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定配最好的安胎药给娘娘
()几日了,安颜瑾泽夜夜抱住她入睡,许紫阑心里无奈,这安颜瑾泽看着她,也不嫌看得心慌吗?
这时安颜瑾泽抱着她,把她的头往他的胸前挪:“许紫阑,过几日,夏栩阳要来宫中。”
“哦。”许紫阑不咸不淡的算是回答了。懒
“你可不许看他。”安颜瑾泽威胁着。
许紫阑完全不理会,心里腹诽:不看他我看你吗?
许紫阑已经快沉沉睡去,却听见安颜瑾泽在他耳边低喃:“你只准看我.”
许紫阑昏昏的头思索着,莫非,安颜瑾泽能听到我心里说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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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繁华柳絮,身着宫装的女子走来穿去,许紫阑看向四周忙碌的人,心中无聊,见了许多她不曾见过的皇子公主。远处,夏栩阳直直的站立在那里,看着她和安颜瑾泽。
安颜瑾泽察觉到许紫阑的目光,抱住许紫阑的手又使劲了几分,勒得许紫阑快喘不过气。
夏栩阳看出两人脸色的多变,多管闲事的走了过来“:怎么了,国君小两口吵架了吗?”
安颜瑾泽莞尔“:小大小闹是夫妻感情好的象征,打是情,骂是爱。”目光盯着许紫阑“爱妃,你说可是?”
许紫阑不是安颜瑾泽,不拿肉麻当有趣。只是以微笑敷衍过去。虫
安颜瑾泽却皱起了眉头“爱妃,你这是怎么了?都不理我了。”
许紫阑有些恼怒,却还强装镇定“:我那有不理你。”
“是不是因为夏栩阳在这,你不理我了。”安颜瑾泽有些难过的说到。
夏栩阳看着这两人在这亲亲我我,正欲离去。
见许紫阑呆愣着,不知怎么答话,便继续开口道“:给大爷亲一个,大爷就不追究你了。”
许紫阑知道安颜瑾泽在说笑,并不打算亲上去。可腰间的大手,却死死掐住她的腰,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强自镇定。
大手还没打算放开,许紫阑便扬起脖子,在安颜瑾泽脸颊上,印下一吻。安颜瑾泽露出得意的笑容,越发耀眼。
而身旁的夏栩阳不知不觉中,大力的紧紧握紧手心,骨节微微泛白。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开始宫宴,许紫阑眼尖,看见夏栩阳起身离开宴会席。许紫阑连忙起身尾随。
“夏栩阳,你会怪我吗?”许紫阑挡住夏栩阳的去路。
夏栩阳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你逃婚了,我的心里没有空落落的感觉,或许,我只是喜欢你,欣赏你。而不是爱上你。”
许紫阑开心的笑着:“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安颜瑾泽抱住许紫阑的胳膊,像是宣告他的所有权。
许紫阑并不理会安颜瑾泽,而是径直会了自己的寝宫。让宫女把太医请了过来。
一是,她总感觉身体有些奇怪,虽然这几日没有那种感觉,可是还是需要看看。二是,最近安颜瑾泽频繁的进房事,而且安颜瑾泽经常埋在她体内,不愿意出来,她害怕再次怀孕。
她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疼痛了,失去唯一亲人的伤痛。
太医安静的搭着脉,悉心的询问着最近饮食:“贵妃娘娘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一切安然无恙。”
许紫阑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一咬牙还是问了:“最近我似乎葵水没来,会不会是怀孕了?”
“回娘娘,娘娘没有怀孕,葵水没到是因为娘娘近日精神不振,加上天气阴冷造成的,奴才给娘娘抓几服药调理调理。”太医恭敬的说着,把头低低的垂下。
“你退下吧。”像是安心了,许紫阑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太医退下没有回御药房,而是来到乾承殿。
“有没有按照朕说的去做?”安颜瑾泽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
“奴才按照皇上的吩咐做了隐瞒娘娘。”太医说道。
安颜瑾泽抬起头来:“那你应该知道该开什么药给娘娘了吧。?”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奴才一定配最好的安胎药给娘娘,让娘娘母子平安。”
“下去吧,不准走漏风声,如果娘娘有闪失,你也活不了。”安颜瑾泽冰冷狠冽的说着。
太医腿一软,连忙恭敬的退下。
安颜瑾泽突然放下手中奏折:“摆驾。”
许紫阑和夏栩阳坐在庭院里喝酒,月光犹如薄纱一般洒落在地上,周围十分幽静。
“夏栩阳,我能摆脱你一件事吗?你帮我找找太子,太子他.....他因为我,手被砍断了。”许紫阑恳求着。
夏栩阳点点:“好,估计你母亲过几日回来找你。”
许紫阑笑着点点头。
安颜瑾泽一走进宫殿,便看到许紫阑和夏栩阳聊着什么,似乎很开心的摸样。他握紧了手,皱着眉头走了过。
“来人,把娘娘带进去。”安颜瑾泽吩咐道。
两名宫女走上前去,拉住许紫阑的手臂,试图把许紫阑拉进去,许紫阑挣扎着:“安颜瑾泽,你有病吗?”
宫女们胆怯的看着许紫阑,这位娘娘不仅敢直呼皇帝的名讳,还这么说皇上。
安颜瑾泽不加以理会,径直走了进去,许紫阑也被驾着尾随。
夏栩阳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抬起桌上的酒杯,把壶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快步离开。
你不能爱她,你不能给她什么。如果至少你能给她安心,这样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