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一次就怀上?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终于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老家,正和父母吃饭说笑,然而当闹钟响起,看着空旷的房间,她只有满心的伤感。
她必须接受现实!
收拾了一番后,按时来到公司。
刚提着清洁用具来到设计部,她就看见许多人围着胡倩献殷勤。
她是真想不明白,这慕式这么大集团,怎么会聘请她!
要说能力,胡倩在设计行内,绝对算是末流而已!
咬了咬牙,正想低头离开,却被胡倩叫住。
“哟,清洁工来了?麻烦你把我的办公室打扫干净!”
杳音顿了顿脚步,却不打算理会。
见她杵在那不动,胡倩怒火中烧地冲了过去,用力推了她一把,怒喝:“跟你说话呢,耳聋了!信不信我让人炒了你!”
杳音紧紧地攥着衣角,沉着张脸。
同事纷纷围了上来,有好奇,有同情,也有因为想要讨好胡倩,而加上的冷言讽刺。
一时间,杳音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就在这时,安得的声音响起。
“都干嘛呢?上班时间不工作!”
随着安得的到来,所有人连忙散开。
杳音也准备离开,可刚抬步,却被安得叫住。
“杳音,你不能走,我还有事要宣布。”
安得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开始,你进入设计部,同时和胡倩一样,有机会竞争设计部经理一职!”
“什么!”
不单是杳音,准备散去的所有人,都几乎同时叫出声。
当然,其中更多的人是不服,因为无论是杳音还是胡倩,都是刚进公司的员工,其他职员至少在公司做了三年以上。
“安助理,是不是弄错了?”
胡倩脸色阴沉。
“你是在质疑我?”
安得瞥了眼胡倩,吓得她连忙收了嘴,至于其他员工,早就明白安得在公司的地位,只能隐忍。
丢掉了清洁用具,坐在独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上,杳音还有些如梦初醒,但很快她就抛掉了一切杂念,专心工作起来。
她对于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而且只要她为慕式赚够了钱,她也就自由了!
一晃眼,一月过去。
这一个月,慕南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无论是在别墅还是公司,杳音都没见过他。
而杳音用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三个奶粉设计,一个公益广告设计,让所有人对杳音刮目相看,而反观胡倩,却拿不出像样的设计。
然而可气的是,胡倩这样的成绩,居然荣生了经理!
当安得在设计部宣布出这一消息,杳音气得脸都绿了,同事也亦然全都不满,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
反抗无果,杳音只能认命,反正她来慕式就是还债的,当什么不重要,这一个月她的设计,已经为慕式带来可观的收入,自己的奖金,也达到了三十万!
新年将至,杳音接到了父母的电话,希望她回家过年。
想起老家的父母,她心酸不已,反正公司也放假了,于是就应承了下来。
和小姨一起商议,两人在年三十那天,上了回家的火车。
然而,刚下火车,杳音的电话就响了。
“你没问过我,居然敢擅自离开!”
冷声中,怒意毫不掩饰。
“我只是回家过年而已!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会先做到再离开。”
“最好这样!”
带着威胁,电话被挂断。
乡间的泥土气息,让杳音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多年的打拼,又被自己所爱背叛,她真的太累了。
然而,当她推开家门,却传来父亲的怒喝声。
“你给我跪下!”
屋里,一个两鬓微白的中年人,手里拿着鸡毛毯子,一脸的怒意。
父亲打小就严厉,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跪在了他面前。
“老杳,你先问清楚啊!”
杳音的母亲杨华,连忙上前,要把杳音扶起来。
“是啊,姐夫,你怎么生这么大气?”一同回家的莫兰,也是不解。
“我怎么生这么大气?你们还敢问我?要不是我受到胡家的请柬,我估计还蒙在鼓里!”
杳父,举起鸡毛毯子,往杳音身上就一抽。
“我是怎么教你,礼义廉耻的!出轨?陈诺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你不知道珍惜!”
杳父越说越气,鸡毛毯子是一下接一下,打得杳音痛叫连连。
听到这里,杳音知道,一定是胡倩!
“爸!不是我!是陈诺!是他背叛我,还把我……”
忍着疼,杳音歇斯底里的大吼,她是彻底爆发,所有情绪都宣泄而出。
当她吼出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却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意识逐渐远离!耳边只有父母和小姨,焦急喊叫声。
等她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父母和小姨,都在床边,父亲的脸色阴沉,母亲和小姨的脸上却挂着心疼。
“我……我这是怎么了?”
揉了揉发沉的额头,杳音问道。
因为她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
“怎么了!你这是要逼着我和你妈去自杀才罢休呀!”
杳父举起手,还想打她,却始终没落下,最后只长叹了一声。
“过了年,你就和村里的三牛结婚!我杳家,不能给人落下个出轨怀孕的闲话由头。”
怀孕!
杳音猛地顿住,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肚子。
只是一次,怎么就……
“爸,你是不是弄错了?我??????”
心里发虚,可是看不见证据,她怎么就能这样承认自己怀孕了呢?
“你真是丢了我杳家祖宗八代的脸!”
一张检查报告就这样啪的一声,砸在了杳音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杳父气得不轻,颤抖着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你必须和三牛结婚没得商量!什么大城市,我看咱儿这个村就不错,过年结了婚,就赶紧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免得人家说你肚子里的是个野种。”
黑黝黝的皮肤,瘦的可以见骨,杳父夹着烟蒂的手,颤了颤,显然是被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气得不轻。
野种?说出来,这孩子还真是大有来头,不过,若是现在因为这个孩子她就要去和三牛结婚,那自然是不能留下的。
三牛是谁?这村头到村尾,谁不知到他是半个傻子,别说她没怀孕,就算是现在怀孕嫁了过去,也会让人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