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第333章

“不是,不是说你的身体怎么了。”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他听到单姐给我打电话来,问我是什么事呢!

“没什么的,只不过我有一点芹菜过敏。”

“什么芹菜过敏,为什么不早说,过敏可不是小事啊。弄不好,可也是要出人命的。”

“没事的,只不过是会长小红疹,然后特别痒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反倒不以为然的说。

“不行,现在要马上去医院!”说着他就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哎,别去那了,记者!”我赶忙走上前去,拉住他。

“记者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编剧,我送你回家还不行吗?”

比起来,他好像是更什么都不怕。“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快走吧!”他打断了我的话看来这个医院的时候要带我去不可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真的有点大男子主义。好像他永远都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其实在娱乐圈你能做到像他这样的人也寥寥无几了。还有多看好了几分。

我们在停车场的地方,果然看到了有记者。

“司马先生,请问你和这位小姐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不是网上一直传的你的女友呢?你现在这是要带他回家吗?”对于记者这些无厘头的提问,他只说“抱歉这位是我的编剧,她有一些舒不服,我先送她回家。”

“编剧,一个编剧,还要你送她回家吗?看来这个编剧看样子开头的很大呀!”

“请你注意一下你作为一个记者的素质。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说什么。如果不想明天被我搞上法庭就请你们马上离开。”看起来他们真的让公孙小贺生气了。其实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发火,只是着急带我去医院而已。

“你来一趟,这里有一些事情要你处理。”他带我去了最近的医院。让后打电话给他的经纪人。

在他经纪人赶来之前他已经带我在皮肤科挂了号。这时候我身上实在痒的受不了。他连忙带我走,到了病房,然后让护士给我打了针。那孩子就一直跟着我们。没有先回家。他一点也不吵,而且他总喜欢用水汪汪眼睛盯着你。他有着孩子那份纯真。他看着我难受的表情,他从坐最一边礼物比较远的位置,走到了我的床前,从小西装裤里拿出一块儿大白兔的奶糖,“妈妈,吃糖吧,吃了糖就不难受了。以前我也不喜欢打针,因为我每天都在打针,我感觉打针特别难受,知道后来爸爸每天都会给我准备大白兔奶糖。今天我也只大白兔奶糖给你。”

“好!”

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这是他给我的糖,我真的感觉不是那么太难受了。

“喂.”

“听说今天你组了,韩剧怎么样?”

“嗯,怎么说呢,感觉还好吧,不过不好的是,我把女主角给得罪了。以后得日子不是那么好过了,过在只有几个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和你呀,你可真厉害,刚已经处就把女主得罪了还说不算什么。”

“还不都怨你啊,我今天特意穿了你给我定制的礼服,结果没想到和女主撞衫了。然后她就处处针对我呀。怪我喽?”

“好,怪我好了,对不起啦大小姐。”

“好啦好啦,这次原谅你了。”原谅我小小的自恋你下。

“子萱给你打过电话没?”

“嗯,打过了,她说你今天会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看来他们两个应该是和好?其实本来他们两个就不应该存在什么问题?只不过因为我让她心里有个心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当然需要我去做。

“你那里怎么样了?”

“我以前一样啊,不过就是需要多忙会儿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的原因吧!我狠可能过几个月就和前辈们一起出道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刻苦,所以出到真心实意,当然是先他来了。

“真的!”听到这里,高兴的大叫出来。看着公孙小贺用那种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实在非常尴尬。

“那真是太好了,人家好几年走不出头,你呢,不到一年就要出道了。”我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护士,可以拔针了。”

“颜小麦,你在医院吗?”它的耳朵很尖一点就听到了公孙小贺说的话。“嗯。”

“你不会是跟人打起来了吧?”

“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就是打起来了,我现在就能在公安局,而不是医院了。我们刚才聚餐的时候我吃到了芹菜,来医院打针。”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记得一会儿开一点儿药回去。”

“嗯我知道。”

“你现在住哪儿啊?”

“自己住酒店。不过明天以后我就跟剧组一起住了,因为我定的酒店,离剧组太远了。”

“你没有租的房子吗?这样我让我妈给你租一套房子。”

“你别再麻烦阿姨了,我住院的时候它就已经非常照顾,我给我请了一个护工啊,现在到北京我还要祝阿姨给我找的房子多不好啊!”颜小麦说的没有错,他的确是不想麻烦莫母了。因为如果是让么奥斯诺给她租房子,还可能会好受一些,但是如果让她接受莫家的帮助,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莫奥斯诺实在是不放心我。

“何俊如数我不会有事的,关键他戏我就回学校住了?不要担心。”

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我还是会怕他继续,“好啦,改天打给你吧。”

“嗯,那好,对了,开的药记得吃。”一挂电话他还不忘嘱咐这几句。

“好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男朋友?”公孙小贺问我道。

“不是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向她解释着。

“颜小姐,这是给你开的药,每天两次,每次一粒。”

护士拿着一盒药过来。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

“那个,司马先生。”我一下之间不知道管他叫什么,就公孙小贺好像不太合适,所以只好叫他司马先生。

“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家吧。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没什么,应该做的。这样送回酒店吧?”

