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陪葬更舒服
“在天南市很久没有人,敢如此挑衅三大家族了!”林黛珊缓步走来,那犹如冰山女王般,冰冷高艳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汗毛竖起的寒意。
天南三大家族,自从两年前那一次变故后,就成为这天南市不可撼动的存在,再无人能撼动三大家族牢不可破的地位。
而今天,在岳林的生日宴会上,有人废了她亲弟弟一双腿,她很愤怒。
而愤怒的后果就是,这天南将会变天!
感受到林黛珊身上那散发出的无尽寒意,四周众人无不一片鸦雀无声。
甚至不少人朝秦战投去怜悯的眼神,林黛珊都这么发话了,注定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
面对众人怜悯的目光,秦战脸色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东方四大战尊之一的他,会在意一只蝼蚁的威胁吗?
就好比一只蚂蚁妄图挑衅大象,大象根本就不会理睬。
不过,他感到厌烦也会忍不住捏死,很明显林黛珊就在此列。
“很可惜你的威胁无效!说吧!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可以让你选择一个死法!”秦战淡漠开口,萦绕在众人耳畔。
哗……
人群一片哗然,所有人怜悯的目光,转瞬被惊愕所取代。
他居然说让林黛珊,选择一个死法?
疯了!这小子简直就是疯了!
林黛珊脸上的冷意,此刻也不由微微凝固,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在这天南市,居然有人让她选择一个死法?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林黛珊怒不可遏,微微抬手,就准备下到格杀勿论的命令。
“等等!林小姐这件事因我而起,错不在他,我愿意付这次事件的全部责任!”
就在这时,原本鸦雀无声的大厅,响起一道带着强烈焦急的声音。
话落,秦战眼前视线就被阻挡,一道倩影挡在了他身前,不是别人正是韩冰雨。
与此同时,在场众人也看向了韩冰雨。
“这不是冰雨制药集团总裁韩冰雨吗?”
“天南双花之一的韩冰雨?今日一见果然美丽动人,只是她为何偏袒这小子?”
“谁知道呢,可能这小子真是上面下来的,说不定跟韩家关系不错。”
“说的也是,韩家毕竟是仅次于三大家族的豪门,有她出面保下这小子,林黛珊未必不给面子!更何况,冰雨集团最近似乎跟军方走得很近!”
在众人议论不已时,林黛珊也注意到了韩冰雨,眉头不由一皱,但很快眼里就闪过一抹异色,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韩总,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韩冰雨一时语塞,娇躯止不住微微颤抖,强压住心头的惊惧解释道:“我会给你们林家足够的代价!”
“足够的代价?”林黛珊冷笑意味渐浓,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韩家我一句话顷刻间就可覆灭!”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一道淡漠而又蕴含杀意的声音响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震撼在所有人心间回荡。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就正好看到秦战,一巴掌扇在林黛珊高傲而又美艳的脸上,那红色的手掌印是如此分外的醒目。
嘶……
大厅内传来一阵倒吸凉气声,许岳林的未婚妻竟然被人给打了一巴掌?
莫非,这天南市要翻天了?
“啊!我要你死!”
林黛珊先是一怔,直到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彻底抓狂了。
她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而这份羞辱必须以鲜血洗刷!
“是你死!”
秦战声如滚滚惊雷,轰然在其脑海中炸响。
“啪啪啪……”
令人头皮发麻的巴掌声接连响起,秦战手速犹如闪电,伴随着点点残影,一连无数个巴掌打在林黛珊脸上。
“轰!”
当秦战最后一巴掌落下,林黛珊妖娆的身躯,就如一条死狗般倒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上。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时,就发现林黛珊原本冷艳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口鼻鲜血溢出,气若游丝。
他竟然把许岳林的未婚妻,打成了猪头?
“找死!”
直到此时,跟随林黛珊而来的两名保镖,才恍然回过神,面露凶光准备向秦战出手。
“滚!”
秦战淡淡瞥了两人一眼,如口含天宪的真神,化作无尽威压,向两人碾压而去。
恍惚间两人好似看到一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堪比修罗炼狱的可怕场景。
而在那白骨累累堆成的*上,正端坐着一名男子,一双嗜血的红眸让两人当场一声惨叫,直接昏死过去,再没有了气息。
这就是战尊!
一眼摄心魂,莫过如此!
韩冰雨更是瞪大了美眸,望着眼前这个身躯巍峨,如泰山般厚重的男子,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秦战吗?
“好!很好!秦战一别数载,你竟送我如此隆重的见面礼,可真是令人意外。”
就在此时,人群中响起一道淡笑的声音。
紧接着人流涌动,偌大的大厅被强行挤开一条宽达数十米的通道。
一名身穿白色西装,面容儒雅,气质超然的男子,在数十人众星拱月般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
瞬间,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在场上百人全部齐刷刷看向了那白衣男子,眼中充满畏惧和崇拜。
因为他就是天南第一人,许岳林。
在这天南市他就是天,所有人都只配匍匐在他脚下。
“我还以为你不会现身,只是这陈家祖宅,你住着不会心虚吗?”秦战淡淡一笑,搬来一张椅子,大刀阔斧坐了上去,冷声开口道。
此话一出,就是大家再傻也都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了。
这叫秦战的狂妄之徒,今天来是要砸许岳林的场子,要为昔日烟消云散的陈家复仇。
他们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两年前许岳林联合其他两大家族,以雷霆手段迅速吞并陈家,而陈家所有人都在这之前不明不白的死去。
至于其中缘由,他们不敢问也不用问。
“住在这累累白骨上,我又怎会不舒服呢?”许岳林露出一行洁白的牙齿,泛着森然寒光,无所谓耸耸肩道。
“是吗?我想你给他们陪葬会更舒服。”秦战摩擦着下巴,不可置否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