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教训
用钥匙!而且语蝶还踢翻了太后赏赐的延绵子嗣香炉,这个她们母女为何不说?”
“这……那可是太后钦赐啊!”苏易白震惊,连忙看向陈雨霞母女。
陈雨霞见状,当即哭了起来:“语蝶这孩子心眼实,怕她姐姐被责难,就去追那只猫,说到底还是那只猫的事!老夫人偏心,您为何不说玉初藏备用钥匙一事啊!老爷,我可怜的女儿啊!”陈雨霞哭的凄惨,哭的苏易白心都碎了。
“你还说?玉初她若是有备用钥匙,何苦天天来我房中扰我,跟我要钥匙?你简直是无中生有!”老夫人气的猛咳嗽两声,苏易白见势,顿时恼火,上前搀扶着老夫人坐下,二话不说,当即斥责沈玉初:“你说!那猫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既然是在你房中搜到的备用钥匙,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看着自己的父亲,想想他对娘亲做的事,再看看娘死后他对自己的态度,沈玉初的心一寒,可怜她还抱着希望以为他能先调查一下事情的真相,想不到……他竟直接将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昔日外公刚死,他便不顾娘的反对硬把外室接回来,后来更是冷落沈玉初的娘,才造成沈氏郁郁寡欢,最后还被那对贱人害死的。
想想这些仇恨,沈玉初咬着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夫人,眼下,她必须要扭转局面。
“祖母,既然父亲说那是玉初的钥匙,玉初敢问祖母,如果真如母亲和妹妹说的那般,是玉初陷害语蝶,为何玉初还要把钥匙放在明面上?为何不是直接把猫放了?”
闻言,老夫人顿时欣喜,总算有了把柄了!
“玉初说的极是,老婆子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易白……”老夫人沉声看向苏易白,“如若是你,你会把钥匙放在明面上吗?”
“这……”苏易白愣住,他有些诧异的看向沈玉初,总觉得今天这孩子头脑清楚了,不像以往那般犯浑了。
“春杏,你去院子给我挨个问!问问所有见过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奴才们,把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行踪给我问清楚了!老婆子我今日就要看看这猫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
老夫人一声令下,陈雨霞脸色煞白,苏语蝶就更不用说了,当即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
而苏易白似乎看清了眼下的状态,有心护着陈雨霞俩母女:“母亲,今日这事无论是是哪个丫头做的,她俩都有错,要不……都罚了?”
“罚是自然,但也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了,罚那个该罚的!”老夫人看出儿子的心思,更加不愿意轻易了事,平日里,陈雨霞仗着自己的得宠,到处招摇,连她这个老婆子都不放在眼里了!趁着这个机会,她也要好好教训一番她,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跟她阴阳怪气的!
“可是……老爷,无论如何,那钥匙都是在玉初房中的,既不能证明是玉初做的,可也不能证明是语蝶做的呀!”陈雨霞见缝插针,如若真有哪个该死的奴婢看到语蝶进沈玉初的房中,那她陷害沈玉初的事情可就落实了!
苏易白瞄了一眼老夫人,估摸着是想着怎么求情呢,哪知……沈玉初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抓起那只猫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嗷——
猫咪发出一声惨叫,继而歪头死掉了。
大家伙都被沈玉初的这一动作给吓得不轻,尤其是苏易白,“你做什么?”刚刚还觉得她脑子清楚了,这会儿又开始犯浑了?
沈玉初一副小孩子受委屈了模样,“祖母,这只猫不是尿不出来吗?玉初将它摔死,这马上就要有了!而且,这猫平时温顺的很,您也不是不知道,谁知道她今天咬了妹妹?哪来的躁动劲儿?摔死了就当给妹妹赔罪了!”
苏易白,你想护着那对母女?休想!今天就算你有心护着也不成!
“哎呦,快别委屈了,快到祖母这来!”老夫人一见沈玉初把自己母亲留给她的最后念想都给舍弃了,心里欣慰又心疼。
将可怜的孩子搂入怀中,老夫人一通心疼;“平日里祖母说那猫吃多了你都不乐意,今儿竟然给你摔了!?多心疼呀孩子!”
沈玉初摇头,咬着唇泪眼婆娑,见老夫人没有意识到她的用意,连忙说:“祖母,孙儿不心疼,那猫本就是一只畜生,胆敢去祠堂胡闹,玷污我沈家的祠堂,摔了就摔了!”
说着,沈玉初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夫人,继续道:“孙儿是觉得这点事让您跟着扯心,孙儿心疼你,而且,这猫平时很乖顺的,今天怎么就那么暴动呢?还不如摔死后让兽医前来看个究竟。”说着,沈玉初瞄向老夫人放在一边的帕子。
老夫人闻言,顿时领悟,“来人!找个兽医进府,我倒是要瞧瞧这猫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咬人?!”
一见老夫人要找兽医进门,苏语蝶吓得浑身直打颤,惊悚的眼神看向沈玉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她……她今天怎么会脑瓜这么清楚?这点小事都被她发现了?难不成是哪个丫鬟叛变了?
片刻后,兽医走了进来,瞧着地上的两母女,连忙垂下眼帘跟老夫人副首作揖。
“如何啊?”老夫人声音高挑,这会儿也顺了气了。
兽医闻声回道:“回老夫人的话,那猫的尿并非是同类,是一公一母,加之……”兽医顿了顿,似乎有难言之隐。
老夫人瞥了一眼地上的母女,当即吩咐道:“有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
“是!”兽医再次作揖道:“那猫被吓了媚药,所以闻到了公猫的味道就躁动不安,实属发春的症状。”说完,苏易白就让他退下了,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
啪!!!
老夫人暴怒,面色阴沉道:“媚药?陈雨霞,可是你房中的?”这刁妇向来喜爱使用歪门邪道的药物,不是她房中的又会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