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被人算计失身
在酒吧一坐就是五个多小时,这五个小时里,苏姿姿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她是撑不下去了。
当她直直地想要从吧台离开的时候,倒在了人群里,感觉有人搀扶住她,却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径直晕了过去。
林文彦看着苏姿姿有些微微地皱眉,床单上的绯红异常地刺目,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一个敢和比她大二十五岁的男人结婚的女人,竟然还是第一次。
“你走吧。”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里是鼓鼓的人民币,收到钱的男人,没有犹豫拿着衬衫径直走出了房间。
林文彦也想走,却怎么也移不开脚步,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渗着冷汗,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让苏姿姿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盯着那刺目的床单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眼睛发花,林文彦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脚步沉重地往前,床和门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短,但林文彦却走了很久很久。
苏姿姿感觉头痛欲裂,大脑一直强调着让她再睡一会儿,再多睡一会儿,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睁开了。
睁开眼睛,朦胧地看到有人在往门口走,想要将眼睛睁得大一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却又怎么着也睁不开眼。
所以苏姿姿又睡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就天光大亮,太阳很好,阳光破窗而入,落下一地光亮。
苏姿姿终于睁大眼睛,终于从昏昏沉沉的感觉里苏醒过来。
头依旧剧烈地疼痛着,让她觉得更加疼痛的不是头,而是下半身,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浑身都疼。
在周身的疼痛里,苏姿姿打量着自己,当看着被窝里的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时,她讶异地长大嘴巴。
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流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问着自己,却止不住地大脑一片空白。
只记得昨晚喝了很多很多酒,喝到头痛欲裂,喝道支撑不起自己,一头倒在地上。
然后记忆就这样停住,任凭苏姿姿怎么用力都想不起来些什么。
她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望着被染红了的床单,心突突地狂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不起来昨夜到底是和谁在一起。
想要哭,却不知道该怎么流泪,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很多女人都对第一次充满期待,而她其实也有很多期待的,那些期待里,落满了小女人的浪漫幻想。
要有烛光晚餐,要有红酒的温润,要有顺理成章的节奏,要顺其自然地发生。
可是,想象毕竟不是现实,现实竟然是,她连和谁在一起都不知道。
愣怔了好半响,苏姿姿才苏醒过来,醒过来的她,疯了一般直奔浴室。
水哗啦啦地流动,她慢腾腾地洗着自己,新婚之夜没有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如果江柏雄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
想起江柏雄,想起他才是做这件事儿的男人,可是他呢?他到底在哪里?
苏姿姿很快速地洗完澡,这个时候,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光着脚,走着的时候,不知道踩着了什么,扎得脚心生疼,苏姿姿快速地移开脚,一只翡翠耳坠落入她的眼睛,翠绿的颜色里衬托出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苏姿姿想起,这是林文彦专门去教堂为江萌找寻的耳坠,林文彦,这个名字在心间泛滥的时候,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瞬间苏姿姿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奔跑尖叫起来,裹在身上的浴巾掉下来,他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顾得不停地尖叫嚷嚷。
半响后,苏姿姿终于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浴巾,将自己包裹住,然后从疯子的状态变成了傻子,拿着那只翡翠耳坠,一个劲儿地傻笑不断。
“林文彦,其实苏姿姿很多年前就想将身体交给你,做你的女人,而我终于还是成了你的女人。”苏姿姿小声的嘀咕着。
即使手中的翡翠耳坠不属于自己,甚至在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对这耳坠充满了敌对的态度,但此时不同往时,此时的苏姿姿是越看越觉得喜欢,所以她将那耳坠收作了囊中之物。
穿好衣服,虽然苏姿姿想起新郎跑掉了的那场婚礼,但更能够让她想起林文彦,这个男人如很多年前那般,那么直直而深刻地冲进了心里。
苏姿姿在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回过头,看着鲜红的床单,声音笃定而坚定地对自己说:“林文彦,我爱你,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你了。”
苏姿姿感觉自己就是被遗弃的新娘,没处可去,像个活宝一样在大街上转悠,惹得别人都以为她在发疯。
苏姿姿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她陷入沉思,想要去找林文彦,却不知道去哪里。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江柏雄的家,不回酒店了。既然林文彦和江萌是男女朋友,那么他们总会回去的。
江柏雄是登海市的巨富,对于年收入过百亿的他,那确实算得上是巨富。
江柏雄的家当然也是豪华无比,三层的小别墅,装的是欧式风格,处处彰显着欧式花纹的富态与经典。
如此奢华的地方,苏姿姿却毫无观赏的心情,她低着头,径直往门里走。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刚回家,家里的仆人就迎了上来。
“恩,老爷回来没?”苏姿姿一进门,看着欧式古典的咖啡色,特别扭地称呼江柏雄为老爷。
“还没有回来。”仆人的答案很直接,直接地让苏姿姿很是接受不了。
她毫不逗留地径直往楼上走去,屋里挂了大红的绸缎,虽然家装是欧式的,但结婚装扮还是尊崇的东方礼节。
苏姿姿慢慢地从楼梯往楼上爬,手间大红的绸缎滑滑的,大红的色彩照的眼睛亮堂。
苏姿姿的嘴角上扬,落了淡淡的笑容,结婚,她已经结婚了,侧过头,却没有看见新郎在身边,刚刚有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没有再做什么逗留,径直进了房间,所进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喜房,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喜字,看着那么喜庆,也那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