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十二经脉
“当然,修武的境界由低到高分别是明劲,暗劲,化气,先天四个大阶段,据晚辈得知的,明劲,暗劲是修武的基础,化气才算是踏上真正的修武之路,而据说,先天之上更是还有更高的境界存在,而每一个境界都有着四个小境界,前中后巅峰四期。”
孙小白听着也算是满意了,点了点头。
“然后呢?”
然后?
白昭平看了看袁海“其他的,晚辈就不知道了,晚辈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
“那行吧”
孙小白也不需要太深根的知道什么了,知道个总体他就感觉差不多了。
按照白昭平刚才所说的境界,自己应该是在化气的巅峰了,只差一步就到了先天,而成为先天,就是自己突破到筑基的时候。
不过,又想到刚才所说的组织,这就又来了兴趣。
“你们刚才说有五大组织,那您在那个组织里呢。”
“……”白昭平听到孙小白的疑问,老脸一红“这个,晚辈无门无派,是一介散武者!”
“散武者?”
孙小白有些奇怪,摸着下巴,思考了半天“你说的散武者是不是就是跟散修一样。”
“也可以这么说。”
“那行吧!”
孙小白站起身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准备告辞而别。
白昭平也看到孙小白站起身要走,赶忙从座位上起身“那个,前辈,您这是,要走?”
“对啊,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去,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白昭平有些尴尬,刚才不是说要谈论古玉的事情吗,现在怎么就要走,想着就对着袁海使了个眼色。
袁海也是领悟极佳,走上前“这位前辈,你看,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对啊对啊,前辈留下来吃个饭吧,况且,我们不是有个古玉的交易还没换呢吗!”
孙小白闭着眼睛,感知了一下整个四合院,发现并没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不用了,至于古玉,我不准备交换了。”
“什么,又不换了”白昭平听到不交换了,顿时有些着急了,这怎么可以,不交换,自己这修为怎么能提上去,家族的声望地位怎么能提高,况且,自身还有残疾,只能依靠古玉突破来到化气,这样子自身的内力转化成灵力,可以依靠灵力来疗伤了。
“我发现,你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跟我交换的。”孙小白将古玉揣回裤兜里,淡淡的一笑“我也知道你身上有残疾,需要这东西来突破以至于疗伤对不对。”
“这……”
白昭平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内伤,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是的…”
“实际,吸收了这古玉的灵力来突破达到疗伤的效果,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相反,还会经脉膨胀无法吸收,最后爆体而亡。”
“什么?”
白昭平也是十分吃惊,这怎么可能,自己请过一些修武界的高医来看过,只是一些修炼上的残疾而已,如果突破到化气便可以以自然的灵气疗伤,怎么会爆体而亡。
孙小白也看出来白昭平的疑问,也知道对方可能不会相信,说实话,出了体育馆第一眼看见白昭平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内力已经无法正常循环到丹田之中,全部囤积在了各个经脉之处,以程膨胀爆裂趋势,如果在吸收了古玉中的灵力,虽然可能不算多,但对于经脉中已经无法在容纳如此多的灵力只能爆炸。
但是,人家前辈前辈的一声一声叫着自己,也没有得罪自己,救人一命也是胜造七级浮屠的。
“我也只是好心,如果你不信,可以继续修炼,只不过这古玉我不会给你,照你这样在继续修炼,不出一个月,你的经脉会爆炸。”
白昭平也是将信将疑,但是,既然对方能一眼看出,那说不定也可以救自己不是,虽然不知可信不可信,但是值得一试。
“那前辈,这是否还可以治疗呢。”
孙小白抬了抬头,一副得到高人的样子“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三天后,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另外,我救人,是要有代价的,而且,我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信,三天后来找我,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孙小白转身就走,留下了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人走后,白昭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旁看热闹的袁海看人走后走到了白昭平的旁边“老白,你真的信这小子。”
白昭平也是有着很大的疑问,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该相信,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化气宗师。
“哎老白,问你话呢!”
“老袁,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如果真的治好了我,说不定可以做个霉!”
白昭平没有回答袁海的话,而是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老白,你说啥呢,你不会是要……”
孙小白打了一个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已经下午五点多了,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反锁好门,拿出了古朴盒子中的古玉。
刚拿在手中,古玉就流露出了青绿色的微光。
他不是不在刚才就救了白昭平,而是现在的自己,虽然是练气巅峰,可用的还是内力,只能到筑基,将内力转化成灵力,才能打通经脉,况且一个人的全身一共十二处经脉以及附属于十二经脉的十二经别,十二经筋,十二皮部。
这其中十二经脉分别是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总称为十二经脉。
就凭现在自己这练气的内力根本消耗不到不过前六经自己就虚脱了,何况那后六经以及附属十二经脉的经别,经筋,皮部。
只有到了筑基内力转化到了灵力,也可以自动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就算自己的灵力消耗了也能及时补一补,况且,这只是其一,他发现,实力对于自己现在是很有必要提升的,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虽然不知道什么,总之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