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灵剑体
付野道:“灵剑之体,就是天生用剑的天才。学剑之人,到了一定境界后,就能把自身内力借助手中宝剑发出剑气,而拥有灵剑之体的人,不论修习那种内功,其体内形成的不是内力,是剑气!”
孟文谦心里一惊,剑气凌厉,杀伤力极强人体经脉脆弱,这等剑气怎能存于体内?
付野又道:“你很吃惊是不是?这就是灵剑之体的霸道之处!他们天生对剑道就有惊人的领悟力,随着自身对剑道理解的提升,体内的剑气都会发生变化,越来越凌厉,正是因为他们天生的体质与剑道的亲和力,使得他们对体内剑气的驽驾能力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寻常人若不能领悟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内力化为剑气时必定有所损耗,消耗内力甚巨。”
孟文谦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每次见到李旭,都有种面对绝世神剑的感觉。”
付野喝了口酒,接着道:“我现在已初窥‘人剑’之境,但仍不失李旭对手,可见‘灵剑之体’多么恐怖!”
孟文谦笑道:“付大哥,你今日若非内力不济,也不见得会输!”
付野叹道:“我未真正领悟‘人剑’的境界,只是自创的一门秘技,以自身内力强行提到这个境界,进入此境界后,内力消耗甚巨。不到‘人剑’之境,终不能发挥这个境界的威力。”
孟文谦道:“如此只是惜败,付大哥能创出这种秘技足见大哥对剑道领悟之深。”
付野摇头苦笑道:“据我所知,李旭体内有重厉害的封印,他是剑道奇才,自身剑气极强,强到已足以伤到自身的地步,华山派几大长老在其十八岁的时候,一同出手封印,压制体内剑气,等到他达到‘人剑合一’之境时才能化开封印,那时他方能驾驭。但以前他每逢强敌,不能取胜时都会强行破开一丝封印,就是这破开的这一丝封印,就让他败尽高手,未尝一败了,说到底,我不是他对手,今天败得不冤!”说完有喝口酒。
孟文谦心里也是吃惊,没想到这“灵剑之体”竟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心中渐渐的把李旭当成了一个危险的人物。
二人又聊了一会,见天色已晚,就在附近找了间客栈歇息下来,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付野带孟文谦逛了逛汝州城,每日饮酒游玩而已。不少江湖人士见到二人都是小声议论,猜测孟文谦出身,孟文谦并不理会。随着付李大战结束,城中的江湖人士也大都离去,城中也少了往日的众多喧嚣,变得安静了许多。
又过几日,孟文谦向付野道:“付大哥,我要去拜祭我父母,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把酒言欢。”
付野道:“兄弟既然要离去,那我也不再强留,正好我也要回家族闭关,今日你我兄弟大醉一场,明日离开,如何?”
孟文谦道:“甚好,我正有此意!”
当日,两人找了间酒馆,叫了个单间,举杯痛饮,孟文谦问付野是否知道自己师傅了尘下落,付野摇头表示不知,说道:“三叔,近些年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几年凡是他出现的地方,莫不是被‘黑水教’追踪,也大战了几起,每次都全身而退,最近两年,江湖中没在传出过他的消息,不知人在何方。”
孟文谦点点头,心里惦记师傅了尘,这些年了尘在江湖中受敌攻击,也是因为自己杀了“情魔”、“血魔”之故,暗自愧疚。
席间,孟文谦旁敲侧击,也打听到了一些王婉晨的一些消息,小丫头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俨然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付野也是几年未见王婉晨,一些消息也是从王坤浩和自己小姑姑付玉莲那里听来的,而且说道王婉晨也很挂念孟文谦,这让孟文谦心里暖暖的。
第二日,两人城前分手,付野道:“兄弟,你前路艰辛,切莫泄露身份,否则后患无穷,除了黑水教弟子外,江湖上尚有很多人在意邪道追杀令的赏金,你千万小心!”
