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穆元帅敲响凯旋鼓 大辽皇认输鸣金锣27

第五十一回 穆元帅敲响凯旋鼓 大辽皇认输鸣金锣27

李华菲郡主回答:“是!”

寇大人听她果断地回答,就对黑尘子说:“太子殿下,继续听我报数字,您记下来!”

黑尘子急忙坐下了:“是!”

寇大人仔细看看其中一位女尸。

黑尘子提起了笔,等着寇大人报数字。

寇大人说道:“女尸一,在军帐里,距离门有丈四,仰面,全身赤裸,无首——首级在尸身旁边两尺,年纪十五岁左右,个子大约五尺一,皮肤洁白细腻,乳房嫩小匀称,刚刚发起,说明其年纪很轻小,且一直是在家里干活。双手上有许多的茧子,嗯?应该是使枪的,身材清瘦苗条,尸身上有许多的男子阴液,嗯?被强奸过了,会阴撕烂了,处女血一地,而且胸部腹部一直到阴部有尿液……那就不是这位姑娘自己的,而是别人!”

李华菲郡主急了,喊道:“就是那两个王八蛋尿的,而且是当着我的面!他们还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不敢杀我!我是你姥姥和老姑父派来的!就是要玩你们的!你要不听我的话,我们就会杀了你,就跟他们一样!哈哈哈哈!’然后当着我,当着我……和我几百个女孩子的面,在我们那两个被他们杀了的姐妹的尸体上撒尿!……真正羞死我们这些女孩了!也快气死我们了!……玉女阵的士兵们都哭了,喊了起来,也怒吼了,我、我、我,难道我就能不杀他们两人,严肃我们军纪,为我玉女阵的两个姐妹们报仇吗?你们知道吗?被他们杀的,还j就是我们玉女阵里面当夜值班的两个流动哨兵!竟然被他们逮住了,愣是拉进了他们的军帐里面,如此地凌辱!”

寇大人一听李华菲郡主这一系列愤怒的话,心中打了一个寒颤,急忙给黑尘子说道:“太子,您把李郡主的话,记在旁边!待会儿要李郡主签字作证。”

寇大人继续说道:“头发黑油油的,沾满了鲜血,脖颈上刀口齐茬,说明行凶的刀很利,而且是弯刀,向上勾的!首级,面色有些涩,眼睛没有闭,整个脸有些走形了。可见这个孩子当时已经被吓坏了!唉,还是被人家杀了!嗨,那么年幼,不甘心啊!真正是死不瞑目啊!”

黑尘子就把李华菲郡主和寇大人话一字不落的记载了那张纸上去了。

寇大人又走到第二具女尸跟前,仔细勘察了一番后,看看黑尘子正在听着,就说道:“女尸二,在军帐里,距离女尸一有六七尺远,仰面,全身赤裸,无首——首级在尸身旁边三尺,年纪十七岁左右,个子大约五尺三,皮肤洁白细腻,乳房初发匀称含苞待放,说明其已到笄礼年纪,且一直是在家里干重活。双手上有一些的茧子,嗯?也应该是使枪的,身材清瘦苗条,身上也有许多的男子阴液,嗯?也被强奸过了,会阴撕烂了,处女血满地,而且胸部腹部一直到阴部有尿液……,脖颈刀口齐茬,行凶的刀很利,而且是弯刀,向上勾的!首级,面色有些粗涩,受过寒风之冷,眼睛也没有闭,虽然整个脸有些走形了,依旧看得出姑娘原本眉清目秀,头发漆黑粗壮,是一个美女,嗨,也是死不瞑目!”

李华菲郡主和那几位李华菲的亲兵们听这话,都哭了。

李华菲郡主说:“都是我的好姐妹啊!竟然被他们如此的欺负……脏鼻涕抹了一身,死了还被尿了一身!”

寇大人看看萧天佐,看看李郡主,很不解地问:“李郡主,您这里不是玉女阵吗?怎么来了两个假道人?”

李华菲郡主更是委屈地哭了起来:“因为我的父王被我外婆撵出了天门阵,我的外婆也就不放心我们姊妹了,跟我们的萧元帅一起给我们姊妹的阵里都打发来了两个道人!……是我连累了我们的部下,是我害死了我们的这些好姊妹!我也知道那两个道人都是萧元帅和我姥姥派来的,是他们的心上人,是他们最信任的人!是强过我李华菲让他们信任的人,可是两个道人,已经是我玉女阵所有的姐妹们的仇人,当然也是我李华菲的天大的世仇人,我们玉女阵真的所有姐妹,跟他们那两个无耻道人是不两立!”

