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酒精麻痹
事情的发展简直如同过山车一样来了个大型的急转弯,并不相信的温丽斯夫人和林之升又问了几遍,罗楠统一回答表示不会追究此事,今天晚上的事故也有一半她的责任,然后以身体虚弱需要休息的原因将大家赶了出去。
出来以后,众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林木做了一个汇总意见,“不管怎么说,只要罗楠不追究大哥也不会说什么了,今天晚上的事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晚,明天我们再具体商讨细节。”
云柔嘉眼神落被林云泽抓着的如心的手腕上,她开口问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让如心去我那里?我这个局外人情绪还比较稳定。”
她言外之意很清楚,林云泽很可能会因为如心今天晚上的冲动对她做什么。
林云泽刚想要辩解,林世锦就帮忙搭茬,“让小姑娘和柔嘉一起回去。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心里也肯定不好受。
有个同龄人和无关利益者陪在身边,总是要比我们好。”
温丽斯夫人已经停止思考了,林之升帮忙做这决定,“也好。”
他颔首非常有礼貌的说道:“那晚上就麻烦云小姐了。”
她到了一声客气,连忙把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慌张急促的开场,绝望沉闷的过程,最后落下了一个意想不到又十分平淡的结局。
林之升心中老婆最大转头陪着温丽斯夫人去下面两层看病去了,今天晚上刺激太大夫人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林木说自己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不回庄园。而林世锦在临走之前叫走了林云泽,这种时候用工作来麻痹思想是最管用的。
林云泽给了如心一个深邃的眼神,转身跟着林世锦去了总集团。
而林木在离开的时候,弯腰凑近了她的耳边,一个字字伴随着热气与心脏发声共鸣,全都砸进了脑海中,“我等你给我解释。”
无论心中想什么,他好像都知道。
在回去的路上,刚才的烦闷依旧持续满眼,主要问题出现在如心身上,女孩颓废自暴自弃那股心如死灰的气息让她都浑身难受。
云柔嘉知道现在责怪于事无补,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太冲动了。”
如心连解释都没有,这确实也符合她的性格,“抱歉。”
又是一阵令人头发丝都在抓狂的烦闷,她主动开口问道:“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为什么罗楠不追究我的行为?”
“这个……我也想知道。”
林家庄园。
云柔嘉拖着疲倦的身体重新回到了小小的狗窝,一开门,沙发上斜斜的躺着云温温,女人简单的穿着一件黑色吊带,从室内弥漫的薄荷香气来看应该刚洗完澡,半湿不干的发丝还在滴水,全都滴在她从林木那里顺来的长毛毯上。
女人浑身弥漫着一股餍足和糜烂,从手腕到小臂、从锁骨位置到袒露在外面的奶团子,全都充斥着红色的淤青,她正在费力地用甘油擦拭着腿上的淤青,见她们进来也是一脸愕然,随即懒羊羊的拽过毯子盖上,“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
拜托!你那只腿刚抹的甘油还没干呢!我的长毛针织白色毯子啊!
云柔嘉心累的拽着失魂落魄的如心走进来,将她安放在沙发上以后,自己倒了口水润润嗓子,“从这里滚出去!”
“胡云要是看见我这样会发飙的,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云温温瞧着说不过她,目光晃悠到女孩身上,“我听说你把那个罗楠给捅了,胆子挺大啊!直接在庄园里面一比一硬刚啊!”
一番调侃如心连眼皮都没动。
云柔嘉放下酒杯的时候转头看到了柜子里排列的一瓶瓶的威士忌,唐允哲知道她喜欢威士忌,从格兰菲迪到富轩尼再到摩尔,不论什么牌子多少年份,只要看见喜欢的珍惜的都会托人以各种方式送到林家来。
她对外统一宣称是自己从各大酒吧定的酒,戒烟之后所有的瘾都用酒精填满,林木没有说什么林家人更不敢议论,渐渐地爱喝酒传开以后,小厨房都会送来几瓶献献殷勤。
自从身体受伤以后,她一滴酒都没有碰过,现在整整齐齐的排列了整个柜子。
云柔嘉一咬牙从柜子上抽出两瓶酒来,“既然今天晚上都有难言之隐,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说了,敞开了喝酒,不醉不归!一些事情等喝醉了就全部忘记了!”
云温温目光在她的伤口处晃了几圈,嗤笑了下,那模样像极了在高中时候捉弄她的嘴脸,言语中带着些轻蔑的说道:“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如心没兴趣关心她们的关系,夺过一瓶威士忌便给自己倒了杯,几乎在同时,云温温将领一瓶拿走,“回头胡云问起来,我就说你们逼我喝的!”
蜂蜜、果香以及麦芽的香气在整个屋子里弥漫,云柔嘉泡在熟悉的酒精里,如同泡在了一个美好而又安全的梦境中,这里能够逃避一切的烦恼。
酒量最不好的云温温率先倒下,她眼中满是憎恨和无奈,泪流满面不停地念叨着;我该怎么办?我倒要怎么做才行,为什么没有来人来救救我之类的话。
慢慢的如心也有些体力不支,她凑到女孩身边说了句:“你一定很难受。”
‘脱衣舞馆是什么样的地方,伯母可要好好想想!不要什么垃圾都往家里面捡,脏了林家的地界算了,还污染了云泽的名声。’
‘这种女人又脏又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玩过,八成什么上都带着病!你说云泽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才喜欢她,她们都不配的。’
‘什么样的妈妈才让自己女儿在哪里地方长大,根本不配当妈。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母女两个还一起接待客人,你们真的被嫌弃?!’
一遍遍刺耳锥心的话在脑海闪过,如心低声哭泣了起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