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酒楼
开酒楼为当前第一要务,李昕跟妹妹看完就回府了。在管家来消息之前李昕要先准备开始锻炼身体,身体是本钱,古代又没有抗生素,在感冒都能死人的年代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非常重要,现在的这具身体又瘦又矮,身高也就5尺出头的样子,经过了一场大病之后,身体上就没什么肉。
李昕打算每天早上沿着村子跑一圈,然后做做运动再吃早饭,饶村子一周大约两公里,慢跑一刻钟差不多了,另外多练练跑步以后万一碰到危险的事也能跑得快,打不过还能跑啊,三十六计走为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能干事,每天饭食也要吃好,要长肉长个啊。
回到家休息一日,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有计划地锻炼身体,结果头一天这样做李昕就遭到了妹妹及仆人们的围观,妹妹好奇地跑来问李昕
“哥你在干嘛?”
李昕答道:“哥在打熬身体啊,加强一下自己的抗病能力。”
“哦,我看着很累啊,那你继续吧。”说着李婧就要走
李昕赶忙说道:“等等,妹妹要不你带着家仆跟我一起练吧,咱家以后除了老人都得练,身体好了就不容易生病了,也能省下不少钱。”
“好吧。”李婧撇了撇嘴
李昕说道:“男的我带着一起练,女的你带着练吧,女的鉴于身体条件不如男性可以少练会,等练完了让厨娘多做点吃的,以后要形成个规矩,等安叔来了我跟他说。”
李昕看妹妹不太乐意说道:“看你不太愿意的样子,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都给我练起来。”
“好好。”李婧兴高采烈的走了。
就这样后来一段时间,每天早上有一群男男女女绕着李家庄慢跑着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成为了李家庄的一道风景线。
三天后的下午,管家来找李昕。
管家说道:“郎君,你要的那些东西都买好了,活猪也送过,来了开酒楼的地方也找好了,楼高三层,郎君要不要先去看看?”
李昕答道:“好,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在咱家牛棚旁边建个猪圈,把猪放进去吧,至于另外的那些东西先放到我那间空屋子里锁起来。”
管家回道:“好的,郎君某家知道了。”
李昕继续说道:“安叔,我再跟你说几个事,一个是以后跟官府打交道这种事还是交给您来做,我现在还小,人家见了我也不一定多重视,还有一个是以后我打算每天早上都带着家仆们打熬打熬身体,身体强壮了就能少生病也能省点钱,咱家以后会有很多花钱的地方,能省则省吧,还有咱家佃客有多少?我看他们日子过得太苦了,您看着给降点租子吧,这样他们日子好过点,干活也会更卖力。”
管家抱拳答道:“郎君仁慈,我替他们先谢谢公子了,其他的事情某家会照办。”
李昕继续说道:“还有我这制定了一些卫生规定,家里也要开始实施,冬季一周洗一次澡,夏季两天洗一次澡,每天都要洗脸刷牙,饭前要洗手,不许喝生水,一个月修剪一次头发,要勤洗换衣务,总之要干干净净的,家里所有人都要这么做,多给家仆们准备几套换洗的衣物吧。”
管家点点头说道:“好的,郎君某家知道了。”
李昕接着问道:“对了,奴仆跟孤儿都如何了?”
管家略一思索答道:“孤儿已经收留5个了,一女四男,都比小姐还小;奴仆买了3个了,一男两女,都是罪犯的家属。”大宋奴婢基本上都是雇佣奴婢,就是签订契约,有年限,在签订契约后,彼此之间并没有决定人身自由权利,如果彼此不满意,是可以解除契约的,但还是有一部分终身为奴的奴婢的,比如部分罪犯的家属或者战争俘虏等。
李昕继续问道:“恩,武师跟落魄文人如何了?”
管家答道:“武师还没找到,生活落魄的文人倒是雇佣了一位。”
李昕点点头道:“好,等孤儿安顿好了,就让那文人来给孩子们开蒙吧。”
管家回道:“恩,郎君某家知道了,没别的事某家就先走了。”
李昕答道:“好,我也该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锻炼完吃完早饭,李昕就跟着管家去南安县城了,这还是李昕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进县城,大宋的城墙还是蛮高的,目测至少有五米高,城里转了一圈,县城并不大,街面上商铺林立,卖什么的都有,人流不少,到处都是叫卖声。
由此可见大宋商业的发达,大宋商业与前朝最大的不同就是,宋朝城市商业打破了对营业的地点和时间的限制,商人可以随处的开设店铺,就营业时间而言,时间可以延长到凌晨的1点到3点之间,可见大宋的夜市也是非常的繁荣的;还值得一提的就是在城市的周围还逐渐兴起了新的商业区—草市和镇市。其中一些的草市和镇市经营的非常得当,甚至都有可能逐渐发展成独立的小商业城市。因此慢慢的,宋朝全国出现了一批人口在10万户以上的商业大都市。
酒楼的位置与县衙隔了一条街,距离城门也不远,三层的小楼带一个小院,楼里的格局中规中矩,一楼大厅,二楼三楼是包间,200贯价格还是不错的。
大宋时期由于人口暴增,导致城市人口密度上升,以至于房价飙升,相传,在宋徽宗时期,在汴梁城内,一套普普通通的住宅也得9400贯钱,价值相当于今天的750万元左右。而当时一个青年农民工打工,每月也只能挣到900文,还不足一贯钱。也就是说,这个农民工想要在汴梁买房,得800年不吃不喝才行。当然,这样的房价不仅普通的百姓买不起,就是当官的,甚至是朝廷的一品宰相也很难买得起。
据记载,宋朝时期一个宰相的月薪大约是300贯钱,一年下来也只有3600贯钱,扣除了平时的衣食住行、仆人开销,剩下的一二千贯,他要想买个房子,也得攒个十来年。而一个县令的月奉大概是20贯钱,一年下来也就240贯,他要买房就得不吃不喝数十年了。据说,当时父子三人在朝为官的苏辙、苏轼一家,为了买一套房,就曾卖了不少书画,才勉强凑够的钱。这是不是跟后世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