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被人挟持
就在她加快车速的同时,旁边的车子也依旧没有被甩下,仍旧紧紧跟她们保持着相同的步调。
庄雅澜不由得慌了神。
“你别着急,现在你就在前面最繁华的那条路段将车子停下来,那里人多,就算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应该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样可以吗?”庄雅澜有些拿不定主意。
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整个人都瘆得慌。
“相信我,没问题的。”许昕葳坚定道,“否则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吧。”
这种情况下越是让自己处于被动,就越是有危险。
“好,我听你的。”庄雅澜加快速度将车子开到前面最繁华的商业街,然后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现在下车到商场去。”许昕葳看了庄雅澜一眼,急急地说道。
“好。”庄雅澜点了点头,从车上钻了下来。
许昕葳牵过庄雅澜的手快速往商场冲过去。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是要报警才好。”
“这种情况下是没用的,对方除了跟踪我们以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措,也就没有实际犯罪的证据,警察也就无从问起。”许昕葳低声道。
“那……”庄雅澜脸上的惶恐之色还没有完全褪散。
许昕葳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先不要慌,这里是商场,人多,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也对,先等等吧。”庄雅澜战战兢兢道。
于是两人在商场内坐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许昕葳起身来到商场外,四处环顾了以后发觉并没有看见之前一直跟着他们的那辆车。
“我们走吧。”许昕葳轻声道,“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这附近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庄雅澜仍然心有余悸。
“试试吧。
两人刚上车,一把刀忽而从后面绕过来架在了许昕葳的脖子上,随之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识相的话一句话都不要说,赶紧开车!”
许昕葳呼吸一紧,不敢扭头,透过镜子去看那人,只见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样子很年轻。
庄雅澜呆愣地看着架子许昕葳脖子上的那把刀,神情无比紧张。
那歹徒看了庄雅澜一眼,冷冰冰地说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扔到窗外!否则我杀了她!”
“别!”庄雅澜急急道,小心翼翼地看了那歹徒一眼,随即将手机给掏出来扔到了窗外。
“还有她的!”那歹徒又说道。
庄雅澜看了一眼许昕葳,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从她的包里面将手机掏出,一并扔了出去。
许昕葳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止不住有些颤抖。
“快开车!”男人低吼道。
“去哪里?”许昕葳问,心里却在默默思量着这个男人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劫财?
如果是劫财的话,至始至终她又没有听到这个男人说任何一句让她们拿钱出来之类的话。
难道是劫色?
她摇了摇头,看上去也不像啊。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们?
正在这时,刀尖冰凉的触感抵着她的脖子让她瞬间拉回思绪。
“还不快开车!愣着做什么?往广姚路都方向开过去,那里有一座桥,在哪里停下来!”
许昕葳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她被限制着活动,这个时候如果和歹徒硬碰硬的话搞不好会让自己丢了性命,何况车上还有庄雅澜,现在她们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她踩下了油门,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车上三人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
就在许昕葳开口准备套出点消息的时候,歹徒却先开口说话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一切都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许昕葳听出了歹徒语气中的怨气,仿佛是她最错过什么事情一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
“大哥,你冷静一点,不知道我们之间是有什么恩怨?”
她以为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天大的对不起人的事情,不至于招来报复的人。
“许昕葳,你还真是没心没肺。”那男人咬牙道。
“……”许昕葳莫名觉得这人说话的口吻竟然和秦景天有几分相似。
难道是她在梦游的时候欠了情债?
不不不,她恍惚摇头。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淡淡道。
“许昕葳!”那男人暴躁地喊了一声,“你知道我家君爷为你做过什么吗?你又知道些什么?”
“君爷?你说的书年君博吗?”许昕葳好奇地问。
“算了!到了这个份上,我告诉你也无妨!”说着,男人直接将口罩取了下来。
许昕葳这才得以看到那人的全貌。
她在大脑中快速检索着,试图回忆,然而除了感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人以外,她一无所获。
“对不起,这位大哥,我实在无法理解,您到底在说什么。”
她已经很努力地却理解他的意思了。
然而,还是不太懂。
但是从这个人说话的语气中她可以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对她有许多的不满。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她无从知道。
“行,你还不知道是吧?”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寒之意,“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但是无论如何你欠我们君爷的迟早是要还的。”
“年君博?”许昕葳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她反复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君爷”这两个字。
年君博不是已经去了国外?
“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道我们君爷为你付出过什么吗?”男人脸上有了一丝焦灼之意。
许昕葳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星期以前君爷为了你回了国?”男人继续问道。
“年君博回国了?”许昕葳心里一紧,忽而想起那天在医院看见的那一幕。
那个人确实和年君博有几分相似。
当时她还几度怀疑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年君博。
“你还不知道吗?”男人不满地问,忽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也对!你怎么会知道?你又知道些什么?君爷为你做了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