“啊,不太好吧,酒店离这里还有一段路呢,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没关系的,反正我有车,而且司马公孙楠逸一定要让我送你你回家。”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今天一点麻烦了人家好几次,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想说改天请他吃饭但是,对于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来说,我还是不要给他找麻烦了。

当然,晚上不是高峰的时候,虽然客流量还是比较大的人是,车子没有之前那么堵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看了看熟睡在我身上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吵醒他。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还是我的小米手指。这样的孩子真的让人很可怜,你不管他,外表多么的光鲜亮丽,但始终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而且长大以后还要备受舆论的讨论。

“把孩子给我抱吧。”车子已经在门口停了好几分钟,可是还是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公孙小贺无奈地对我说。

“好。”可是无论我怎么挣脱,我又不敢吵醒孩子。

“司马公孙楠逸。”公孙小贺实在没有办法了,走到我的身边,强行的把孩子抱了起来。孩子一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本能是想哭的,但是一转身就进入了另一个熟悉怀抱,所以索性也就不哭了。

“谢谢你!司马先生。”

“不用客气,早点睡吧。”说完,我上了楼,他又把孩子放到了后面的安全座椅上,不过好在这次孩子没有哭。

回到酒店,我本想洗个澡,但是忽然想起了,我还在过敏,所以干脆连澡也不洗了。躺在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如戏剧般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我居然睡着了。还好我有前一天定闹铃的习惯,所以第二天早早的便起来了没有耽误我去剧组。

我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着提箱就出门打车。

今天的上课铃只打了一半,整个教室立即安静下来。

我从课桌上抬起头,看了眼课程表,扫到语文两个字,整个头部连上脊椎的三分之一处立马遭到岩浆熔化般迅速趴回原地。对于一个被逼着晚睡早起的人来说,上午第一节课无疑算是酷刑,打扰一个困得睁不开眼的人跟杀害手无寸铁的平民有什么两样?世界上还有比摇醒别人更残忍的动作吗?我坚信这时睡觉就是挽救自己的生命,于是再次拜倒在周公的脚下,周公不计前嫌再次接纳了我。

意识模模糊糊地飘荡着,头脑里冒起了幸福的泡泡。泡泡旋转摇摆,轻轻碰撞,折射出绚丽多姿的光彩......可是,教室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他们越吵我才睡得越安心啊。

同桌碰了碰我的手肘,得不到反应,改用尖利指甲戳我的大腿。

“所有打搅我睡觉的人快点寂灭,寂灭,灭。”我喃喃念着咒语。

周围响起轻声嗤笑,而且不止是一个人发出的。

奇怪,难道打搅我睡觉的人有一群吗?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众志成城团结一致了?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次,但那已经在强大的物理打击下溃败逃亡了。除非是幽灵军团,否则不可能瞬间又组织起来。脑袋退化到了某种濒临解散的地步,混沌的意识缠住一件事不放。终于整个机体受不了超强度高压的纠结,我撑起胳膊坐了起来。

结果全班人都在盯着我。

头顶上方,是面露森森冷笑的物理老师。

“呃,老师。。。。。。好哈。”嘴巴张了又合,几次之后终于打了个招呼。

课表上明明写的是语文课,竟然换成了物理,害我遭遇这个血光之灾!

这可是号称魔鬼教练的铁腕男神,恶名与美名如同股泥石流横行校园的物理老师,杀人不见血的陆南川先生。

也是我酷爱整人的哥哥。

我笑得两颊快要脱落,陆南川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睡眠质量不错,坐在门边第一排都能睡着。我一直怀疑是谁在外面吹小号,原来是你啊,陆和寅。”

胡说,我睡觉从不打呼噜!

郁闷地瞪着他,陆南川潇洒抬步,回到了讲台上面。转身的一刹那,肩上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飘散,我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有哪个男人会大清早喷这种小清新香水,是说你臭美还是变态?

陆南川淡淡微笑着,“既然没人愿意举手,这个问题就让班里的最后一名回答吧。”

我装作听不懂,无辜地看着讲台。

陆南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陆和寅——”

干嘛花这么大力气叫我,早饭没吃饱吗?

我告诉他:“老师,我不是班里的最后一名。最后一名今天请假回家了,不然我帮你把他叫过来?”

“叫来了你就不是最后一名了吗?”

