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惹上了大麻烦
在那士兵的压迫之下,宗政谦晗与荀凡很是无奈的来到了那所谓的王子身边,两人恭敬的行礼道:“拜见王子殿下。”
说完两人便十分有默契的不出声了,毕竟说多错多。
“我好似从未见过你们。”那王子神色微微露出一丝一缕,而“他”的声色却与男人相差无二,这一刻宗政谦晗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了。
荀凡吊儿郎当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嬉笑的出声道:“早就听闻王子殿下名声在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马屁拍的正是恰到好处,宗政谦晗也跟着表达出一副很荣幸的模样。
很显然,那王子殿下一副“你糊弄谁的表情”白了一眼荀凡很是嫌弃,继而“他”的眼神落在宗政谦晗的身上。
似乎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看沉声出声道:“你,将面罩摘下来让本王子好好看看。”
宗政谦晗显得有些不情不愿,不过又不敢违抗此人,想着自己的画像应该没有被传出来,他便听话的将面罩往下拉低垂着眼眸十分恭敬。
那王子看见他真容的那一刻,眼睛都蹬直了,这般是看上了的意思吧,荀凡暗叫一声不好,如若真的看上了,那他们今日还怎么脱得了身!
他急中生智,跪在王子的面前神色极为恭敬的祈求道:“王子殿下,草民斗胆想请您做个主。”
那人被荀凡吸引了过去,眼神也落在了他的身上,宗政谦晗不漏声色的将自己的面容给遮挡了起来,无声的往旁边移动了两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王子神色疑惑的沉声道:“你且说来。”
荀凡便起劲了,他犹如见到了活菩萨一般跪拜的虔诚出声道:“禀王子殿下,我家父母最近急着给我娶媳妇,可我家根本没有钱。”
“所以好看的姑娘都看不上我,还请王子殿下做主,能够赏赐给我一个媳妇才是。”
听闻他的哀嚎王子不禁好笑,他客套的出声道:“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你情我愿才行,本王也着实没有办法。”
说着他仿佛很是苦恼的摇摇头。
而荀凡却显得有些不依不饶起来,他神色很是凄凉的抱着王子的大腿小声的抽噎出声道:“王子若是不赏赐给我一个媳妇,我家那爹娘必定会杀了我的。”
说着他便像是一个无赖一般,哭天喊地模样很是难看。
那王子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神色鄙夷的沉声道:“退下吧。”
说着他便眼神示意一旁的士兵,那人恭敬的领命便将荀凡连同宗政谦晗一同给拉了下去,最后荀凡都表现得不肯放弃的模样,那叫一个锲而不舍。
两人总算是脱险了,宗政谦晗不禁破天荒的赞扬了荀凡道:“你还真是个奇才!”说着他竟然有些佩服的摇摇头。
荀凡神秘一笑沉声道:“还不止这些呢!说他便从袖口之中拿出一个玉佩模样的东西。”显然是从刚刚那王子身上扒下来的。
宗政谦晗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他低沉着神色冷沉出声道:“你是个盗贼吗?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的话语显得有些讥讽。
荀凡十分大度的不去理会他的嘲讽,反而很是随意的出声道:“难言之隐倒没有不过就是有些无聊所以便试试其他的玩法罢了。”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拿,你看看这个玉佩没有觉得这上面的花纹有一丝古怪吗?”
他就是因为看见了这个像是一个魔鬼在痛苦的呻吟的形状,心中想着谁会带这种玉佩何况“他”还是皇族之人,还是个女子。
两人苦恼之际,身后便响起了沉重的步伐声,宗政谦晗转瞬间拉着荀凡便在一旁躲藏着,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捂住了荀凡的嘴巴,以防被他泄露行踪。
那些士兵着急的在寻找着什么,而后只听首领沉声命令道:“抓住刚刚那两个男子,一定要将王子的玉佩给找回来!”
“是。”一阵气势汹汹的应答声,接着又是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宗政谦晗不禁无奈的想了想,看来他们想要出这乌拉国真是难上加难了,在外面的人冲破脑袋的想进来,而里面的人想尽办法的想出去,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矛盾。
山脚下,博州得知皇上马上就赶来的消息,心中不禁有一丝的庆幸之色,皇上终于要来了。
不过另一边他再次得知太子今夜便会回来的消息,心中也是不小感慨,想着为了接应太子需要做一些准备,便去忙活了。
还在赶路的宗政季衡神色冷沉的沉声出声道:“目前还有多远的路程?”
莫均源恭敬的上前禀声道:“回禀皇上,不出两日必定能够赶到。”
两日?有些慢了,宗政季衡眉头紧皱命令人停下马车,他走下来骑上战马霸气命令道:“舍弃马车,一日之内必定赶到。”
“是。”莫均源抱拳行礼出声道,接着他们的路程进一步的加快了。
宗政季衡这般赶时间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心中担心着白苏。
想着她如今一人留在皇宫,安全与否未可知,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后悔没能将苏苏待在自己的身边了。
而皇宫之中,子衿好不容易将凝妃给劝回了寝宫,而白苏好似已经看累了一般,打了打哈切便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子衿的脸色极为好看,她冷色上前沉声出声道:“白苏,你就这般目中无人吗?”嘴里说着姐姐的名字,她心里总有一些不适。
听闻她略带愤怒的声音,白苏仿佛一瞬间不困了一般停下了脚步。
她神色冰冷的转身看向她出声道:“我应该理会这种无理取闹,对我没有一丝好处的事情吗?还是说委曲求全是你们皇宫里的人的特质?”
她说得极为认真,愤怒的神色之中竟然带着一起委屈的意味,说完白苏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去,留下子衿一人留在原地。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是她错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