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章 绝对的力量
面对消陀带着杀气的目光,陶阳却全然无惧,虽然他感觉得出消陀实力很强,但料也不会强过武圣境高手的。
如果随便来一个人就有武圣境的实力,那这世界岂不乱了套。
消陀自然也感觉得出陶阳的不凡,不禁冷声道:“小杂碎,看你的打扮,不像是这里的人,一个外人到我的地盘来,居然敢伤我的兽宠,我看你真的是找死。”
陶阳当然听得明白他的话,只不过他却无法用相同的语言做出回应,只是冷笑了两声。
这两声冷笑却无疑告诉消陀,他听得懂他的话,并且表示不屑。
消陀又岂会容得下一个外来的小子对他如此蔑视,于是他心念一转,便祭出了石杵,那石杵瞬间化成一道流星,直袭陶阳。
陶阳自然早就看清了他的出招轨迹,但是心下还是一惊,因为这一击足以让一个武圣境高手毙命。
当然武圣境高手也不会站在那里任由石杵击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一击的威力却可以让武圣境高手不敢硬抗。
但陶阳却一拳击出,迎上了那石杵。
见到这一幕,秋英和她的爷爷不禁惊呆了,因为他们都觉得陶阳必将殒命为一击之下。
然而他们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石杵击在陶阳的拳上,陶阳的拳头并没有碎裂,只见拳杵相击,一声巨响传来,那石杵居然瞬间化成了沙尘。
消陀见状,不禁瞳孔一缩,惊骇万分的看着陶阳。
他实在想不到,眼前这少年居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陶阳能一拳击碎他的石杵也许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让石杵化成沙尘,这力量就有点太过恐怖了。
这已超出了消陀的认知,他不信一个人类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是那沙尘随风吹来,吹到他的脸上生疼,这却是无法做假的。
消陀在这一片区域可以说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本来以他的身份地位,是不会在乎秋英和她爷爷的生死的,但是他的三首兽被伤到,他却不能不来。
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陶阳这么恐怖的存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消陀也有点怕了。
甚至感觉到了恐惧,因为他知道陶阳的力量远在他之上,虽然打仗拼的不仅仅是力量,但是一个人的力量上占优势,那胜算就会大出许多来。
陶阳闻言,却苦于自己无法用言语与消陀对话,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既然可以和灵魁用心灵交流,以自己此时的境界,动用心念力的话,或许是眼前这家伙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想到这些,他立刻用心念回应道:“凭你还不配知道我是什么人,想活命的话,立刻给我滚开。”
他的心念直冲消陀的脑海,消陀大叫了一声,顿时从坐骑上掉了下来。
但他很快便爬了起来,一脸惊惧地看着陶阳,大声的说了几个“你”字,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而秋英和她的爷爷见状,却是一脸惊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阳虽然不得到回应,却清楚消陀是听到了自己的心意,于是便再次用心念道:“如果你再不走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消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精通这种巫术,你是巫族的人吗?”
一听到这句话,秋英和她的爷爷也是面色大变,露出了惊恐之色,很显然他们也知道巫族是什么。
但是他们和陶阳有过接触,还是比较了解陶阳的,所以他们不相信陶阳会是凶残的巫族人。
秋英到底是一个女子,所以忍不住了,道:“他是神族,才不是巫族呢?”
消陀闻听此言,稍稍一怔,随即道:“你以为我是你们这样的乡吧佬吗?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神族,但却听说过神族的样子,这小子怎么可能是神族呢?”
虽然陶阳曾告诉过两人,他并不是他们心中认为的神族,但是陶阳所展示出的神奇力量,却让秋英和爷爷两人在心中坚定的认为陶阳就是神族。
就算不是神族,那也一定有神族的血脉,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能力和强大的力量呢?
秋英毕竟还是比较天真的,她不禁问道:“神族是什么样子的?”
消陀冷哼一声,道:“神族都生有异相,而且个个都高大威风,哪像这小子,虽然有点力量,但是却还是太普通了。”
陶阳却觉得很奇怪,这里的人生活如此原始,信奉这世上有神灵并不奇怪,可是这里却有着外界所没有的异兽,而且从他们的语气上看,这里一定是有人见过神族的。
而且那消陀又说自己是巫族,那就说明在这里不光是有神族,也有巫族的存在。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那些奇特种族呢?
巫族又是什么呢?
陶阳虽然与神巫门的巫师们打过交道,也见识过他们的巫术,但是那些巫师却都是人类,并不是什么巫族。
那这巫族又与人类有什么区别呢?
带着这种疑问,陶阳决定先不杀消陀,而是继续用忙心念问道:“你所说的神族和巫族到底是什么人?”
消陀在心里听到了陶阳的声音,内心不禁又是一惊,但听陶阳居然会询问什么是巫族,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陶阳。
然后才道:“我知道你很强大,但是你也不用嚣张,我可是蓝垛大人的手下,倘若你杀了我的话,就算是你们的巫族首领,也不会得到好下场的。”
陶阳闻言,知道这小子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巫族,他知道用言语是没有办法,让这蠢货相信自己了。
于是神念一动,完全封住了消陀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消陀这才彻底的绝望了,他发现自己在陶阳面前,简直就像一只蝼蚁一般渺小。
陶阳则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向爷爷,用心念将方才问过消陀的问题问了一他一遍。
爷爷的心里听到了陶阳的问话,内心的震憾自然是比消陀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做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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