“就分数来说确实不是,不过我很愿意帮他分担压力。”

“那么你就不用麻烦他的病体了,代劳回答吧。”

几个人配合地发出笑声,朝悯试图引开那人注意力,站起来说道:“上节课的知识点很多没有听懂,老师能不能花时间再讲一遍?”

就义气来讲,朝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兄弟。

陆南川把这些伎俩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当即微笑着应承,露出一副慈祥面孔。不过我知道他没这么轻易放过我,果然,丝毫不做理智与情感的挣扎,又转向我说:“陆和寅,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黑板上的题目,二是操场上罚跑十圈加打扫一个星期教室。”

又不是班主任凭什么发号施令。我看了眼黑板上复杂的算式,很快给出答案,“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么复杂的一大串,根本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好吗。

“有啊。”他说,“第三种选择是回答黑板上的题目加罚跑十圈再加打扫一个星期教室。”

他说得滴水不漏,明显早有预谋。不管是早就猜到了我的问题还是灭绝了答案,两者都很可恶。

在一片复杂的目光当中,我最终跑出了课堂。

每天被自己的哥哥像讨债鬼一样恶整,大概也算不幸人生之一种。陆南川比我大七岁,从小患有冷酷刻薄的恶疾,个人字典里不存在温柔啊守护啊之类的字眼。即使高中时被女生送情书,也会无动于衷到让对方像被释放的人质似的迅速逃命。他大学里学的是生物工程,很奇怪会毕业跑来当高中物理老师,还恰恰选中了我所在的班级。校园里流传着高二三班新来的物理老师好帅好年轻之类的风言风语,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我看了他十几年,只看出此人多半有病,怎么没看出他是个风流王子。难道真如俗话所说,距离才能产生美?还是我的审美感官麻木了?

不,最可能的原因是他的行为太过分了。从小到大我的成绩就是一团糟,就像有的人对花粉过敏,有的人对鸡蛋过敏,我的人生是对书本过敏。他这样死盯着成绩不放,最后一名长最后一名短的叫来叫去,只会造成兄妹相残嘛。

六月中旬的盛夏,阳光毫不掩饰的照耀着大地,天空中没有一只肯停下来休息的小鸟。

跑完十圈回到教室,下课铃已经打响。走廊上是来来往往的男生女生,见到我,报以理解的目光。说起来这已经是第十几次罚跑了,我不厌倦他们也见怪不怪了,内心对此越来越麻木。

带着圆形眼镜片,身穿烤面包一样柔软黄色背心的松宫叶堵在教室门口。硕大的身躯以绝对的存在感挤压着门框,迫使来往教室的同学不得不缩小身体钻进钻出。

松宫等的人正是我,望向走廊,眼镜片闪过一道光,朝我这边走来。

“站在那里说。”三步远的距离,及时命令他停下,否则这家伙会以一记熊抱作为今天的开场白。自从一年多前我把他从勒索深渊中解救出来,松宫叶这人就变得黏黏糊糊,说什么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开玩笑,救他是因为手痒。如果这世界上所有的误会解除,见义勇为的事迹将减少一半。做好事也分对象,松宫叶明显是那种让人不想施以援手的对象。当然如果他不被彻底揍一揍,就会一直用那伟岸的身躯寻找弱小的保护人。

“飞刀他们又来找我了,还说要揍死我。”松宫叶满面焦急道。

飞刀是从初中起开始欺负他的一伙人,从这个软弱而富有的胖子身上搜刮了不少钱。现在食其甘味,不舍撒手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汗,问道:“有没有让他们来找我?”

“有啊,他们说还要揍死你。”

“那就告诉他们本大爷随时恭候,奉陪到底。”

抬脚往教室走,看了看那人犹豫的样子,只好又折回来,“算了啦,我来去找他们,争取一次性解决。你尽量躲着吧。上下学让家里接送,下课乖乖呆在教室,不许去超市买零食吃,听到了没有。”

忍得眉头直跳,才见他艰难地点头。生命与零食之间,正常人还是会选择生命的吧。就像延迟处死和斩立决,大多数人都想着延迟。我们对生命那一点一滴的眷恋,如同河流尽头干涸的泥床,轻易不肯让水分消失殆尽。但这两者又有天壤之别,胖子对零食完全是出于不能自控啊。突然之间心烦意乱,绷着脸走回教室。松宫叶像是命中注定要挨打的,追问道“听说和寅你上课又被南川老师修理了?”

“我被修理?不要全都来消遣我!”抬腿送他离开,完美地踹在了松宫叶的屁股上。

松宫叶连滚带爬,仓皇逃走。接着走廊上响起类似的回音。

“那是陆和寅吗?为什么踢善良的松宫同学?真是粗暴呢。”

“听说刚刚罚跑了十圈,还能踹倒二百斤重的松宫同学,脚力很不赖哦。”

“人家是跆拳道高手嘛,打架闹事向来家常便饭的了。”

“不过应该没怎么用力吧,松宫那么崇拜她,打是亲骂是爱才比较正常。”

.......

