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大爷不好养
“这混沌霸天诀，很牛气吗？”
“它牛不牛气我不清楚。你以混沌霸天诀开脉，你的本命功法今后只能是它。这是当初将功法封印在我混沌空间之人的设定”
“为什么？”
“靠。我能知道为什么？小子哎，你别得好不识好，我虽然不清楚混沌霸天诀到底有多牛。但想想人家有能力把法诀封印到我的空间，就能猜到这法诀绝对了不得，比你现在能接触到的别的功法强千倍万倍不止。”
“混沌大爷，你的意思是你很了不得咯？”南宫宇退了一步，多叫出大爷两字不费多少力气，省的混沌不好好说话。
“那是。本大爷可是吸收能量能生成混沌气的存在，是开天辟地古往今来唯一、独特的存在，是无所不吃无所不能的存在……”
“得，得。大爷，你就说说你那混沌气有什么作用吧？”
“我说过啊，混沌气无所不能，无所不破。先前我就用混沌气开通了你天脉的前半部分，要知那可是九脉里最难贯通的。”
“就这。你可是多吸收了好多能量，就发挥这点作用？”
“咳咳，那是本大爷受过大的创伤，一段时间里只能补充多些付出少些。待到我的空间达到平衡能够自给自足，我就能反哺你的。”
南宫宇警惕起来：“混沌大爷，你说的一段时间是多长时间？”
“像今天这样吸收，坚持不断大概一千年吧。不过随着你修为提高接触的能量越是高档纯净，这个时间会大大缩短。”
“什么！”南宫宇跳脚：“今天这种的吸收？还持续一千年！我不会真是养了个大爷吧！混沌，你可是知道今天这一次不但去尘液精华耗尽，我几个师兄全被搞得一贫如洗了？”
想想还真是害怕，若混沌是这般的大胃王，自己别说快速进阶，便连磅礴境初期储满真气都成问题。那他这天才岂不成了彻底的废材。
“不行，以后我的能量资源你一点都不能吸收，我也不需要你帮忙，咱俩撇清。”
“误会，误会。”混沌顾不得大爷的面子了：“南宫宇，本大爷不挑的，无论金木等五行能量，风火雷等自然能量，或者生命、死亡、杀戮等法则能量，只要你能用混沌霸天诀吸收入体我就有用，而且你吸收的越杂越全，我生成的混沌气威力越大。”
听上去挺美。“这些能量我怎么吸收？难道要我去吃金吞火，或者去战场杀戮？”南宫宇问着，一边自己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他已经知道修士里有冰系、雷系什么的，但他们怎么吸收这些什么系的能量他还真不知道。
混沌也有些懵圈，怒道：“这么浅显的问题你也问，你不会去问问你师父师兄什么的吗？”
南宫宇道：“这个我会去问。不过我俩先说清楚，第一，我修炼晋级的能量你不能吸收。这混沌霸天诀在磅礴境就需要压缩，需要的能量本就比我见过的别的功法要多，你再贪污部分，我就没法修炼了；第二，其他能量我助你吸收，你要返一定比例的好处给我，前期大爷你比较虚，就暂定三成如何？”
混沌乐了：“南宫宇，第一，你对混沌霸天诀的理解完全错了。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如果修炼，但混沌霸天诀你每进一个境界九脉里真气必须是混沌气占主导，否则你进不了阶，或是将混沌霸天诀练废。我在这中间是调节中枢的作用，可以说没有我的存在谁也练不成混沌霸天诀；第二，混沌气已是天底下最精纯的能量，不存在再压缩一说，需要压缩的是其他能量，其目的应该是促进其他能量和混沌气的融合及同化；其三，你小看混沌霸天诀了，它催动时吸收能量的速度是惊人的。所以你先别忙着叽叽歪歪谈条件，赶紧寻找能量修炼去吧。”
南宫宇觉得好失败，说来说去，学了混沌霸天决，得先让混沌大爷吃好了，自己才能够进阶。道：“混沌大爷，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该你懂时你不懂，不该懂时你全懂。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吸收金木风火的能量？”
混沌呵呵笑了：“这个真不懂。或者我本是知道的，但受创太重很多想不起来了。”
南宫宇实在拿这大爷没辙。好在知道这大爷是混沌霸天诀的总调节，倒不用担心他只进不出了。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寻修炼资源了。
