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总发怒,阎王索命
“你就是赵楠木?”
寻声而去,几个浓妆淡抹的女人,掐腰的掐腰,抱膀的抱膀,打扮的打扮,各个没好脸。
楠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她们,奇怪问:“我认识你们吗?”
蓝衣女人道:“赵家六年前就消失灭迹了,曾经留下的产业,也改姓王了,你这个女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看样子,你还挺有本事的。”
粉衣女子道:“没点骚贱的本事,能爬上李总的床吗?那可是万千女人的梦啊。”
黄一女子道:“一脸狐媚样,带着娃娃改嫁他人,我真是替王总感到不值,当年怎么会娶了你这种婊子女。”
骚,贱,婊,最难听的字眼。
楠木低头,几缕长发遮掩她的面容,无人看清她此刻是怎样的神情。唯独她自己知道,深邃的瞳孔中,散发着犀利的眸光。
一股冷气,赵筱筱立即抬头看了一眼,嘴里的吸管掉落,本能的躲了躲。
几个女人凑近赵楠木,越过赵筱筱时,她瞧见那些女人的衣服底摆很长,嘿嘿一笑,将饮料搁在地上,缓缓凑近。
几个女人一人一杯红酒,倒在赵楠木的头顶。
见这场景,刚恶作剧成功的赵筱筱,一脸大事不妙,吞了一口口水,直接躲在了人群中。
她知道自己妈咪发起火来多可怕。
红酒顺着头皮留下,划过脸庞,渗进胸襟,残留黑色礼服上的酒渍,像及了渡河上的彼岸花。
面对哄堂大笑。
楠木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用手擦了擦头上的红酒,上前一步,朝着蓝衣女人的胸前,就蹭了一下,嫌恶道:“真脏。”
蓝衣女人“啊……”了一声,“你干什么?”紧忙擦着衣服。
楠木冷眸不屑:“没教养的东西。”
抬起头,发丝上的红酒,形成酒滴悬挂着,她惋惜道:“别管怎么说,我有本事爬,到是你们,做着白日大梦,羡慕他人,调侃他人,不就是因为自己心里的那点虚荣吗?”
悲壮的“啧啧……”两声,“瞧瞧你们的粉配绿,真像以前的妓。”嘲笑,“你们这些中等女人,来这种场合,不就是为了钓金龟婿吗?与其手段用我身上,不如用在男人身上。”
蓝衣女人气急败坏:“我以为你只是个用手段爬上位的,没想到还真是个骚,浪,贱。”
楠木不气反笑:“多谢夸奖。”
蓝衣女人咬牙切齿:“我们走。”
楠木微笑挥手:“慢走不送。”
蓝衣女人走的很快,突然好像被什么拽住了一样,脚下一滑,来了个狗吃屎,刚要爬起,身后的姐妹一次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哎哟”的爬起,这才发现,几个姐妹的裙摆都被系在一起了,怒道,“谁干的?”
楠木极目望去,见女儿站在人群中,做着‘耶’的手势。
她“噗……”的笑出了声,走进那几个女人,掩盖不住笑意道,“你们现在如同疯婆子,要不要我给你们拿个镜子?”
几个女人丢脸丢到家了,伸手解着衣服。
此时,李佑辰终于摆脱被各个‘总’的纠缠,见此场景,立即大步来到楠木身边,拿出手帕给她擦着脸颊。
赵筱筱冲出人群,扑在李佑辰的腿上:“爸爸。”
李佑辰心疼问:“谁欺负你了?”
不等楠木开口,赵筱筱指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爸爸,是她们欺负妈咪,不过我已经报仇了。”
李佑辰看过去,一记冷眼,让那几个女人背脊发凉。
他将帕子交给楠木。
蹲下身,温柔摸着筱筱的脸庞:“宝贝,爸爸告诉你,欺负你妈咪的人,单凭一点点教训,是不够的。”
说完,起身走到服务员身边。
赵筱筱只觉一股恶寒弥漫四周,拉起楠木的手:“妈咪,爸爸生气了,那几个女人惨了。”
只见。
李佑辰拿过服务员的托盘,丢在那几个女人身上,托盘砸到了女人的头,酒水洒在她们身上,宛若一群落汤鸡。
扣子终于解开,女人们又忙着整理衣服。
李佑辰双眸布满黑线,身上散发出比腊月的雪还要冷的寒气,微眯的双眸锐利似一把刀,命令道:“你们几个,跪下给楠木道歉。”
蓝衣女人起身,撩了一下长发:“你能力再大,也不是天皇老子,凭什么要我们跪下道歉?”
李佑辰从不欺负女人,可对眼前人,一点不客气。
拎起女人的衣襟:“安氏我最大。”不屑甩开,居高临上,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道,“说吧,你们是想以暴力行为坐几天牢,还是跪下道歉?”
几个女人慌了,纷纷看向不远处韩莎莎。
终归是姐妹,韩莎莎走上前来,礼貌笑道:“李总,她们也是因为爱慕你,才做出这样蠢事。无心之失,道歉就算了,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王子生也站了出来:“是啊李总,这么多好女人,你选哪一个不好?偏要选一个二手货?男人要有绅士风度,就不要跟女人斤斤计较了。”
楠木走上前来,讥讽一笑道:“王总夫妇可能不知道,李佑辰最喜欢和女人计较了。”
赵筱筱添油加醋:“爸爸,别饶了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李佑辰左手拦住楠木的腰身,右手温柔搂着筱筱的脑袋,唇角勾起,邪魅,痞笑,展现的淋漓尽致,挑眉道,瞄着王子生和韩莎莎等人:“听见了吧,快做吧,别让我发火。”
前夫现任,前妻现任,两伙针锋相对,一触即发。
安市传闻,李总发怒,阎王索命。
众人均为看热闹。
几个女人还想博一丝机会,见王子生和韩莎莎都无奈摇头后,她们唯有顶着不甘,跪在楠木面前,道了歉之后,落荒而逃。
韩莎莎微笑走到楠木面前,伸出手,很礼貌道:“你好,我是王子生的妻子。”
赵楠木瞧了一眼她的手,一扫而过,跨上李佑辰的手臂:“你好。”
韩莎莎很是尴尬,悬在半空中的手放下,凑近王子生的身边:“老公,你前妻没死,怎么不告诉我呢?当年她手术失败,遗体消失,你这个当丈夫的有责任,改天,咱们一定要请她好好吃个饭。”
王子生冷哼:“谁知道她会用死亡的手段,勾搭李总啊,要请,也是他们请咱们吃饭吧?”
韩莎莎故作恍然大悟:“老公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