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操劳过度容易肾亏哦
江晟尧眉心狠狠跳了跳,沉默片刻后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颜熙的身上。
一股浓烈的男性味道突然将自己兜头罩下,鼻尖萦绕着些许淡淡的烟草味,意外的并不难闻。
颜熙愣了愣,虽然诧异这男人的好心,不过她并不想接受,伸手就要将外套脱下,“谢谢,我不需要……”旁边却突然伸来一只手,挡下了她所有的动作。
“别动。”
与此同时,江晟尧直接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脑袋抵在颜熙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颜熙瞬间炸了。
“放我下去!”
她努力的挣扎着,奈何男人的手臂像是两只铁钳一般紧紧的禁锢着她,毫不松懈,一旁的颜灿看着自己姐姐被制,一拳朝着江晟尧的脑袋砸去。
江晟尧猛地睁开了眼睛,曾经身为军人的敏锐直觉让他反应迅速的伸出手,准确的挡下了颜灿的袭击。
“让他安分点,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他扔下去。”他有些暴躁,开口的话却是对着怀里的人说的。
“放心,我什么也不干,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怀里。”
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就知道和他扯到一块没好事……
颜熙抽了抽嘴角,怕这家伙真把自家软萌可爱的弟弟扔下去,到底没敢将这话说出来,转头对着颜灿安抚性的笑了笑。
“放心,姐姐没事……”
花了半天功夫才将人安抚好,颜熙僵硬着身子坐在江晟尧怀里,好一会儿也没见这男人有什么动作,她皱了皱眉,转头看过去却发现……
特么!
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感情把她抱进怀里就为了找个人形抱枕吗?这什么怪癖?
她蹙起眉,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脸发现毫无反应后,纠结着要不要趁机从他身上下去。
“颜小姐,你最好不要动。”
驾驶座上,默默的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肖照勾了勾唇,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总裁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他抬头从后视镜里开过去,继续道:“我也不能保证你把他弄醒后,他会不会暴躁的将你和你弟弟都扔下去。”
颜熙抽了抽嘴角,很是无语。
……
车子停在了颜熙租住的小区外,外面的雨也越来越小,渐渐停歇。
雨后初晴,空气清新,天边出现了一道彩虹,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美好,可惜……颜熙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好。
任谁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上一个小时,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觉得脖子僵硬的都不是自己的了,咬了咬牙,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上了江晟尧的腰。
还别说,这男人的身材特别棒,腰侧肌理分明,腹肌紧实,触感非常不错,她摸索了半天,才堪堪捏到了一点软肉,狠狠一拧,旋转一百八十度。
这下该醒来了吧……
可惜,没反应。
再来,旋转三百六十度。
还是没反应。
“……”颜熙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是睡死过去了吗?
她试探着将手再探进去一点儿,正准备换个位置重新再来,身子却蓦地一僵,丝丝红晕攀上了粉嫩的耳尖,尴尬的要死。
那什么……身下那根硬硬的戳着她的东西,她能拿刀砍了吗?
“摸够了吗?”
江晟尧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黝黑眸子落在她身上,眼底带着丝丝笑意,显然心情非常好。
“你醒了啊……”
颜熙僵硬一瞬,立马收回了手,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脸颊边散落的发丝,一本正经的开口:“既然醒了就放开我,我已经到家了……”
江晟尧眼底笑意更浓,高高挑起了眉。
“不就是喜欢摸我的腹肌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直接伸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揉了揉,黑眸暗沉,音色沙哑,再开口的声音里莫名带着点引诱的味道。
“告诉我一声,我让你随便摸。”
颜熙已经冷静了下来。
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虽说上辈子拼的太过以至于到死都没能把她那层膜交出去,但是要说口花花,谁还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于是老.颜熙.司机极力压制着攀上脸颊的红晕,大大方方的将人家的腹肌摸了个遍,顺便拿出了上辈子扮演妖艳贱货时的演技朝着江晟尧抛了个媚眼。
旋即,勾唇微笑,硬生生的把自己这张仙气飘飘的清纯小脸笑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口里赞叹道:“啧啧!没想到江先生一大把年纪了,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
江晟尧:“……”
他还不到三十,一点都不老……
“呀,说错话了……”
颜熙仍然笑的妩媚,眼神飘过某人脐下三寸之处,貌似担忧的开口:“虽说江先生老当益壮,但是还是注意着点好,万一操劳过度,肾亏了呢……”
江晟尧瞬间黑脸,黝黑眸子落在怀里的人身上,半晌后,蓦地勾起了唇。
他刻意低头,凑近到颜熙饱满圆润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看着它瞬间变成了粉色,嫩嫩的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才愉悦的笑了。
“你很担心我……肾亏?”
“放心,没把你干到下不来床之前,它一定不亏!”
口花花的正得意的颜熙显然忘了,比起嘴上说,有些男人更喜欢来点实质性的动作,比如……
不久之后,颜熙就用亲身经历证明了一个道理。
口花一时爽,报应……下不了床。
而现在,江先生决定先索取一点利息……
车子里的气氛瞬间暧昧到极点。
颜熙抬眼看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撩过了头?
端坐在后排上的男人面容深邃英俊,漆黑如夜空般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些笑意,更多的则是如狼般的窥伺。
像是猛兽之王窥见了自己中意的猎物,正思考着如何将她吞吃入腹。
颜熙被自己心底突然涌起的奇怪念头吓了一跳,悄悄的移了移身子,总觉得自己现在还坐在他的腿上,无异于自投罗网。
“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