李华菲郡主大哭起来,耶律雨燕过来安慰她,她伏在母亲地问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了。

周文娥几位女兵和李郡主的亲兵也哭了。

穆元帅过来拍拍李郡主的肩膀,安慰李郡主:“别哭了别哭了,这事一定要好好处理!”

寇大人听了李郡主的话,立即明白了,淡淡笑着说萧天佐:“嗨嗨嗨,萧元帅啊!三千佳丽里面打发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假道人?亏您也能想得出来!真正好比好比是,三千只羊的羊群里面,打发进来两只饿狼!呵呵呵,您让饿狼不吃羊?哈哈哈,那可能吗!”

萧元帅说:“我们只是为了防止他们几个孩子拿捏不住,去投降你们大宋!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

寇大人怒目看着他:“可笑,原来你们大辽皇上就这样怀疑您的守将们哪?就是这样对待你们自己的阵主的?就似这样的天门阵,你们还能希望他能保得住?真正是天大的笑话!可怜这些大辽的小女子,死的如此凄惨可怜!而您这样一来,那些可怜的孤立无援的孩子们,必然要倾向于大宋了!哪怕他们原本没有一点投降的意思,可是看到这个景象,怎么能不胆战心惊?怎么能不动摇他们对你们大辽的耿耿忠心?萧元帅啊,难道您看着这情景,不一样心惊胆颤吗?如果是您的女儿,您该怎么想呢?呜呼哀哉!”

黑尘子长叹一声说:“因为怀疑一个人,而害死了这么多人,简直不知道您们是怎么想的?嗨!玩物者丧,玩人者丧德!是这样守阵,真是对这么精致的天门阵阵图的亵渎!可惜了,我的大师哥几年的心血!……怪不得我的大师哥回到燕北道观,再不愿出来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他再费力也不讨好,得不到那些人的欣赏。而且某些人可以肆意蹂躏天门阵的一切,还要把天门阵守不住的责任全部推给我大师哥李驸马的身上!”

这话一出口,萧元帅心中一震,因为他想起了李驸马说过的同样的一句话。而且李驸马当时都为此掉下来了眼泪!说出了让很多人不与为然的话——“他?只是鲁莽愚蠢的糊涂蛋的一介武夫!如果他能守住那的那个飞火阵,母后啊,我把微臣的李字倒着写!”……“他一不看阵图,二不问战果,三不问后面计划,就以为自己好厉害啊,其实呵呵呵呵,就是一个淫棍加酒囊饭袋!不信,也许今晚他就得死了!两天后再看看吧!飞火阵必然不保!”……“如此些将军啊,唉唉唉,还不如一群畜生!还不如不让他们守阵呢!真正是些白白送死的武夫!还坏了我天门阵的名声!”……“……”难道我们的大辽的天门阵的胜利,就是建立在这些柔弱的女子身上的吗?那修建这个天门阵还有什么意义吗?……那么这个天门阵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天门阵原本就是一个杀人的陷阱,但是现在,陷进去的却首先是这些大辽的弱女子,真是太可悲太可叹了!也真是造孽啊造孽!怎么能不让有点人性的男人们,不感到羞愧,不感到难于立于人前呢?呜呼,我的天门阵啊……”

……

就在萧元帅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穆元帅过来跟他萧元帅抱拳施礼后,开口说道:“萧元帅啊,其实您们的天门阵啊,真正要按照兵阵来认真修建的的话,大宋破天门阵好难呢!很可能到现在,我们也破不了那边的峰山阵呢!不知道是你们李驸马弄错了,还是你们的手下的人们在偷工减料,好几个阵有名无实!好多阵就挖了一个浅浅的坑,不但没有能起到阵的作用,反而给我们引了路!呵呵呵,就连彦道长的太极阵里面,都在偷懒,那些棋子阵,鱼鳞阵,修的不到位!……可是啊,我看过今天这里李郡主的玉女阵,别看阵不大,可是那些棋子阵,鱼鳞阵,弓箭阵,个个修的好精致的,为什么我们晚上来?就是为了避免这里的弓箭手!进来看看那些个阵,真是上乘的兵阵!如果不是因为发生这个面前让你们李郡主恼火的事情,我们大宋兵马要破这个玉女阵,没有一两天,根本破不了!恐怕连阵攻都攻进不来呢!那边的泉水阵也是的,修的真好,而且阵主的武艺真好!让我们的几员大将一直都攻进不去!我们的那几员大将都佩服那位阵主得很呢!……所以啊。你们的天门阵被破的原因,其实不是大宋的将士有多么厉害,而是你们的大辽的将士在这里面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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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尘子卖画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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