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酒吧沦陷
我心里有些激动,这次没有敢独自行动,还带了好几位保镖李非绝对不能出问题。
等到我们来到酒吧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这一路走来,我自己也是困的不行,可是被酒吧里振奋人心的音乐又打起了精神,后面跟着保镖一起走进了酒吧。
三叔将李非绑在桌子上,惊恐的看着我。
“居然来的这么晚,你不怕我撕票吗?
“你要是撕票,我敢保证你这辈子都拿不到,你想要的东西,更别说你的前世今生了,居然连诈死的方法都想到了,我也真是很佩服你!”
“对付你们这些毛皮孩子不用些法子,我心里真是没底,我说范瑶良怎么会有脑子呢,原来他旁边还跟那个人呢。”
我看这酒吧的生意,已经完全被影响到了,就让在门后的保镖把门给关上了。
“既然来了,不如我们就赌一局,看看鹿死谁手,如果你要是赢了,我愿意把前世今生给你,而我要赢了,你把李非放了,不许再过来骚扰酒吧!”
“好,你也是个爽快人,一局定胜负,你就说赌什么吧?”
当然不会给他打牌了,我打牌自己都没有一点感觉,要赌的话就赌一些普通人看不出来的。
“不如这样吧,我们就来写符咒,将对方的符咒贴在自己的身上,看谁能坚持的时间长,如何?”
符咒所蕴含的力量,一般都会带有灼烧感,正常人用血滴在上面的话,会有一种自然的感觉,但是法力高强的人,是可以屏蔽掉的。
没想到我这话一说出来,三叔就觉得很诧异。
“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敢跟我比符咒,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用这个来比较吧。”
每个人所写的符咒会因为他本质法力的不同,从而达到不同的功能,我虽然学习符咒时间尚短,还是自学成才,但是对面的这个人却深不可测。
他能够离开范家的势力,盘踞这么久,居然还敢打到我二爷的头上,所以更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我往后退了一步,他已经转身从口袋里抽出黄纸,在柜台上写下了符咒,只需两秒,便将符咒悬空于自己掌心。
“我的符咒已经好了,还差你自己的了。”
我在酒吧的桌子上弯腰,写下了一张属于我的符咒,被我握在手里。
既然这两张符咒,都已经写出来了,也就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了,我没想到三叔的符咒,率先飞出了他的手掌,直接向我胸口飘来,既然是打赌,我也不能躲,硬生生的接下了那张符咒。
片刻间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我感觉从内而外,像是置身岩浆一样火热,一个不稳,就倒在了地上。
那种蚂蚁从脚心上慢慢爬的,感觉一点点的淹没在我最后的意识里,我紧紧的告诉自己不能倒,李非还等着我再救。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又重新站了起来。
“我还看低了你这小子呢,没想到还有些能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我的符咒有三层,你现在只不过是第一重。”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如果一个符咒能够在同样的场景中,达到三种不同的境界,那这个人本身的水平,肯定比我爷爷还要高了。
这次我没有再多给时间,直接靠近了他,将我的符咒贴在了他身上。
两张符咒一起试验效果才更好,我的符咒并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反而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有些嘲讽,“你写的这是符咒吗,根本就是白纸吧!”
话音刚落,符咒中所含有的迷药将他迷倒了,人的法力确实可以屏蔽一些道行高的人,但是对于这种弱小的求生欲,他是屏蔽不了的。
眼看三叔应声倒下,范瑶良连忙让身后的人将他绑了起来,另外放开了李非。
将他们这群人全部的拉走了,我的脚再也支撑不住这个虚弱的身体了,直接倒在地上。
我答应了那个女人,要了三叔的性命,他现在昏迷,毫无防备,去取他的生命不难。
这是我最后因为没了意识,被扶到了出租屋里休息,我也不知道整个人究竟在哪,总感觉到一股想要求死的欲望,从心里弥漫开来,身上无比的滚烫。
越是这样,我越能感觉到那种带有蓬勃,又凶猛的野兽在我身体里肆意的逃窜,我忘了自己在哪也没了意识。
“小原怎么还不醒,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自己都快吓死了。”
范瑶良靠在门上抽着烟,神情无比的沮丧。
“只能靠他自己了,如果我们要是出手的话,只会让他得到反噬,对谁都不好。”
其实我在第二天的时候就醒了,只是身上难受的很,并没有起来,在床上又呆了很久之后,才察觉到自己的力量。
如果要是不采用些投机取巧的方法,根本赢不了,想好好的找个师傅拜师学艺一下,不至于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只能靠临时抱佛脚了。
要是哪天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说不定当场就挂了。
我躺在床上云游半天,身上依旧火热,我冲了个凉水澡,没有得到缓解,这种从血液里面渗透出来的灼热感,要是用在鬼怪身上,当即就会化为无形了。
这也正是符咒最高深的奥妙,从本质上是可以将一些阴气,从而得到进化,留下最纯真的本体。
但是人一旦有七情六欲,就会有一些更不好的东西,藏在身上,这样的话符咒所带有的一些能力,就会将他烧灼殆尽。
若是无形的东西,会瞬间化成灰烬,范瑶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还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接的时候,他在那头都弄了半天,我都没听清楚,反而是我先问到他的,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清。
“我三叔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暴毙了,我跟家里人说了,他们说直接埋了就行了。”
“有人要他的命,当然活不了多久了。”
范瑶良问起了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