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啥我穿越了就要做个洗脚婢(求投资求推荐求收藏)
王尔雅睁开眼,就成了高门豪宅的王二丫。
虽然很不科学,但她穿了,还穿得很全面,连灵魂带肉体。
放眼尽是亭台楼阁,雕栏玉砌,只可惜,从名字可以分析,再富贵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王二丫,太常少卿府上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七日前突发腹痛,哀嚎不止。大夫说是外邪入侵,气机受阴,气血瘀滞,为她开了两副大黄牡丹汤,至于能不能活就看天意。
现在来看,天意并不怎么样。
王尔雅,二十一世纪某二流大学大一新生,好不容易结束了18年的母胎单身,可才发展了两个月的纯洁恋情,就单方面接到通知被分手,原因是这恋爱谈得太纯洁。
如果可以重来,王尔雅发誓,她绝对不会在那天晚上喝得人畜不分,也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爬上天台吹冷风,更绝对不会刚好靠在那根断了螺钉的栏杆上。
那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给人打洗脚水。
王尔雅用了一个月时间才彻底相信这个现实,顺便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醒过来那天,她发了半天疯,但所有人都以为是重病造成的精神恍惚。冷静下来之后,她花了整整一天一夜来回忆自己看过的穿越小说。
有没有系统面板?她敲敲自己的脑袋,“系统?有没有任务,给个主线剧情?”
没有反应,看样子不是系统类。
那是修仙类?气沉丹田,灵力运转,先来三个大周天,再来三个小周天,“喝啊!”
屁都没放出一个,也不是。
那是什么,穿回古代重修历史?
安国,纵观中华上下五千年,也没这么个朝代,所以,历史架空,历史课白上了。
王尔雅碰上了很棘手的事,那就是她陷入了最老套的基础性模式——纯穿越。
更棘手的是,根据穿过来的姓名,她很肯定,她不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二丫啊!就算姓皇甫姓上官姓龙傲天也拯救不了二丫这两个字啊!你见过哪个重要人物叫二丫的。
既然叫了个npc都不好意思取的名字,王尔雅觉得自己的当务之急是低调的活下来,然后找出这个世界的主角,抱稳大腿。
唯一的好消息是,她家大小姐,萧润心很有主角潜质。
萧润心出生时天有七色霞彩,母亲早逝,继母待她不好。本来是要嫁给御史大夫的二子,却莫名其妙被退婚。
退婚后一场大病,病后性情大变,设计赶走了继母,现今是大都护家的准儿媳。
妥妥的重生打脸文女主角。
在原来的世界,王尔雅从十三楼掉下去,还尸骨无存。那渣男是不指望会为她伤心的了,只是不知道爸妈要流多少泪。
只是心中再凄切,也知再回不去,既然有机会重活一世,好好珍惜才是正事。
于是,你的贴心小丫鬟已上线,王尔雅恨不能把萧润心供起来每天三柱香,只求萧润心能带她发达带她飞。
对于突然痊愈又突然机灵起来的王二丫,萧润心明显也生出了几分好感。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当时明明已经救不活了,现在却康复得如此之快,定是个有福的小丫头,萧润心也乐意把她带在身边。
这日,萧润心起了个大早去护国寺礼佛,说是要为父亲祈福,当然也包含着对自己婚姻生活的关心,两个小厮两个丫鬟随行,王尔雅自然随侍左右。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王尔雅带着纯粹瞻仰古迹的心情迈入护国寺。
作为安国第一古刹,护国寺占地面积极广,僧众过万,拥有良田万亩,山林无数,是实打实的佛门财主。寺中罗汉菩萨个个塑有金身,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像萧润心这样的贵人,都有专门的僧侣接待,先是各殿一一添了香油,又有高僧禅房讲经。
高僧们个个高深,喜清静,因此讲经时下人都不能入门,只得寺中溜达,算好了时辰再回。
王尔雅转了一圈,但到底因为穿越一事思虑重重,不同往日陪姥姥去庙里烧香心思轻松,很快便兴致缺缺,在禅房外寻了块石头坐下等大小姐出来。
结果大小姐没等着,却等来了一同来寺里的小厮富春。
富春忙忙慌慌跑过来,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大小姐的经早听完了,现在在药王殿,正找你呢,还不快去!”
王尔雅赶紧起身,那可是自己的金大腿,可别留下什么坏印象才好,但一边走又一边嘀咕,不是听说每次讲经少则一个时辰,多则半天嘛,现在才多久?
到了药王殿,富春指了指殿中的萧润心和一个和尚,“大小姐让你来了就赶快进去。”
看富春不挪步了,王尔雅边上台阶边问:“你不去?”
“就找你。”富春摆摆手,“快去。”
只找她一个人?王尔雅满腹疑惑,快步入殿。
还没进门槛,萧润心见着她就朝她招手,“快来拜拜药王菩萨。”
王尔雅一副恭顺听话的模样,依言跪下就三拜磕头,敬了一柱青香。
待她起身,萧润心向他引见身旁的和尚,“普厄大师,可还记得?”
王尔雅的脑子飞快运转,是该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她问可还记得,那就应该见过,但如果熟悉,肯定不会有此一问。
于是王尔雅含糊答道:“远远见过大师,二丫向大师问好。”
普厄大师点点头,道:“萧施主刚才说道女施主方才大病见好,还在康复之中,所以请女施主来此敬香,祈求菩萨庇佑。”
原来萧润心叫她来是为了这个。王尔雅不禁有丝感动,在这样一个尊卑有别,等级森严的时代,主子心里还记挂着下人的可不多。
王尔雅心里更坚定了信念,跟着大小姐有肉吃,萧润心的主角光环仿佛更加耀眼了。
普厄道:“小僧略懂医理,若二丫施主不嫌弃,可让小僧把把脉,唠叨几句,也好对症调理身子。”
萧润心笑道:“普厄大师素有妙手仁心之名,怎地如此谦虚。”
又对王尔雅道:“还不谢过大师,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王尔雅心道:那病的是真的王二丫又不是我,调理个什么身子?
但话肯定不能说出口,更不能拂了二人的美意,王尔雅双手合十还了个礼,“那就多谢大师了。”
普厄抬手引了个方向,“请二位随我来,殿上香客来往总归不方便。”
两人点点头,便随他去了偏殿一间禅房。
房中干净简洁,普厄指了个位置让二人坐下,拿出个软手枕放案上,示意王尔雅伸手。又取出一方薄纱覆她手上,才搭脉问诊。
“痛过几日?”
“七日。”
“喝过什么药?”
“大黄牡丹汤。”
“七日后突然就不痛了?”
“嗯。”她也没说谎,王二丫痛死了,她的确就不痛了。
萧润心补充道:“她痛起来的样子可吓人了,连吐了几日胆水,直痛得昏迷过去。可一觉醒来,就没事儿了。”
“醒来后可有头痛脑热之症?”
“没有。”
“其他不适?”
“什么都没有。”编的话,反而容易出纰漏,王尔雅干脆实话实说。
普厄点点头,收回手,“那便真是菩萨保佑了。二丫施主如今身体好得很,并不需汤药,只注意饮食清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