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许下的诺言,欠下的债
再加上白婧觉醒的属性武魂,更是让那些墙头草家族,选择了与任家结交,永乐商会的生意比之前更加火爆起来。
任家更是借势招募了一批丹师和修为较高的守卫。
所谓不破不立,经历劫难后的任家,反倒比之前更加团结起来,实力比之前也是提高了一大截。
任家短时间内的发展,让陆家有了危机,新任家主陆占勇亲自带领陆家族老登门谢罪,同时为表忠心,将陆占山、陆洪川从族谱之中除名,任傲天虽然对陆占山父子的行为耿耿于怀,但仍是选择了和解。
而邬家人也变得低调了起来,邬亦凡和邬亦冲更是被邬家秘密送出了星落城。
最终,周晖在星落城盘桓十余天,为任天一留下了一枚王城丹师公会的玉符,带着满腔的不甘回去了,他暗自发誓白婧终有一天会是属于他的,他为任天一留的玉符并不是为了给他方便,而是为了确定任天一的行踪,只要任天一王城丹师公会,他就能收到信息。
而在此期间,任天一也答应方云山参加丹峰大会,因为进入丹峰之后,不仅可以得到丰厚的修炼资源,更重要的是他和他的家族都可以得到丹峰的庇护,到时纵使十个万家也不敢得罪丹峰。
在任家和永乐商会再次步入正轨以后,由于距离丹峰大会还有一段时间,任天一决定去黑暗森林走一遭。
走之前,任天一还是准备了不少东西,尤其是丹药准备的特别充足,他的修为也有了提高,达到了练气境四重,同时利用养魂丹将神魂修为稳定在了人级中期。
方云山听说任天一要进入黑暗森林,特意将任天一邀到公会,要送他一尊丹炉,任天一也是欣然接受,和方云山、闫勇一起去储藏室挑选。
三人来到丹炉储藏室,储藏室内近百尊丹炉有序的排在一起,外观大小各异,大的高有一丈有余,小的仅有巴掌大小,而且均不是凡品,其中还有不少地级丹炉。
走到储藏室的门口,任天一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被门后角落里丢的一尊丹炉吸引住了,这丹炉只有巴掌大小,通体乌黑,周围有多处已经被烧熔,最显眼的就是那一道裂纹,几乎将丹炉分为了两半。
看到任天一的反应,方云山和闫勇也跟着停了下来。
方云山出言解释道:“这尊废丹炉是前多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得到的,材质比较特殊,原本想把它熔掉改制成其它丹炉,但是想尽了办法都没熔掉,只好丢到了这里。”
说完,顿了顿接着说道:“除了公会的镇会之宝,其余的丹炉你尽管挑。”
任天一闻言心头一喜,随即说道:“那小子就不客气了!”
只见任天一并未去关注那些黄级和地级的丹炉,而是将这尊黑不溜秋的废丹炉捡了起来,说道:“我就要这尊。”
“噗!”
方云山一个忍不住,直接笑喷,什么眼光?天赋虽妖孽,这选丹炉的眼光可就差了点。
“小友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也省的在这里占地方了。”
“那就多谢方会长了!”说着任天一就将丹炉收进了储物袋。
任天一一眼就认出了这尊丹炉的材料,乃是金乌木,这种材料是极为罕见的炼器材料,一些圣兵、神兵都添加有这种材料,他前世所用的九龙造世鼎也是纯金乌木,是超越神器的存在,眼前这尊丹炉显然不是等闲之物,虽然丹炉之上有多处破损,但从上面任天一依旧能感受到微弱的势的存在,显然这丹炉并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方会长如此慷慨,小子也不能吝啬,小子就给你们共享一套炼丹手法吧!”
原本正叹息任天一不识货的两人,闻言两眼放光,他们早就发现任天一的炼丹手法比较奇特,只是在炼丹界,每个丹师都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炼丹手法,而且这手法一般来说是炼丹师的秘密,根本不会全部向外人展示,这也是两人虽好奇,却一直没有开口问的原因。
方云山开心的像个孩子,搓着手说道:“秦小友太够意思了,以后有人敢和任家过不去,老头子我第一个不同意。”
闫勇也立即表态,道:“就是,还有我!”
随即三人来到一处炼丹室,任天一将分解后的炼丹手法展示了一遍,方云山和闫勇看的是如痴如醉,不时地比划着,这套手法堪称完美,无懈可击,每一次出手都是恰到好处!
和任天一的这套手法一比,他们自己的炼丹手法简直是粗略不堪,殊不知,这套手法正是永乐商会丹师们的入门手法。
在两人掌握了这套手法的要领之后,任天一开口说道:“这套手法你们先用着,等我回来再给你们一套更好的!”
此言一出,两人像看外星人一样,震惊的看着任天一,还有更好的?这套手法就这么完美了,更好的会是什么样?但两人对任天一的话是深信不疑,谁让人家有一位凤武魂的师尊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对两人的反应,任天一置之一笑,并未过多解释,对于他来说不缺的就是炼丹手法,前世的他总结出的手法何止百套,不同的手法,都有着不同的效果。
任天一这样承诺两人也是有私心的,是为了让丹师公会能够死心塌地维护他们任家,有了丹师公会这道护身符,一般实力的家族自然不敢来任家找刺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是出发前,白婧第一次和任天一意见不统一。
白婧双目垂泪,幽幽说道:“六郎曾承诺婧儿:随君天涯,逍遥人生。六郎这是要对婧儿食言吗?”
言语之中尽是不舍与哀怨,与任天一厮守的这段时光,她刻骨铭心,任天一早已在她心里扎了根,成为了她的依靠,她不愿与他远离自己,因为外界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怕他遇到危险,怕他从自己的生命力消失。
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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