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飞天舞人鬼各殊途54
此时,天色越来越暗,风沙越来越大;经过前一场沙尘暴的官兵们左顾右盼,寻思地向找个躲藏的地方,可他们先前躲藏的地方被流沙掩埋了,他们只能盯着眼前那个通往地下王宫的山洞。
面对肃静王咄咄逼人的态势,张本良说道:“还真是没人能够阻挡你,但老天会阻挡你的贪婪的心。你也知道凡是进入地下王宫的人都不会活着出来,血石门已经全军覆灭,连江湖上闻风丧胆的碧眼王把命都丢掉哪里去了,还有风云二老也是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朝廷那几个官员都死的惨不忍睹,那你们是不是还要效忠他去送死呢?”
张本良所提起的那些人,果然不见了踪影,他的这一番话算是动摇了肃静王的官兵的军心。
魏宗尧盯着张本良问道:“你说什么?朝廷官员都死了,是谁杀了他们。”
张本良说道:“是贪婪的心杀了他们。”
那慕汗看到喀秋莎一挥手,他身后十几个随扈冲向对面的人马之中,每个人挥舞着细长的月牙刀坚韧就狠狠地劈了下去,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而肃静王看都没看他身后的杀戮,他把那黄金头盔往头上一套,挥剑往后飞跃,就在他倒飞的时候顺手就干掉了三个大月氏武士。
喀秋莎也顾不上了她的武士能支撑多长时间,调转马头就冲向山洞;那慕汗看到此景,飞身上去拉住了喀秋莎的坐骑的缰绳,说道:“你不能进去山洞里地下王宫就要塌陷了,你若是进去就是去送死。”
喀秋莎知道那慕汗念她在明月天国不杀之情,才阻拦她贸然前行,她知道那慕汗好心,她才没有立时三刻对你那慕汗动手,而是瞪着眼睛说道:“你给我让开,既然我来了,先祖的地方波不能不进去看看。”
那慕汗说道:“地下王宫的一切跟明月天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还是不进去为好。”
喀秋莎冷笑道:“我以前看你是无欲无求的人,想不到到你也是贪得无厌的暴徒。”
那慕汗见喀秋莎如此执拗,他淡淡地说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你就好自为之吧。”
那慕汗放开了喀秋莎坐骑的缰绳,喀秋莎不由地愣了一下,她正要挥鞭继续前行进入山洞,可她看见山洞里有一股黑雾冒了出来,她的坐骑骏马闻到那个黑雾的气息不由地嘶鸣地往后退;那慕汗回头一看,山洞里有十几个人奔跑而出,带头的那个人是肃静王的贴身侍卫马少峰。
肃静王没有直接来挑战他,而是转身去刺杀那十几个明月天国的武士;肃静王刹那间就杀了三个白袍武士,其他白袍武士放弃了士兵的杀戮,转身来攻击肃静王,可是他们跟肃静王只过一招就被肃静王的玄冥剑刺中咽喉,从马背上鲜血长流地倒在地上;但白袍武士并没有被肃静王诡异的杀人手法吓退,而是视死如归地冲上去和肃静王厮杀,哪怕是碰不到肃静王的一根毫毛就命丧黄泉也是在所不惜。
张本良见肃静王不过几个回合就把明月天国的武士杀得七零八落,他再也看不下去白袍武士与肃静王无谓地争斗,只有送死的份;他从一个士兵手里夺下一把刀,纵身具扑向肃静王;在他身后的郭雪剑和黑鹰罗刹也多了兵器,左右攻向肃静王。
那慕汗看到马少峰脸上弥漫着黑气,显然他是中了尸魔毒,而跟在他身后拼命逃窜的士兵脸面上也黑气弥漫,有几个士兵率先冲到还没有被天山黑云遮蔽的光线里,他们的经脉在皮肤里暴涨,他们嗷嗷的嘶叫着,用手撕开身上的衣衫露出黑气弥漫的皮肤,那黑色的皮肤在太阳光线在骤然变得漆黑,直到他们七窍流着黑血倒头毙命。
马少峰看到此景,他惊悚地只向黑暗处躲避着黑云下的越来越模糊的太阳光线;萱萱见马少峰从山洞里出来了,她奔向马少峰问道:“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马少峰瞪着双眼说道:“郡主,我是不行了。你和王爷赶快离开这里。”
萱萱上前要扶住马少峰,被马少峰抬起的手掌拒绝了,他说道:“我们炸开山洞里掉下来的岩石,谁知山洞里冒出面目狰狞的鬼兵,他们坚韧就撕咬,士兵大多都被他们要死了,没被咬死的也快要变成了鬼兵,我支撑不了多久,你和王爷赶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萱萱已看都山洞口衣衫褴褛,满身黑气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怪物嗷嗷的嘶喊着从山洞里缓慢地窜了出来,他们嘴角还流淌着黑色的血液;萱萱再看眼前的马少峰,他也马上变成了尸魔,吓得她大叫道:“父王快来啊,救救马少峰。”
此时已是天地昏暗,风沙大作,萱萱的喊叫的声音被风沙淹没的无声无息;但肃静王和张本良他们三个人相斗时却听见了萱萱的呼救,他手持玄冥剑挑起一股沙浪封住了张本良他们的进攻,他纵身奔向萱萱的身边看到黑化的马少峰,他想都没想就一剑刺了过去,刺透了马少峰的咽喉。
萱萱大叫道:“父王你杀了他,你怎么杀了他?”
