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5章
“微笑”走了之后,我扭脸就给优洛打了电话,让她务必跟“微笑”交朋友。
优洛在电话那头认真的听完,过了好一会儿才委屈的说:“可是,我为什么要和她交朋友?”
“因为……”我停了口,还真不好解释。当然一方面想探听梁笑然的口风(看没看过子衿的照片),另一个原因连我自己都要深究细挖一下。
优洛是个怕找别人麻烦的好孩子,还没等我挖出内因动机就抢先说:“那好,我去试试。不过人家愿不愿意我就不能保证了。”
也许,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深埋着颗八卦善意的心:我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优洛找到她的幸福。
在我的认知里,她毫无退路的乞怜着表姐的爱是不切实际的。而梁笑然给我的感觉相当好,又和她在一所学校,最重要的,我能感应到梁同学应该会喜欢女人,那种气质,是同类的气息。
与优洛挂断电话,心里朦朦胧胧爬升出一丝感触。
我真的是心疼优洛。她是那么真,那么纯,那么帅(最后这个请无视我),可是她的爱情却不圆满。没有谈过真正两情相悦的恋爱,没有浪漫约会,没有平常的情侣生活。她的执念以及整个青春岁月都交付给了她的表姐,也许,只有诀别才是永恒的解脱。
我也多少理解Siren的矛盾:一方面习惯着优洛的守望,没有足够的决心割断与她的感情羁绊;另一方面过不去自己的伦理观,无法定位两人的关系。这两种情感互相拔河,体现在她对优洛的态度忽冷忽热上,当然,这也更加剧了优洛的痛苦。
优洛的心,已如蝉的翅膀,透明脆弱。也许在这片爱情绝望的沼泽中,唯一的出路就是另一个人的介入,引优洛走向光明。
我这样想着,心情难免忧伤起来。
来到子衿的住处,她已洗过澡等我了。
我上去拥住她,细弱的说:“我很幸运。”
子衿没说话,微微倾着头,潮湿的发丝披散在肩上,清清冷冷的容颜仿佛彼岸的烟火,让我有无法触摸之感。原来,过分美好的事物会让人患得患失……
第二天,子衿飞去了上海。我忙着谈笔生意,对方财大气粗,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货价压低了好几成,对方就是不表态。我被搞得很上火,一上午都没出办公室,和同事研究方案。
中午吃饭的时候接到优洛的电话,说要向我汇报一个好消息。
“我已经和梁笑然认识了。”她开心的说,仿佛完成了使命一样的。
我一边匆忙咽饭,一边疾呼:“要乘胜追击!”
优洛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我慌忙改口:“就是说,你别以为就完成任务了,要跟她成为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是你要我干什么呀?先说好,我不想利用别人。”
“当然不是,我是那样的人么。”
“嗯,好。虽然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我相信你不会对她有恶意。”她天真地推想。
我乐呵道:“现在就知道为她着想啦?你觉得她怎么样?”
优洛没马上接话,然后仿佛是确定旁边没人,压低声音和我说:“我发现,她有可能也是拉拉。”
这回我乐得腮帮子都酸了:“是吗是吗?何以见得?”
“我看见她很招女孩子喜欢。”
“哦?不会比你更招人喜欢的。”我非常清楚优洛在校园里的影响力。
“也不见得。她还会唱歌,怪不得看她眼熟,学校汇演她总是最后压抽唱的。”
“那她有没有跟哪个女生特别亲近?”现在梁笑然的性取向基本确定,只要对方还是单身,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对不起Siren,跟你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优洛……
我都能想到优洛在慢条斯理的认真回忆,然后肯定的说:“没有。”
“那就好。”说完忙把话茬接过去:“那你帮我盯着,等见面我再告诉你前因后果。”
“好的。”
何优洛和梁笑然,名字都如此般配,呵呵呵呵。我得意的笑~
事实是,我这个人特别容易高兴过头。
下午,我给自己放了半天假。红叶说要去逛街,我答应了。
红叶在一家外资的会计师事务所工作,现在本来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可她老板是个典型的美国派,她仅仅是得了轻微感冒,就被“仁慈”的请回家休息。
“你们老板真不错。”我由衷向往道。子衿也不错,但是私人企业和外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平心而论,我觉得私企往往比外企更能剥夺人的剩余价值。
天气正是乍暖还寒时候,红叶披了件驼毛披肩,新染的波浪发,显得她整个人雍容而淡雅。
“也不是,她怕我传染给别人,他们很怕流感,怕事情恶化。”
“这么严重啊?”我心有戚戚焉,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俩先去了新世界,出来后准备去万达看电影。说也巧,每次去万达三层我总能发现美女,当然和子衿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别人发现她,眼光随着她打转。
刚买好票,就看见对面俩特别出色的,虽然距离远,却越看越眼熟(眼近视了),直到她俩走近我才看清——正是优洛和梁笑然。
我知道优洛喜欢看电影,但没想到她会横穿两环来朝阳看,而且身边还跟着梁笑然。她们的发展快的简直出乎我的想象~
优洛掠过红叶的眼神稍显迟疑,对上我的时候却欲说还说的,我清楚她心里又在嘀咕我俩怎么又腻一块了。其实她完全是多虑了,我和红叶正因为没有什么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当朋友。
我观察到梁笑然在看红叶的时候眼神稍微起了变化。我这个人别的特长没有,心思比较细腻。
红叶说:“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不如我们去下面喝点东西?”
众人一致认同。
我悄悄拉了拉优洛,跟她并肩走着,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你俩怎么来这了?”
“她说有票,我们就来看了。”
“你和她进展的怎样了?”
“很好咯。”优洛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把我拉后面,满腹心事的说:“我跟你说件事,是听Siren说的。秦玫,她老公刚过世了,明天在香港举行葬礼。”
“我知道。”我点点头,同样凝重的说:“我偶然听到子衿和她哥的对话。”
“不光是这些,秦玫近来在内地投资了很多产业,可能她会落户上海或者北京。”
我听了心里一堵,令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