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栽赃
“她说了帮你,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要动手了,而刚刚你的心尖儿就在这家茶馆。”
“你说什么!”
听说傅惊尘在这惊得周生辰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四处张望。突然的举动惊得身边的人纷纷侧目,周生辰看过了确定没有傅惊尘的身影方才坐下,看着慕容雪的样子也不想是在撒谎。
“韵宜在哪?你怎么不早说,她一个人出门遇见了危险怎么办!”
“你慌什么,她已经走了,你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不等慕容雪说完周生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茶馆的门口。看着他急吼吼的样子慕容雪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周生辰,你可知道你的慕容雪早就不在了?
回到家周生辰就直奔卧房,想着傅惊尘今日看见那一幕不知道会不会多想,慌忙跑进屋里却没有看见傅惊尘的影子,喊了几声也不见傅惊尘出现。
问了身边的丫鬟才知道傅惊尘从早晨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傅惊尘会去哪里,索性坐在床上等着。
“舍得回来了?”
“韵宜,你去哪了叫我好找。”
傅惊尘看着周生辰这张脸就想起了茶馆的一切,不想和他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韵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
“和什么?你无须跟我解释什么。”
周生辰见傅惊尘冷着一张脸转身要走,情急之下追上去一把拽住傅惊尘的衣袖。一脸急切的解释着今日的事情,可惜傅惊尘却是根本就不听,一抬手甩开了周生辰的手,随之出现的还有长生楼的令牌,应声落地,也映入了周生辰的眼帘。
上头赫然刻着一个斐字,周生辰脑海中浮现出那红衣翩然翻飞模样,还有他那日来给韵宜送糯米糕不禁醋意横生。韵宜,你怎可收下这等私密之物,这上头刻着一个斐字分明就是贴身之物。
想到这周生辰皱了皱眉眉头,韵宜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个有分寸的人,看着手中的木牌,心中多了些不好的猜忌。蹲下身,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的木牌,随手摆弄着。
“那东西很重要,你别动。”
“是么,有多重要?”
傅惊尘原本是不想和他吵什么,今日茶馆一事也算是彻底看透了他,现在不能翻脸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激怒了周生辰,只见他原本就透着几分冷意的脸色顿时青了。
手中把玩着木牌,一脸玩味的笑意看上去十分好看,只是这感觉却让人不敢靠近。
就连傅惊尘的心里都平添了几分惧意,看着周生辰暴着青筋的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想到在茶馆里的景象便不想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谁给你的定情信物?”
听了这话傅惊尘顿时就惊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周生辰口中听见这么难听的话。
“也就是你这种人才会觉得谁都和你一样!”
傅惊尘的心里疼的快要窒息了,看着周生辰那副不讲理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前世真的是瞎了眼。他周生辰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这样的话,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无数,竟然还有脸猜测她。
这么多年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是瞎子么!
“傅惊尘,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周生辰,咱们两人到底是谁心里有鬼你清楚的很,我傅惊尘身为大燕长公主行的端做得正你休想给我扣什么帽子!”
傅惊尘被他气得急了,端出长公主的架子,一撩外袍坐在主位上。
一脸威仪,端庄的很。
周生辰看着突然端起架子的傅惊尘心知她也是气急了,看着她那紧呡的薄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韵宜嫁给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端着公主架子和他说话。
这么看来说不好是自己真的误会她了,握着木牌的手松了松,想起傅惊尘说不定今日看见了他和慕容雪在一起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韵宜。”
“驸马,今日之事本公主不予计较,若是再犯绝不姑息,退下吧!”
面对傅惊尘不用质疑的脸色,周生辰也不能说什么,即便是自己再怎么样,傅惊尘到底是个公主,还是这大燕最受宠的公主他一个驸马此时此刻便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得了。匆匆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等韵宜消气便好了。
“站住。”
周生辰听见声音心中一喜,心想着韵宜还是离不开自己的,方才那一番话不过是气话罢了。
就像慕容雪说的,今日她出去不也是为了自己么!
“东西留下。”
周生辰一脸兴奋的正想要回头解释之前在茶楼的事情,就听见身后傅惊尘十分冷硬的声音。顿时气得青筋暴起,头都没回扔下手中的木牌摔门而去。周生辰前脚走出卧房傅惊尘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抚着额头一阵烦闷。
房间里只剩下傅惊尘一人,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也给了傅惊尘思考的机会。
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朝中的势力变化至今还没有传来消息,正想着,只觉得身边多了陌生人的气息。
“出来!”
“大小姐当真是深藏不露。”
衣袂翻飞间现身的竟然是茶楼的管家,此时正站在房间中一脸的惊诧。
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竟然是这京城之中最受宠的公主,也没有想到这个位高权重的公主除了精明果决的名声以外武功也这般了得。若是说起来他在这京城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如今刚刚到了这院子便被傅惊尘发现,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让他不心惊。
这楼主看上的姑娘就是不一般,只是可惜是个嫁了人的有妇之夫。
“掌柜的此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好消息倒是没有,不过有大小姐一直想要的消息。”
“说来听听。”
“近日来朝中势力的变化经我们的探子一再查实最终查出了那人的身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