“金系？木系、雷系？八师弟，你到底是金系、木系还是雷系？要知道大多数修士都只主修一系的。时间、精力以及资源让修士没法贪多，修两系甚至三系的，都只是机缘巧合下的极其偶然。”
“那就金系吧，大师兄。”
“什么叫那就金系吧。八师弟，难道你是多系杂灵根？”
“我应该是无属性灵根。”南宫宇给自己埋了个伏笔。
“吴迪，你拿一块金元晶给八师弟看看。”
修炼室里坐着庞青云、庞元龙、吴迪、南宫宇四个。吴迪取出一颗银白的晶石，南宫宇握在手心，功法稍一催动便觉一股刺痛钻入劳宫穴，就这么感觉一下，银白晶石便已裂开，随后有碎屑从掌缘漏了下来。
吴迪没有在意，这颗上品金元晶他已修炼过一次，估计残留的能量不多了，才让南宫宇一吸收就废了。说道：“这是元晶矿伴生有沉银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金元晶，我们金系修士就是找这样的资源修炼。当然直接从金属中也可以吸收金系能量，但那效率非常非常低。”
庞青云道：“这种含有别种能量的晶石是修炼用的主要资源，当然，有更高级的修炼资源如神晶，或者纯能量形成的雷灵、木灵、火灵等，但这种资源可遇不可求，很是稀少。而且不管修炼那一系真元的主体还是元气能量，主修系的能量只要达到一定平衡就能进阶，主修系能量含量越高攻击防御时威力越大而已。”
平衡，又是平衡。依大师兄的说法似乎主修系能量无需占据主导也能进阶，而混沌珠说混沌气必须占主导混沌霸天诀才能进阶，这或者是混沌霸天诀另一个不同之处了。
两个月后，南宫宇九脉里真气还不到一半，也就是说他磅礴境初期的境界都还没有稳固，这个现象引起了一风堂授业师傅庞青翰的注意。按说南宫宇已经领了三个月的修炼资源十八颗上品元晶，而且根据他的要求第二个月就给他配发了一半的金属性元晶，光这些元晶就足够他进阶磅礴境中期了。何况一梦堂的游离元气浓度在苍明派算是极好的，每日的打坐运功也能收获不少元气能量。
庞青云等师兄都没有要南宫宇还他们的资源损失，十几颗上品元晶加上打坐吸收的元气十之八九让混沌给吞噬了。混沌说属性能量种类约为一百零八种，南宫宇吸收的能量混沌按比例回馈一百零八分之一的混沌气给他，每多一种属性能量的量达到平衡这一百零八分之一能提高一个点，比如吸收的金属性能量超过混沌珠回馈出的混沌气包含的金属性能量之后并且南宫宇之后还能持续供应，回馈的比例就提高到一百零八分之二，木属性能量又达到标准的话回馈比例就是一百零八分之三。至于其余剩余能量自然是混沌大爷自个先吞了。
混沌说每一丝混沌气都完美融合一百零八种属性能量，威力惊天地泣鬼神，这样看来南宫宇还占了大便宜。但南宫宇可不是不会计算的人，他吸收一百零八颗上品元晶，混沌回馈的只有一颗上品元晶量的混沌气，混沌气不可能是一百零八倍的压缩，这中间肯定混沌贪墨了不少。而属性能量若只有七十二种或者三十六种什么的呢？不排除混沌有浮夸虚报的可能。
若不是混沌携带着灵魂穿越，南宫宇此时或已消失在天地间，这么算来混沌是有救命之恩。就是因为这一层，南宫宇才没有和他计较太多。毕竟混沌贪墨能量也是为了他自身的恢复。
混沌霸天诀的初级阶段，混沌气和真气在脉络里的比例六比四即可，随着修为的提高，这个比例逐步提高。七比三、八比二、九比一，分别对应混沌霸天诀中级、高级、顶级阶段，而当脉络里全是混沌气就是混沌霸天诀大圆满之时。
庞青翰问南宫宇是否将元晶做了别的用场没有修炼吸收，南宫宇有苦难言。这一个月他没干别的光寻找修炼资源了，收获甚微。内山偏远地方修为低微的他不敢去，安全范围内哪有什么资源可寻。即便拥有前世的学识和经验，想想竟是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挣钱买资源的事情亦找不到门路。
苍明派流通的货币是元晶，外围临苍镇多用中下品元晶流通，上品元晶只有一风堂、一梦堂，或者核心弟子、宗门高等级管理层才能够按月领取。
上品元晶之上的极品元晶，基本不在流通层了，只有灵韵境修士才有资格使用极品元晶。苍明派灵韵境修士两只巴掌之数都凑不齐。
南宫宇制符、炼丹、炼器都不会，做生意的话这苍明派圈子实在不大，各方面的供求早已稳定。前世的本行游戏一个做不出，二个没人玩。想额外挣元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