孟文谦应道:“大哥放心,小弟理会的!大哥也要小心!以后再见!”说完两人互道珍重,分头离去。
付家就是在河南境界,数日即可到达,付野沿途无事,不表。
孟文谦继续取道向南,起初几天风平浪静,路上没什么事情发生,然而几天后,孟文谦发觉自己被人跟踪,而且跟踪者还是个高手,给孟文谦的感觉就是若有若无的,若非孟文谦自知身份特殊,处处小心谨慎,还真不好发现这个跟踪者。
知道这人跟踪自己,孟文谦多次想抓住此人,但这人十分精明,每次都能在孟文谦设下的圈套中逃走,而后又换了个面貌继续跟随。这让孟文谦大感头痛,不知此人跟踪自己是何目的。
如此过了十余日,孟文谦来到徐州,时至中午,孟文谦来到一间饭馆,来到二楼,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因心里记挂那个跟踪之人,对周遭事物,没有太过注意,坐下后,方才发现对面已坐有一人,穿着打扮衣服江湖中人的样子,低这头饮酒,叫人看不清长相,但身材硕长,有几分气势。孟文谦不想惹事,站起身,告声罪,走到旁边桌子坐了下来,那人从始至终未出一语,也没抬头。
孟文谦目光透过窗子,向街上搜索,果不其然,在街道尽头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孟文谦暗叹此人狡猾,和自己的距离总是相隔甚远,让自己追了数次,都是无功而返,叹了口气,不再理会此人,叫过小二,点了些饭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饭庄规模不小,二楼最显繁华,有个台子,上面却也有四个吹拉弹唱的女子,貌容姣好,在座的食客,衣着莫不是光鲜靓丽,一看就知,都是些达官显贵,像孟文谦这样衣着打扮坐在这里的也仅孟文谦自己一人罢了。
中间一张大桌,围坐着十几个年亲人,一看便知是些富家的公子哥,似是给其中的一人庆生,酒喝的有些高了,大声喧哗不止,食客大多面露厌恶之色,但无一人前去喝止,孟文谦只顾吃饭,不去理他,旁边那人,仍是自斟自浊,也不抬头。就当孟文谦快要吃完的时候,忽听一声响,孟文谦抬头去看,却是中间那张桌子上的一个公子哥,把酒杯摔到高台上,满楼酒客除了孟文谦旁边桌的那人外都是停箸看着他。
那个公子哥,二十几岁的样子,面容过于苍白,一看就是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喝完酒脸成紫色,他站起身,往台上走去,步履轻浮,这时喝醉了酒,更是晃得厉害。边走边淫笑,对台上女子说道:“姑娘们,你们这样唱的太过乏味,今天朱公子寿辰,你们出点新花样,只要能博朱公子一笑,本公子重重有赏!”说完人已走上了台子,沿途撞翻数个酒桌,却无一个酒客敢出言训斥。
那几个女子见公子哥来到身边,都是害怕,其中一个较大女子强自镇定的说道:“公子,我们姐妹蠢笨的很,除了唱曲,不会其他事情,还望公子见谅!”
那公子哥淫笑一声,伸手抓向那女子衣衫,女子急躲,差点给那公子哥闪了一跤,台下同伴一阵哄笑,那公子哥面上一红,恼羞成怒,伸手抓住一个女子,正是四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那小姑娘十四五岁样子,被抓后吓得傻了,竟也不知反抗,那公子哥大笑一声,向他胸口抓去!
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那公子哥忽然大叫一声,仰天便倒,众人吃惊,细看之后,遍体生寒——那公子哥伸出的手掌上插着一根筷子,眉心上嵌着一枚酒杯,双眼突出,已然死了!
众食客发了声喊,争相向门口跑去,那四个女子中较大的那个赶忙也招呼愣神的三个姐妹,收拾乐具,就要向门口跑去,忽然空中掉下一物,正落在她怀中,却是个钱袋,她不知是哪位相救,但也急忙跪在台上,拜了三拜,然后急忙带着三个姐妹匆匆离开。
中间的那桌公子哥们,被此一激,酒都醒了一半!或喝止众酒客停下,或拦着众酒客。场面愈加混乱,在这混乱的场面下,那个一直低头自斟自饮的男子抬起头看向孟文谦,孟文谦也正盯着他看。
两人目光相交,均是心下一惊!
(人在异乡,情在远方,开视频和哥们喝酒,喝的高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友情也能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