肃静王说道:“不杀了他,他要是咬了你一口,你也得变成了他的样子。”
肃静王说着拔出玄冥剑,携带上萱萱就后退;马少峰咽喉中冒着黑血倒下了,他瞪着双眼死不瞑目,萱萱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山洞口处涌出来的尸魔在狂飙的风沙里支离破碎,躲在远处的魏宗尧依稀看到了黑化成尸魔的柴达尔王爷,他匍匐在狂沙里任凭风沙肆虐着他破损的身体;魏宗尧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他翻身上了一匹战马盲目的逃命而去。
肃静王招呼一匹战马,把萱萱放在战马上,说道:“你赶快去走吧。”
萱萱说道:“父王,难道你不走吗?”
肃静王说道:“若是父王和你一起走,他们会追杀我们的,你走了父王才会安心地杀了他们。”
说着,他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战马,战马嘶鸣地驮着萱萱奔向沙尘暴的外面。
喀秋莎见肃静王招呼他的女儿一起他们,她策马冲了过去;肃静王刚一掌拍走萱萱的坐骑,纵身跃起反手一掌拍向冲过来的喀秋莎,喀秋莎手掌一伸从他的袖筒里激射出一束天蚕丝缠住了肃静王的手腕;肃静王的掌风到来时她脚底一蹬离开坐骑,肃静王的一掌拍打在坐骑的马鞍上,坐骑收到肃静王一掌重击,嘶鸣地横卧在地上。
那慕汗见喀秋莎独自去挑战肃静王,他正要过去却看见山洞都被风沙淹没的越来越小,而越来越小的洞口窜出无数的火蝠,那些火蝠拍打着火焰般的翅膀慌不择路地冲进慢慢风沙中;而那些在风沙中煎熬的士兵被窜出来的火蝠惊呆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神奇的东西,就被火蝠咬了一口,他们嘶叫着抓破被火蝠咬伤的伤口,陡然全身就燃烧了起来,吓得其他的士兵四下逃命。
白袍战士见到火蝠倒是很镇定,他们在风沙中激射出的天蚕丝依旧是百发百中,被击中的火蝠瞬时自然成了灰烬,剩下的火蝠只好掉头去追逐那些逃窜的士兵。
喀秋莎跳下了坐骑落在沙地上就地翻滚,躲开了肃静王玄冥剑的刺杀,但她手里的天蚕丝依旧缠着肃静王的手腕,他急于杀掉喀秋莎,谁知喀秋莎激射出的天蚕丝从他的手掌窜入黄金盔甲缝隙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感到手腕隐隐作痛,显然天蚕丝也渗入到他的肌肤里;他也知道天蚕丝的厉害,不是任何利器可以削断韧性强大的天蚕丝。
肃静王一剑位刺准喀秋莎,他并没有继续次数喀秋莎,而是左手指捏住缠在左手腕上的天蚕丝,用内力聚集冰雪霜气,他左手五指瞬间一层冰霜,穿过他掌心里一束天蚕丝在冰冻下咯嘣一声断裂了。
就在此时,喀秋莎又激射出一束天蚕丝缠住肃静王持剑的右手腕上,这次天蚕丝缠住黄金铠甲上;喀秋莎正暗喜肃静王的两个手腕都被她的天蚕丝缠住了,不了另一束天蚕丝突然断裂,使得她向后一仰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肃静王右手感到松弛一剑瞬时刺向喀秋莎的胸口;肃静王刺出去玄冥剑眼看就要刺死喀秋莎,突然他的持剑的右手腕收到几道劲力的牵制失去了准头,一剑刺在喀秋莎的腋下。
于此同时肃静王背后受到重重一击,他拖着黄金盔甲翻滚了出去,他感觉到持剑的右手被人似乎拉住了,他的身体翻滚一圈刚沾染到沙地上,他一个挺身就站立了起来定睛一看他的玄冥剑上缠着三道天蚕丝。
静王抬头透过头盔的眼孔看到有三个白袍战士激射出三束天蚕丝缠住了刺向喀秋莎的玄冥剑;而站在他的正面的那慕汗趁势击中了他的后背,他心里暗自心惊,在黄金铠甲的保护下激烈的交战中还能腹部受敌,看来黄金铠甲不是万能的神,保护不了他的膨胀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