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0章:府主岂能不行?
杨铭看着在场的各大宗门宗主,正等着看着萧御天的笑话。
主动站出来道:“府主,天海宗还没献寿礼呢!”
裘千武看着主动站出来的杨铭,眼角一撇,哼的一身,嘀咕道:“不知死活,竟然敢为山海宗出头,这么快就想站队了?”
杨铭自然不知道裘千武嘀咕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在萧御天献礼之前,将贺礼的起点降低一点。
到时候,即使萧御天拿出来的贺礼不如人意,至少有天海宗作伴,以至于不会输了那么难看。
裘千武自然是明白杨铭是怎么想的。
他开口笑道:“天海宗如此主动,相比贺寿礼物,比起我的伏魔琴还要珍贵吧!”
经过裘千武的挑拨,在场的各大宗门宗主,对天海宗开始刮目相看了。
能够比伏魔琴还要厉害的贺礼,恐怕是没有了吧!
“难道说武道宗的大师兄裘千武知道天海宗要献什么礼物?”
“一个月前赤炎宗攻打天海宗,被天海宗那个厉害的幻阵剿灭了,估计得到了不少好东西。”
“是哟,此时,主动送礼,估计还真有什么好东西呢!”
“真的好期待!”
各大宗门谈论起天海宗的时候,又是嫉妒又是憎恨,各种复杂的心情都有。
杨铭想要送的寿礼,虽然比不上裘千武的伏魔琴,但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裘千武是正真的投其所好,知道府主的品味,这一把伏魔琴,便送得恰到好处。
对着裘千武,自然是另眼相待。
倘若府主不喜欢,就算杨铭赠送的再珍贵,再新奇,也没什么用啊。
这裘千武,显然是因为他想替萧御天出头,而挤兑他,让他难看。
但事已至此,杨铭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他代表天海宗而来,自然不能丢了面子。
杨铭走了出去,拱手道:“拜见府主,我乃是天海宗宗主杨铭,给您赠送的寿礼,乃是一块玉佛殿的上等檀木香。”
“这檀木香,乃是我取了千年檀木打造而成的焚香,若是修炼累了,点上一支,不仅安神、舒适,还能够气血通畅。”
杨铭并不知道府主喜欢什么,但是,却从府主的身体着想,这块上等檀木香,真的是有益于身心健康。
府主瞧了眼檀木香,脸上面无表情,道:“有心了,收下吧!”
看这表情,很显然,杨铭赠送的寿礼,也不是很入得了府主的法眼。
裘千武故作惊诧,讽刺道:“杨铭,府主神功盖世,一直保持着巅峰状态,你送上这檀木香,是在说府主身体不行吗?”
萧御天看着眼前的上等檀木香,突然想起了古代皇帝使用的龙涎香,龙涎香的作用,除了安神,有助于睡眠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作用。
那便是让不行的男人非常行。
想到这里,萧御天不经意间,噗嗤一笑。
这杨铭还真有意思,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这等贺礼。
即使府主喜欢,他也没办法承认自己喜欢呀!
周遭的各大宗门也想到了此处。
“这天海宗的宗主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怎么能够公然送这等东西。”
“不过,我记得玉佛点的檀香很是厉害,好多朋友都生了儿子。”
“听你这么说,这杨铭是想要府主生儿子继承五行府么?”
“但是,裘千武直接在府主面前挑明这等事儿,府主恐怕很是生气的吧!”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台上府主脸色瞬间就白了一大块。
在府主看来,他的女儿们天资聪慧,实力一点也不必二品宗门出来的弟子差,仅仅只是因为是女子就不能继承府主之位吗?
这裘千武的话,果真狠毒啊!
不仅打击了天海宗,还将府主的怒火指向了天海宗。
众人也因为府主的脸色,将矛头指向了天海宗。
“府主身体那么健壮,杨铭居然送什么檀木香,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杨铭年少不懂事吧,送什么不好,送这个。”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杨铭十分尴尬。
他本来只是关心府主的身体,想到玉佛殿的檀木香特别能养神,才送上了上等檀木香。
别说是普通的檀木很难寻得,那千年的檀木是那么容易找的吗?
可结果,却被盖上了一个认为府主身体不行的帽子。
杨铭一时郁闷,强忍镇定,默默的回到自己宴席。
萧御天见状,不由拍了拍杨铭的后背,安慰道:“不用在乎别人的话,你赠送的寿礼,已经很有心了,至于府主喜不喜欢,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嗯!”
杨铭听到好兄弟的安危,心情好了些,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担忧。
萧御天乃是山海宗的宗主,更是代表着整个山海宗,他又会送上什么寿礼呢?
裘千武轻蔑一笑,望着萧御天道:“萧御天,你作为山海宗的宗主,一来到五行府,就将赤炎宗给剿灭了,如此大的气势,你又为府主准备了什么寿礼?”
裘千武这话,还真不嫌萧御天的仇恨值不高似的,一个劲的提起赤炎宗的事。
话里话外,无外乎你山海宗很牛逼呀!
以你山海宗如今的气势,是不是要上天?
唰!的一下。
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向了萧御天,这山海宗的宗主萧御天,先是突然来到五行府,剿灭了赤炎宗,又是在阶梯上撞飞了裘千武。
根本是不把五行府的其他宗门放在眼里呀!
这等傲慢之人。
他又能否送上府主喜欢的寿礼呢?
不过,绝大多数宗门都不看好,这府主喜怒无常,谁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送上一件他十分满意的寿礼很难。
至于坐在萧御天身旁的杨铭,也是微微有些担忧,萧御天好歹是刚入五行府的新宗门,若是没送好寿礼,岂不是让五行府的这群人看笑话吗?
萧御天站起身来,走向中间。
一身光洁的褐色长袍之下,没有佩带任何礼品的模样。
每个人都看着这一身光洁的少年,有好奇的,也有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