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6章 撕破脸皮
司徒逸捏紧衣袖,用力一挥。
叶劲整个身子都往后退,双眼内透着恐惧,完全没想到会发生成此事:“你居然会武功?”
司徒逸身为三王爷,对外宣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然而,这会叶劲居然发现对方有武功,也就是说对方隐瞒了所有人多年!
司徒逸嘴角勾起残忍般的笑容,眼神比之前都还要坚定很多,眼神冷漠地点头:“是,我确实是会武功。只不过你们现在才知道,似乎也有点太晚!”
岳锦瑟不动声色,也不着急发出声音,只是将眼神从司徒逸身上,转移到叶劲的身上,将手中的匕首藏了起来:“司徒逸,你武功不是被废掉多年吗?”
司徒逸注意力也被转移,转过身来,盯着她那清丽的面容,只觉得无比讽刺:“师妹啊,难道你忘记了吗?当初是你将内力转移到我身上的啊。这多年过去了你都不记得这些事了吗?”
这言语内暗示了他们之间的暧昧。
叶劲也听懂了这话语内的意思,还在着急想要不要开口时。
岳锦瑟随意地瞄了他一眼时,眼神冰冷如冰山般透着些许的寒冷,顿时知道对方想要说的话。
他主动上前,一把将司徒逸的脖子扣住:“不许动!”
岳锦瑟假装惊讶,张开嘴巴:“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逸顿感讽刺,身子灵活,转动而来,将叶劲的脖子抓住,眼神透着凶狠:“这一下是谁不能动了?”
叶劲的武功很强,在岳锦瑟之上。
可岳锦瑟也没想到,司徒逸的武功会如此高深和厉害,只是轻轻地转过身来,就主导了整个局面。
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去形容的害怕,犹如是一把刀子插在了她的心中。
内疚也是随之而来。
如果叶劲不是因为自己,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
“司徒逸,你若是想要发泄,什么都可以冲着我来。总之,你不许这么对待叶劲。”她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了,示意叶劲莫要慌张,一切都有她。
司徒逸只觉得讽刺,用力地捏紧叶劲的脖子,逼着岳锦瑟跪下。
叶劲双脚悬空,即便脖子被扣紧,依然咬着嘴唇,翻了白眼。
岳锦瑟很是担心,最后按照司徒逸所说的,缓缓地跪在地上。
膝盖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颗心低落在谷底。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能帮助到叶劲。
可在叶劲的心里面却是另外一种滋味。
他强忍住脖子上带来的疼痛,一直在大声地喊着:“别跪!做人有骨气点,给我起来!”
低沉的话语,犹如是狮子般的吼叫,紧紧地包裹在他的心尖处。
司徒逸冷漠地看着叶劲的痛苦,岳锦瑟的恳求,在默数后,面无表情地将叶劲丢在地上。
叶劲头发散开,飘在眼前,整个人显得极为的狼狈,往前跑着:“我……”
这话还未说完,岳锦瑟就想要朝着叶劲而去。
司徒逸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岳锦瑟的脖子,将其揽入了怀内,语气轻柔,眼神透着残忍:“你若是真在我面前,抱住叶劲,我就告诉天下人,世子衿是我的儿子。”
“你敢!”岳锦瑟愤然转过头,那清澈见底的眼睛满是愤怒。
司徒逸打个响指。
原本是在门口守着的侍卫们闻声赶来,将叶劲团团包围住。
岳锦瑟见情况不对,咬紧嘴唇,清楚地知道事情到现在为止,很难解决好,只能低下头:“好,我知道了。你让叶劲离开这里,我……我……”
这话始终说不出来。
司徒逸也不着急,因为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继续说!”
“我要和你谈条件。”这是岳锦瑟唯一让步的地方。
她也知道现在的局面,是自己找的,但也需要给自己一些呼吸的机会。
司徒逸挑眉,淡笑:“哦,你觉得我为啥会和你谈条件?”
岳锦瑟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被侍卫抓住的叶劲,尽量让自己的心态各方面都保持镇定:“因为我知道你想要得到我的心,而不是我的身子,更不是我的不甘心和不愿。”
被侍卫架着的叶劲全身失去力气,也知道整个房间内的气味有些不对劲。
他先是顺着气味看了过去,发现香炉里飘着的烟,顿时就明白是这个气味的原因。
可他并未慌张,而是看向岳锦瑟,说道:“不要做任何让你后悔的决定。”
即便到了这时候,叶劲的心里面想着的还是自己。
岳锦瑟觉得这一生死而无憾了,眼泪顺流而下,咬紧嘴唇,当即说道:“怎么样,你若是不愿,那我也不介意成为第一个就这样去世的皇后。”
清澈的眼睛内早就是红彤彤的,犹如是兔子。
司徒逸随之点头,也算是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挥手示意侍卫将叶劲带走。
叶劲被架着,双脚发软,看向岳锦瑟那边时,眼神内都带着恳求:“你……不需要这么做。”
岳锦瑟侧身,假装自己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地划过脸颊。
她的心如刀割般,无法掩饰住那种慌张的感觉。
尤其是这会,她才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无法再用言语在说明白了。
从今天开始,她只能是司徒逸的皇后。
“司徒逸。”
司徒逸走到了岳锦瑟的对面,缓缓地坐下来,眼底也没有任何的害怕,只是勾起嘴角的笑容:“开始吧,你现在要和朕谈什么?”
岳锦瑟直入主题:“只要你答应让衿儿离开皇城,我答应帮你说服皇太后。”
司徒逸挑眉,仿佛听见了笑话般:“朕和皇太后的关系很好。”
但说完,他的手捏紧衣袖,显然是有所隐瞒。
岳锦瑟哦了一声,表情保持冷漠:“你若是真的和皇太后的关系很好,那我们大婚的时候,皇太后为什么避而不见你?”
司徒逸被挖出痛楚,面容阴沉,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底透着冰霜般的冷漠:“岳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