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回到别墅,金果果一直待在房间里想事情,想了很久,她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也想到了可以引出虞式的办法。
虞式费劲心思千辛万苦的做下这一切,为的不就是想要掌握虞氏集团吗?
他与于肖肖联手上演一出生死大戏,为的就是离间她和虞亦墨。
虞式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虞亦墨的脾气,他打定主意,只要虞亦墨认定她是杀害他的凶手,依照虞亦墨的脾性是断然不会放过她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真的差点就死在了虞亦墨手里。
要不是易管家暗中的帮助,林革豪的阻住,恐怕此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恰恰是因为她还活着,又没有跟虞亦墨离婚,所以躲在暗中的虞式坐不住了。
爷爷在死之前还没有来得及宣布她的身份,所以爷爷死后,爷爷名下的不动产和动产全部落在了虞亦墨头上。
现在只要虞亦墨和她断绝婚姻关系,他在想个办法除掉她,那么虞氏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虞式才会重新派出已经诈死的老宋,通过手段继续想办法使用离间计让她和虞亦墨反目成仇。
虞式始终想借虞亦墨的手除掉她。
思及此,金果果眸色微微一沉,好阴险狡诈的毒辣手段,他连自己亲生儿子都算计。
他想要虞亦墨和她离婚,她偏不!
他想要虞亦墨弄死她,她就偏偏要想尽办法让虞亦墨爱上她。
她就不信,他不出来。
他留着奶奶这张王牌,不就是想要以备不时之需好拿出来危险她吗?
好,她就等着他出来威胁!
窗户上有灯光一闪而过,应该是车灯光投射过来,她起身走到窗户边,果然看到虞亦墨开车回来。
视线追随着车身,手指一点点的收紧,最终,在心里下定决心,她转身走到衣柜前,挑了一件比较暴露的红色吊带睡衣去了洗手间。
……
虞亦墨回房刚冲完澡就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他站在床边拿毛巾的动作一顿,扭头看了过去,门把转动一圈之后,门慢慢从外面推开了。
这栋别墅里,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他的房间,只除了一个人……金果果。
果不其然,门推开,进来了一道火红的身影。
性感的玫瑰红吊带,衬托着女人白嫩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清纯的小脸蛋,因为刚沐浴的原因带着一抹醉人酡红,一头乌黑披肩长发甚是妖娆。
金果果刚踏进来,一抬头就撞上男人那双妖冶的桃花眼,本就做贼心虚的她,立马愣在原地不敢动了。
虞亦墨身上裹着松垮的白色浴袍,胸前的肌肉隐约可见,她比谁都清楚,他的身材有多么完美。
只看了一眼,她就不好意思的想撇开目光,可一想到她来这里的目的,她赶紧制止住自己闪躲的眼神,定了定神,然后勇敢与虞亦墨对视。
虞亦墨狐疑的扫了她一眼,见她站在门口不说话,他也没吭声,抬手慢条斯理拿起毛巾擦头发。
他的眼神是一直盯着她看的。
金果果站了许久,见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她终于忍不住有所动作了。
她上网查了,要想一个男人对你感兴趣,那就得先让他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从而进一步的循序渐进。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勾……引虞亦墨。
他对她的身体应该是感兴趣的吧,毕竟他们的第一次,她也没花费多少功夫……
光是想到以前的画面,她的脸上就是一顿燥热。
她缓缓的靠近床边妖孽,手心都捏出汗来了,心里还在紧张的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看似不经意又很自然的跟他滚上床……
看着女人走着猫步身姿妖娆的一步步靠近自己,虞亦墨擦拭头发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女人也正好走到他跟前,微微扬着头,小脸通红的看着他。
他疑惑眯眸:“怎么?想爬我的床?”
闻言,金果果神色一慌,耿直的问话来得措不及防,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无从应对,刚才在大脑里酝酿的一万种推床式也被他这句话炸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处于死机状态,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紧张。
见状,虞亦墨放下了手中毛巾,垂眸看着娇小的她:“你自己要想好,如果你爬上我的床,我是会做的。”
轰隆!
金果果瞬间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的,她下意识的揪紧大腿两侧的衣摆,往后退了退,紧张的情绪导致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哦?”虞亦墨玩味,他朝着她靠近:“妹妹穿这么性感来哥哥房间做什么?”
他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紧张的想要逃,却在转身之际被他勾住腰肢抓住了。
他妖冶红唇,带着温热的气息凑到她耳畔:“要做吗?”
一股燥热从金果果耳跟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
她又羞又急,使劲挣脱他的怀抱,转身不甘心的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转身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虞亦墨盯着她跑开的身影,若有所思,许久,他嘲讽的扯动了嘴角。
他,自作多情了。
金果果一口气跑回房间脸色的羞热都还没有消退,她立马钻进被窝里,羞愤的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发狠的想着,虞亦墨,你等下,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第二天,金果果像个没事人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楼来,看到坐在餐桌边上看报纸的虞亦墨,立马走过去,二话不说抱着他脑袋就是热情的一吻,吻在了他脑门上。
正在布菜的易管家手抽了一下,他偷偷瞄了一下少爷的反应,见少爷一脸的僵硬他就放心,然后继续埋头做事。
“哥哥,这是我跟西方国家学的,礼仪之吻,增进兄妹感情哦。”
闻言,虞亦墨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报纸,然后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脑门上的口水印,那表情说有对嫌弃就有多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