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蓝玉娘惊得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想到那个人。
闻到衣服上传来的不是自己所喜欢的洗衣粉味道,蓝玉娘带着慌乱的脚步进入到了卧室里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那一身带着其他味道的衣服扔在了一边,快速的进入到了浴室里面。
温热的液体从头淋到脚,蓝玉娘仿佛才能冷静一些一般。
坐在浴缸里面,蓝玉娘微闭着眼睛,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陷入一种迷惘之中。
水渐渐的瞒过了浴缸顶端,然后流了出去。
整个浴室里面是满满的水汽,让蓝玉娘有些昏昏欲睡的。
外面响起了电话铃声,蓝玉娘有些恍恍惚惚的起身来,从浴室里面出去。
整个人晕乎乎的,强撑着意识坐在了沙发上,刚接起电话,就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电话那边的梁知新听到电话接通了,但是那边却没有声音。
梁知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边却是一阵忙音。
温顾看着梁知新变了脸色,开口问道:“怎么了么?”
“蓝姐可能出事了,我们去看看。”梁知新说着话,赶紧拿着要是出门去了。
温顾也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开车到了小区楼下,见着了从外面回来的安景苑。
梁知新看着安景苑问道:“蓝姐呢?”
安景苑听到梁知新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低着头说道:“大概是吃了早餐回去了吧。”
“你,混蛋。”梁知新将人推开,飞快的向着对面的楼上跑去。
安景苑看着梁知新和温顾的样子,赶紧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电梯,安景苑看着站在一边焦虑不安的梁知新,看向温顾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温顾抿着唇,冷声回答着安景苑的话。
两人到了顶楼,将房门打开,梁知新冲进去,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身上只有一件浴巾的蓝玉娘,对着要跟着进来的两人吼道:“出去。”
温顾赶紧转身,拉着安景苑一起出门去了。
梁知新赶紧伸手在她的鼻息下面探了探,伸手在她的脉搏上探了探,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的水流声,进入到了浴室里面,看见还在向着外面渗水的浴缸,赶紧去将喷头的水给关上了,在屋子里面拿着浴袍和薄被出来盖在了蓝玉娘的身上。
这个时候,梁知新才将房门打开,将外面站着的两个男人放进来。
门打开,安景苑着急的问道:“她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们做什么了?”梁知新看着着急的安景苑,直接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睡觉啊,她睡我的房间,我在外面沙发上睡的。”安景苑回答着着急的从梁知新身边走过去,看着脸色红晕的盖着薄被仿佛睡着的人,转过身来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浴室里面蒸的太久了,出来有点上不来气,休息一会就好了。”梁知新说着话,看着安景苑。
那着急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
梁知新看着安景苑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就没发生点什么?”
安景苑看着问话的人,抿着唇说道:“你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我喜欢她,不会那么亵渎他的,所以,将你那不靠谱的想法扔一边去。”
听到安景苑的话,梁知新却是嗤笑一声说道:“都说你们这些搞艺术的最是风流的,怎么软玉温香都带回家了,还不想干点什么,还是你觉得我们家姐姐人老珠黄了,你看不上眼?”
听到梁知新的话,安景苑站起身来,愤怒的等着梁知新,眼中满是怒火,指着梁知新咬牙切齿了好一阵之后才压低了声音指着自己和沙发上昏睡的女人说道:“你将我当成什么人,将她有当成什么人了?”
梁知新呵呵笑了两声说道:“现在不是有很多人都要追求外国文艺,开放么,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接受了西方教育的人一点也不开放呢?”
梁知新说着话,看着快要睁开眼睛的人,伸手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
跟梁知新默契多年的蓝玉娘原本是要起身来的,却是就那闭着眼睛继续躺在哪里。
安景苑听到梁知新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压低着声音说道:“我是将她当做我最爱的,想要一辈子的人,我不会做出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我知道她受过伤害,不愿意接受一份感情,我愿意陪着她,等她接受我,而不是强取豪夺,也不是以酒滋事,我希望她是全身心的交给的。”
听到安景苑的话,梁知新看着安景苑许久,然后说道:“你知道她受过伤害,怎么样的伤害?你以为你真能够进入她的心么?”
安景苑看着梁知新和温顾好半晌说道:“请你们不要阻止我跟她来往,只要她的心还有位置,那么就一定能够容得下我,我会慢慢进入她的心里面,再也不会离开,我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情的。”
听到安景苑的话,梁知新沉默了好一会。
温顾却是开口说道:“都说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男人的臭嘴,你又如何保证你所说的呢?”
安景苑看着温顾很是认真的说道:“一颗认真的心,我过去了二十多年里面,除了家中女眷之外,接触到的女人就只有她,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了这么一个我想要一辈子的人,我不知道我要如何来证明我,我只知道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毕竟温先生和梁女士结婚之前是否也是这样子呢?”
梁知新耸了耸肩,说道:“我们的婚姻是不可参考婚姻,所以,既然你想要让我们看到诚意,那么你也就用你的诚意,你的爱去打动她吧。”
梁知新说着话,拉着温顾走动了门口,看着站在沙发边上的男人说道:“蓝姐就交给你了,她昨天宿醉,应该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还有浴室里面,你去打扫一下。”
“好。”安景苑回应着,看着两人离开,等到房门关上了才微微叹着气走到了沙发边上,看着在沙发上睡着很不舒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