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詹姆士被废
这他么也太黑了吧,我觉得这租金都能够买下这些神蚕丝了,孙浩暗中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好啦,三根我全部都借了,你们赶紧给我送过来吧,我有急用。”孙浩无奈的说。
显然跟两个小魔女讨价还价是很不明智的做法,而且孙浩也想明白了,别说两个小魔女这样敲诈他了,就算是直接死皮赖脸身手来要千年灵药,他也得给。
没办法谁让他是长辈呢,辈分大有时候就是这么憋屈。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不过神蚕丝现在不能给你,我们还需要保护小师婶呢。”
“诗音在那里不是很安全吗?”
“安全个屁。”小魔女直接爆粗了,显然这段时间过得异常憋屈:“你还不知道吧,詹姆士已经被废了,若不是我们两个在这里,恐怕小师婶早就被抢走了。”
詹姆士被废!这五个大字仿佛一道惊雷,直接在孙浩脑海中炸响了。
他跟詹姆士接触的时间不长,却对这个性格憨直的保镖印象极为不错,尤其对方就算是再跟小魔女的演戏中也敢于搏命的表现,让他赢得了一丝孙浩的尊重。
而这样的一个汉子,竟然在保护林诗音时,在被龙五都誉为安全的地方被废了,这是孙浩完全无法预料的结果。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人要暗杀诗音吗?”孙浩语气陡然变冷。
“据我所知,世界上还没有人胆子大到敢在青楼杀人。”小魔女语气不善:“不过在这里寻衅滋事的人不在少数,之前有人想要抢我们住的房间,詹姆士气不过就跟人家理论,结果就被废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詹姆士被废了,不管他呢?”孙浩几乎用吼道说出来这句话,将他身边不明情况的白冰冰等人吓了一跳。
“孙浩,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吼我们?小魔女马上用比孙浩要大的声音吼了回来:“我们两个怎么没有管,连茵茵都受伤了,你自己的女人自己不来保护,还有资格吼我们。”
“我……”
孙浩彻底被噎住了,那句自己的女人自己不来报复彻底刺激到了他,而且一个茵茵受伤的结果,让他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双方。
“茵茵,你别跟孙浩说这个了,我们在这里忍一下就好了,换一个住所也没有什么,熬过这段时间就行了。”
林诗音在一旁小声劝解的声音传来,让孙浩的心痛又增加了一份。
“茵茵,你别生气了,是我误会你了,谢谢你帮我保护诗音。”孙浩满是歉意的说。
小魔女显然不买账:“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不理你了,挂了。”
手机中传来的忙音,让孙浩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也没有将电话回拨回去。
他从刚才简短的谈话中,得到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林诗音在青楼过得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甚至还被赶出了龙五安排好的住所,詹姆士气不过却被对方废掉,伤势肯定非常严重。
小魔女虽然没有明说,孙浩却也明白,以两个茵茵妖孽性格,她们要是打得过对方早就动手了,显然就连她们两个也不是对方的对手,不得已吃了一个暗亏。
“好好好!”
孙浩一脸说了三个好字,显然他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他内心十分明白,以林诗音纯善的性子,再加上她去青楼本身就是躲避追杀,肯定不会主动跟人发生什么冲突。
两个小魔女性格妖孽行事乖张,惹出来一些祸事很正常,但最终被废的是詹姆士,显然对方所做的事情已经侵害到了林诗音的安危。
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不敢发声的根本就不是男人。
自己的女人深陷危险,不能挺深去保护的也不能被称之为男人。
“我要出去一趟,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全权处理了,电影你们可以先拍摄其它部分,等我回之后再处理别的问题。”
孙浩一刻都不想停留,仍下一句话转身就向山下走了过去。
“孙浩哥……”
秋月在后面喊住孙浩想要说什么,小柔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阻止了她,阅历较为丰富小柔,显然明白孙浩现在最需要的是理解,而且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孙浩决定要去找林诗音,首先他要知道青楼在什么地方,坐上了王大柱开的直升机,他就拨通了龙五的电话。
“师兄,我想要去找诗音,你帮我安排一下吧。”
对于青楼这个地方,孙浩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青楼在什么地方,却也明白青楼绝非普通人可以进去的,就算是以林老爷子的能量都没有办法将诗音安排进去,可见这地方门槛之高。
他这个忙,必须找龙五。
“你是不是听说你的小女友受委屈了,就迫不及待的要过去帮忙了。”龙五的消息显然要比孙浩更加的灵通。
孙浩没有否认:“对啊,我到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欺负诗音。”
“孙浩!”龙五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你冷静一点,青楼那个地方没有那么简单,那里的势力错综复杂,就算我去了,也不能肆意行事,如果你气不过的话,我可以跟那边打声招呼,让他们将房间给诗音重新让出来。”
在孙浩的印象中,这还是龙五第一次态度显得有些暧昧不清,要知道当初得知他被暗杀的时候,龙五可直接冲到了林家,将林海涛这个林家第三代唯一的独孙吓的半死,差点就要了对方的命。
这越发说明了青楼这个地方深不可测,甚至很多事情都让龙五忌惮不已。
“那詹姆士被废了怎么办?还有隐隐也为保护诗音受伤了。”孙浩强压着怒火。
“茵茵的工作我来做,那个詹姆士不就是诗音的一个保镖嘛,多给他一些经济补偿不就行了。”龙五显然要息事宁人。
孙浩心中闪过一丝不耐,极其坚定的说:“他是我朋友,师兄,你把我安排进去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