阵的作用?把这潭水变干净澄澈?”
安冀不会相信会是这样,这样几把宝剑它们的价值可是不菲,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清净潭水,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那么……”,安冀四顾思索着,猛然他瞥见了那把石剑,它像惊雷一般在安冀的脑海中炸开,“问题一定就出在这把剑上面了!”
安冀不疑有他,立即动身前往四方剑阵中央的石剑处查看,“石剑中在孕育着什么!”
安冀惊讶的发现了石剑的秘密,石剑中竟然有东西在孕育,他之前竟然没有察觉!
张钟灵听到安冀的喃喃自语心中也是惊骇无比,石剑孕灵这代表着会有不凡的宝物,他惊呼出来,“石剑孕灵?”
安冀摇头,这绝不是什么灵物,他感到了一股不太友好的气息,尽管他并不排斥,但这对于其他人可是利弊堪忧。
“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有没有发现之前的这个水潭给人的感觉是什么样?”,安冀盯着石剑同时问道。
“很清凉,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有一种邪气,只不过太微弱了,以我们的修为根本无法伤到我们,这潭水也是幽幽充满诡异!”,张钟灵回想,他道出了这水潭的异常之处。
“之前那把剑不知道是是什么原因离开了它应该在的位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四把剑归位后这里确实变得正常了,并且空灵缥缈了许多!”,安冀继续说着,他明确指出了四把剑没有缺失处于阵势中的时候所带来的变化。
张钟灵看向了那把石剑,问题应该就出在它身上了。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安冀盯着石剑问道,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张钟灵可能说不出什么道道。
“把石剑拔出来看看!”,张钟灵踌躇,他想了很久,然后他一口气直接说了出来。
安冀盯着石剑,听到了张钟灵的提议,他的嘴角微掀,转过头看向了张钟灵,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也是这样想的!”
将琉璃八卦镜递给张钟灵,安冀他要试着将石剑拔出来,必要的防护措施不能没有,张钟灵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他拔剑的时候全力催动法器琉璃八卦镜,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上品守护法器!”,张钟灵惊呼,确实,之前只是一味地注意周边的动静,被琉璃八卦镜保护时也没有多注意,如今拿在手里张钟灵才知道这件法器是多么的珍贵。
“不是送给你,你来用,我腾不出手,全力催动,成败在此一举!”,安冀翻了个白眼,他生怕张钟灵以为自己把这件琉璃八卦镜送给他,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安冀身上金光闪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解除印诀,正是这个印诀的持久性让安冀非常钟爱,他会忘记解除。
金色的辉光像是给安冀身上穿戴了一套战甲,他闪闪发光如同神战士,他的两只小手附着在了石剑的剑柄上,拿捏着金色的光辉,安冀握紧了剑柄。
安冀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他大力一把把剑往外拔,然而不论他怎么用力,这把石剑就是纹丝不动,它依然矗立在那。
安冀不放弃,他依然不放手,咬紧了牙,安冀拉推拔踹都使了出来,然而这些并没有什么用,石剑依然纹丝不动,它可不懂得什么叫劳动礼仪,对于安冀如此卖力的作为,他没有一点表示。
安冀大怒,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去你的大锤子,和之前那把剑一样玩我!你动一下会死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没一点动静会有什么后果?那把剑原来就是像你一样不搭理我,然后他被我打的五体投地臣服了!”,安冀并不解气,叫完之后仍然嚷嚷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