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我清白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我清白了

“裴老将军这话,下官倒是不明了!怎么?裴老将军不是我永兴都城的百姓?”秦晖忽而的坚持与肃然,令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不过,孟玉臻倒是越发欣赏这个秦晖,时机刚刚好。

裴汉章听着先是一愣,转而冷冷拧眉,深吸一口气摆手道:“既然秦大人坚持,此番便有劳你与韦大人共同主理此事。”

忽而孟玉臻差点笑出声。好不容易忍住,却见着大理寺卿这就拿出物证道:“此事哪里有劳秦大人。孟玉臻,我只问你这是不是你的!”

瞧着那白玉瓶,显然是她早晨曾对渐红说,这里面装着的是万花香的瓶子。

“不是!”孟玉臻跪在正堂,不卑不亢的正声吐口。

大理寺卿一听显然就在意料之内,当即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嘴硬不承认。”说着指着她:“这你不承认,奴婢渐红总是你带入裴府的,这你得认吧?”

说着显然他已经准备好了后手,而孟玉臻这就抬头傻傻的瞧着他:“大人,渐红是我大姐的贴身奴婢,何故会随我入裴府?”

“你不承认?”

“这满京城谁人不知道她是我大姐的奴婢,我有自己的奴婢为何要带她的?大人再看不上我孟家,可我孟家的嫡出小姐,万不会与一庶女共用婢子!”

孟玉臻的话音刚落,就见有一奴婢挤了出来,毫不犹豫跪在孟玉臻身后:“回禀大人,奴婢连翘自幼服侍孟家二小姐,今日亦是奴婢陪同我家小姐赴宴。”

“你撒谎!”孟娴美急急自后堂奔出,指着孟玉臻与连翘愤怒跳脚。

孟玉臻丝毫不惧这就瞧着她:“姐姐这话怎么说?渐红不是你的奴婢?还是说连翘不是我的奴婢?”

孟娴美从未想过连翘这个时候能跳出来,当即指着她叫嚷道:“明明就是你为渐红求情,渐红这才跟了你,不信大可以查一查裴府的入府名册。”

“两位大人,事实胜于雄辩,既然大姐这般说了,有劳大人将名册取来。”孟玉臻说着微微叩首。

她这般不顾身份的发威,使得一切开始乱套。秦晖自然早有准备,当即自一侧文书手中取来一名册。

稍稍翻看两页,刚好瞧见孟玉臻的名讳,这就一笑公之于众:“大家皆可看上一眼,这上面白字黑纸清清楚楚的写着孟家小姐孟玉臻,侍从连翘。”

就是孟娴美听着也是一愣,当即抢过那名册这就左右不住查看,可这怎么看也没有修改的痕迹。

秦晖这个时候看准机会,自文书手中接过一张证词,当即对大理寺卿道:“这里是吕家大小姐的证词,我劝韦大人还是看一看的好。”

刚刚接过证词看上一眼,只见他眸子一眯,显然是要毁了证词。

好在秦晖瞬间抢过,使得他未能得逞。可即便如此,大理寺卿显然依旧不死心:“孟玉臻,本官问你,可有人为你做证?”

“大人不管青红皂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率先将我羁押,还口口声声笃定我就是凶手。怎么这会儿让我提供人证了?”

秦晖瞧着大理寺卿那青灰的脸色,这就站出来道:“孟大小姐,你现在当着众人写。省得有人言说你有串供之嫌。”

眼瞧着京兆尹的衙差抬来一桌案,上面分别放着文房四宝。微微拿起毛笔,却遭到了孟娴美的嘲笑:“你会写字么?知道这一个个是怎么用的么?我告诉你,你这就是报应,你杀了渐红还不够还谋害我外祖母……”

“大姐,你可真是想我死呀!”说着一脸诧异的瞧着孟娴美:“对了,刚刚大姐怎么说的?我为何要为渐红求情?难道是渐红与大姐有了什么矛盾?那是因为什么?莫不是为情?”

尤其最后一个字,生生的戳中孟娴美的软肋。

“你胡说!晋王怎会看上那种货色。不过是她狐媚,就会卖弄她那一张无辜的贱相。”孟娴美忽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骄躁,是任谁也想不到的。

明明在不久之前,还一副哀思外祖母的贤孝模样,可这会儿真是天差地别。

孟玉臻听着不过稍稍挑眉,这就拿起毛笔毫不犹豫开始书写。

一边写一边道:“这算不算是动机呢?”眼瞧着她下笔如流水一般,众人都愣在当场,眼见着她收笔,孟玉臻这才抬头道:“就连离开的当朝大员皆手书证词着人送来,这堂上似乎有一人只因有亲,躲于此事之外!”

“渐红是我最贴心的的婢子,自幼跟着我。外祖母更是对我疼爱有加!更何况有人亲眼瞧见你进了静悦园。”

孟玉臻听着只是一笑:“大姐,我都不知道裴家还有个静悦园!再说了,我是有裴家的奴婢可以作证。当时吕家小姐的眼睛被迷,是一奴婢带着我们去了梳洗室。”

刚说罢,那秦晖听着一挑眉,这就有衙差手捧一套女子的衣衫上前:“裴府于新斋内确实有一套女子的衣衫,包袱上落着吕家的款印。”

转而这就有一奴婢被带了上来,那奴婢跪地叩首这就正声道:“宴上是孟家小姐唤了奴婢,并询问奴婢:可有准备梳洗室?吕小姐的眼睛被沙子迷了。”

说着当即重重叩首:“府里将于新斋作为梳洗室,以备贵家夫人小姐使用,奴婢当时一直在一侧伺候着,直到回到宴上,皆是寸步不离。”

显然她必须证实自己的话,当即这就解下自己腰间的小玉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因为清洗的时候,湿了吕家小姐的衣衫,封存湿衣需要印上奴婢的玉牌,以便追责。大人可以查看一番包袱上的条子可有奴婢这块玉牌的纹样。”

秦晖接过这拇指大小的翠玉,左右看了一眼赞叹道:“要不说还是裴家!旁人家奴婢用的皆是木牌。”

这话显然是说给众人听的,转而他拿着那玉牌对着韦大人道:“这纹样大人来比对如何?”

虽然极看不惯秦晖,他还是夺过玉牌,这就去当众比对。这一比对,可真是分毫不差,使得他脸上更是难看。

而秦晖也没有闲着,这就看着孟玉臻的证词微微点头:“这证词是孟二小姐当着众人写的,与吕家小姐还有这裴家奴婢的证言一致。”

这个时候,孟玉臻听着对秦晖微微一礼:“这么说来,我清白了?”

“白玉瓶,这白玉瓶可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孟娴美穷凶极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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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最毒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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