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迷雾
“陶桃,你去帮我做件事情。”
“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当年小李究竟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见人影,先从他的家庭开始调查。”
“你在帮我调查一下,当年我出车祸的时候,幕临在干嘛。”
江云歌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幕临脱不了关系,他是怎么在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专家的?这点太可疑了。
“总裁,你是怀疑幕总…”
陶桃还没说完就被江云歌制止。
“记住,现在的总裁只有我自己,幕临在使JM陷入绝境的时候就已经不是JM的总裁了。”
“还有,你记好,从此之后不能像外界宣扬我已经清醒这件事。就连幕临也不行。你以后随便找个理由叫他不要再来看我。”
只要是想要伤害傅斯年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来。
“总裁,这恐怕我拦不住,你知道你现在所在的医院就是幕家的私人医院。”
陶桃为难地说。
“知道了,既然拦不住那就不要拦了,我正好有很多问题要问问这位幕总呢。”
江云歌可不会忘记,当年在幕临的订婚宴上自己是怎么出丑的,那件事之后自己一度成为A市的笑柄。
“好的总裁,我这就去。”
江云歌盯着陶桃刚刚离去的地方,眼睛里面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讥笑…
一大早,外面的鸟儿还在叫着,深秋了已经,鸟儿还都没飞走吗。
傅斯年,我已经一年多没见到过你了,这一次我醒了,就再也不会让人危害到我们。我知道你肯定还没去世对不对,你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将我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
在一个阴暗的不见一丝光亮的屋子里,躺在床上的男人的手指动了动。不过,站在他身边的男子并没有注意到。
“云歌,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幕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云歌赶紧走了过去。却发现江云歌没什么反应。幕临在江云歌的眼前晃了晃。
“云歌,云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是幕临呀,你不是最爱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幕哥哥了吗?”
“以前还说要嫁给我,你还记得吗?”
“云歌,云歌,你还认识我吗?”
幕临见江云歌半天都没有反应。江云歌这是醒来了,但是脑子没有好吗?
幕临赶紧叫医生过来。这家医院是幕家的私人医院,极少有人能在这里面看病,而且幕临特意交代过医生,没有什么事不能到江云歌的病房来,所以就算江云歌醒来到现在也没有医生发现。
“幕总,我们刚给江小姐做了检查,发现江小姐到现在后脑里面的血块还没有消除,所以可能江小姐只是身体醒过来了,但是脑袋里面没有意识。”
幕临听到了这些大概也知道了为什么刚刚自己和江云歌交流那么久,江云歌都没有理自己了。
“那她为什么会坐起来。”
幕临还是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意识不在了,还会有动作。
“这可能是江小姐身子躺下太久了,神经致使她做起来休息。”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在鱼死亡后还会挣扎一下的原理差不多。”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等,你们不是说,云歌脑袋里的血块一年就可以完全消除吗?”
“为什么这么久了,到现在还没消除。”
“你们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指使。”
幕临看着要出门的医生说道。
医生背后一阵冷汗。
“幕临,江小姐是当年救治太迟了,你也知道是您叫江小姐转到这里来的,路上耽误了太久时间否则江小姐一年之内是肯定能恢复的。”
医生结结巴巴的说着。
“是吗?”
“要是要我查到有什么异样,你这个职位也就不保了,你要是还想着混下去,你就给我说实话。”
幕临总是觉得江云歌不应该还不醒,毕竟当年傅斯年可是死死的护住了江云歌,江云歌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才对。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江云歌带到这里来。
“幕,幕总,我说的都是真的。夏小姐确实来找过我几次,让我停止对江小姐的治疗,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医生在幕临面前都结巴了。
夏小姐,是夏水水。幕临的前妻。当时江云歌在幕临订婚宴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怪不得当时那个女人那么眼熟。对面车上就是夏水水。
她为什么要害我。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对我的仇恨愤怒。要是单纯的因为我毁了她的订婚,她应该早就对我出手了,为什么要等这么久之后,在我和傅斯年要结婚的时候害死我。
而且,凭借夏家的实力,夏水水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来撞我。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看来这场车祸就是故意人为的。
“夏水水进过云歌的病房没有。”
幕临非常担心夏水水在这时候对江云歌造成什么伤害,那自己布局的一切就全毁了。
绝对不能将江云歌嫁给傅斯年那个混账!
江云歌只能是自己的。
幕临热切的看着江云歌,眼神好像要将江云歌融化掉。
江云歌看着幕临这热切的眼神,突然觉得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当年的事情幕临知道多少,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幕临制造一场假象。
“没有,没有。她尝试过要来看望江小姐,但是都被护士拦在了门外。”
“嗯,做得好,千万不要放那个女人进来。更要提防她对云歌的药动手脚。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幕临在提到夏水水的时候表情充满了厌恶,如果当年不是夏水水这个女人,那么江云歌要嫁给的人就是自己。
江云歌不露声色的观察着幕临,看着温文尔雅的幕临露出了十分厌恶的神情。难道当年的车祸和他没有关系吗?
江云歌只觉得层层迷雾包围着自己,总是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但是自己只能隔着迷雾看着对面的人。那种感觉让江云歌感觉到一阵恐慌。
到底是谁想要害自己,或者是谁想要害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