打架家常便饭?

果然流言蜚语堪比毒蛇乱箭,脸皮厚到骨灰级别的我也不得不假装有事迅速离开了。什么是公共场所,是非之地就是公共场所。第二天校报出现最新内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松宫同学成最佳出气筒,正文暗示了xxx班xxx同学是怎样常年使用这支出气筒的。同桌看完,一把将报纸拍在桌上,说孙良月绝对在伺机报复。也只有她能写出这种人人都猜得出名字的匿名文章。她是校报的撰稿人,在女生圈里有些威信力。一年前因为小小的事我们有过争执。

我拍着同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其实只要你认为我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别人怎么想一点也不重要。”

她立即缩起身体退到半米之外,“这个啦,其实我一直很想问问你是怎么拿松宫叶出气的。”

“......”

打扫完教室,社团活动来不及参加了,赶去原定的咖啡厅和朋友见面。

身穿最新款学生裙,长发披肩,浅笑嫣然的欧阳官夏坐在落地窗前,手捧咖啡,一边浏览精美画册。对面是盯着电脑屏幕的朝悯。这两个算是老朋友了,进去肯定被他们奚落。

“今天又迟到,罚你吃薄荷糖。”官夏第一句话如此说道。她有着令人侧目的娇美面孔,晶莹雪肤,还有一把清甜悦耳的嗓音。家境殷实,教养良好,完美如同童话公主般的女生,仿佛上辈子抽到大奖才来投生的。

我最讨厌薄荷糖的味道,不过这次爽快地扔进嘴里,挨着她旁边坐下,然后把书包卸掉,长出了口气。

“这是我今年第一次看到和寅背书包哦。”官夏不易察觉地露出玩笑语气,偏头看着我。

“和寅要变成乖学生了。每天被铁血柔情的南川老师修理一顿,木头做的也会起化学反应吧。况且和寅近来双目无神,印堂发黑,难保不是中毒过深的结果。不知道变成乖乖女的和寅是什么样子,头上会长角吗?”朝悯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脸上挂着通关后志得意满的笑容。

是他告诉的官夏,还敢笑话我。我投去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朝悯笑得越发肆意。

任何人难免都有些消遣他人的俗气爱好,闭了闭眼,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起来。谁知官夏竟然一本正经道“不会长角,但是会留长头发,穿连衣裙,样子比以前可爱十倍哦。”

“可不可爱也要变过才知道,官夏一副笃定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

“我是见过和寅小时候的样子才这么说的。八岁以前的和寅像安琪儿一样可爱,谁见了都想亲一口。”

“安琪儿也要分对象的吧,和寅难道是暗黑版安琪儿?”

我的头在他们两人中间转来转去,表情既好笑又摸不着头脑。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暗黑版安琪儿,当我是恶灵转世吗?还是伏地魔的手下?没等我发火,只见官夏喝了口咖啡,再开口,声音像冷冰冰的山泉水“你是在——怀疑我吗。”

先前有没有说过官夏完美如同童话里的公主?现在收回原话。当别人对她所言表示不那么信任的时候,偶尔也会激发出官夏不怎么完美的一面,比如现在。千万不要小看一个漂亮女生拿头发做的保证,她们很可能像剪断头发一样葬送你未来的幸福。

朝悯成功达到讥讽我的目的,于是不怎么在意,狡猾地露出笑脸。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两人:

“你们当着主人的面讨论她八岁以前可不可爱、头上长不长角的问题,仿佛谈论对象怒气冲冲的面孔是一张挂在空气里的遗像,对此视而不见,不觉得这样很失礼吗?”

周围静了一两秒,仿佛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细细品味我所提出的问题。官夏很快弯起了眼睛,拉着我坐下,安抚道:“我们并没有忽视你的意思啦,就是因为重视才有不同意见嘛。如果双方都不在乎,争执也就不存在了。”

她最在乎的就是礼仪,竭力抹去失礼这两个字眼。

朝悯懒洋洋地说:“而且双手叉腰内衣很容易暴露出来哦。”

我抓起靠垫砸到他的头上。

旁边的餐桌响起轻笑声,两个漂亮的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捂着嘴互相望着。从裙子来看似乎也是秋山中学的学生,不知道是不是听过在下恶名的学妹们。再见远处,胖胖的老板娘目光投了过来,警惕地看着我们三个,估计在担心寻衅滋事。话说两女一男的组合正适合玩三角恋的戏码,难保旁人不这样认为。到时候最得意的就是朝悯那家伙了。我又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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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萌妻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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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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