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道所不容
他真的很懵,完全不知所云。
初级?中级?
难道是王者农药?
语美人说完后,俏脸便升起了一团红云,娇艳无双,芳心更是乱跳不止。
天,我...我提这个干嘛?
她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啪嗒’
恰在此时,虚空落下一物。
是兔子,它站在叶辰肩头,抠鼻道:“有个圣人朝这里来了。”
原来,在两人亲腻时,这厮很自觉的去到一棵大树上,让他们度二人世界。
“什么?”语琴娇容一变:“当真?”
“本神没理由骗你们。”兔子继续抠鼻:“五重天的样子,宗门第二强者...”
语琴完全信了。
月娥师尊的修为就是圣人五重天。
坏了,若被她发现自己和一个后辈私会...
“小辰...”她急忙脱离对方的身子,慌声开口:“你快走,初级和中级...我会补上的,我发誓...”
叶辰:???
他越听越糊涂了,但现在不是解谜的时候。
叶辰用力香了下对方发亮的唇,消失在夜色之中。
语美人看着小男人消失的方向,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上自己的唇。
最后那一下子,让她有些神魂颠倒。
‘呼’
恰在此时,身后出现一阵微风,随后...
“琴儿...”一道女声出现,打破了这方寂静:“你在这里做什么?心跳又为何如此剧烈?”
语琴一颤,慌忙转过娇体,行宗门礼数:“语琴见过太上长老。”
“起来吧...”付月娥摆了摆手,道:“这里不是宗门,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师尊。”
语琴抿抿唇,轻声开口:“是...”
随后站正了身子。
付月娥没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叶辰消失的方向。她感觉这里似乎还有个人,却无法完全肯定。
语美人的芳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啦。
好在掩灵术非常逆天,付月娥见没发现什么,便不再多想,缓声开口:“今天去晴儿那了?”
语琴轻轻颔首:“嗯...”
付月娥眸光一黯,深深吸了口气,问:“她...过得还好么?”
‘她变了,成了恶魔,教了我许多邪恶的东东。’
美人心中暗道,却不敢说出来,轻声道:“疾风宗那骡子,对她很好...”
付月娥轻轻一颤,目中竟有雾气升腾,她闭上双眼,微颤声道:“晴儿她...是不是还在恨我?”
......
原来,教语琴羞羞动作的美妇,叫杜晴儿,曾经的宗门双骄之一,就如现在的赵灵月与云舒儿。
然而,炎武宗为了和疾风宗联合,竟然要将杜晴儿嫁过去。
杜晴儿当初死活不同意,同为双骄之一的语琴,也拼了命的游说着。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没能拦下这门婚事。
师尊,我敬爱您。同时,也恨您。
这是杜晴儿出嫁时,朝付月娥说的最后一句话。
......
“师尊话重了...”语琴低声道:“师姐她...怎么会恨您?”
“呵呵...”付月娥笑了,向前走了几步,看向天空玄月,喃喃自语:“怎可能不恨?因为师尊自己...都恨自己...”
叶辰的事情,让她想起了当初,想起了自己逼着爱徒时的情景。她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助...
夜,静而无声。
这对师徒一前一后站在潭边,谁也没再说话。
且说叶辰。
他回到房间后,点上烛火,拿起老驴给的太苍圣法。
一切妥当后,就该修炼了。
“本神一直不明白...”兔子坐在床上,抠鼻道:“初级中级是啥意思!”
它倒上心啦。
叶辰懒的尿他,不予理会。
时光如梭,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
‘隆’
突然间,叶辰的丹田发出声响,和之前大不同。很沉猛,如雷震。
“嗯?”他不由一楞。
与此同时...
‘轰隆...’
窗外虚空忽然电闪雷鸣,大片乌云朝这方汇聚而来。
这是天劫的迹象。
“卧槽?”打坐中的兔子顿时惊了,急声开口:“快压制住修为,不要突破!”
随后蹦跶到窗前,细细观察虚空中的异景。
叶辰这才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达到了聚灵大圆满,只要轻轻一跃,便可化龙。
“愣着干嘛?”兔子顿时怒了,大声道:“赶紧控制住,否则会出大事。”
叶辰有些奇怪,却也没多问,将溢出的真灵生生压回丹田之内。
‘轰...隆...’
虚空当中,本是紊乱的乌云开始变缓,随后逐渐化开,四散飘去。
“怎会...这样?”兔子眉头紧皱,似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叶辰觉出不对,问:“怎么?”
兔子慢慢转过身来,细细观察着对方,沉声开口:“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神?”
叶辰听的莫名其妙,皱眉道:“我没时间和你打屁。赶紧说,发现了什么?”
兔子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你的存在,被天道所不容。”
啥?
叶辰越发茫然了:“不容?”
兔子点点头,沉声开口:“天宋大陆,修道者唯有突破圣人境时,才会引来天劫。而你仅仅要步入化龙,便引来无上天威。且,如此浩瀚的劫云,绝不下于圣人劫!这是要劈死你的节奏。”
“什么?”叶辰顿时一惊:“你是说,外面的动静是我整出来的?”
“没错!”兔子凝重道:“可你是被天道所选中的,否则本源气息不会融入你的体内。可天道既然选中你,为何又不容?”
叶辰沉默片刻,道:“或许是天降大任,要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好吧,他直接拽出了《孟子告子》。
“绝无可能!”兔子沉声道:“本神当年获得本源之息后,一路坦荡荡。不仅天劫推后了几大境界,即便出现,也是雷声大天威小。可你...”
叶辰也听出了问题,可天意难测,谁又能说得准?
他去到床边,躺下,不紧不慢道:“平常心对待就是了,或许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不对!”兔子是过来者,深知个中利害。它冥思了片刻,猛然一愣,似乎想倒了什么。
它直接蹦到了床头,骇然开口:“难道...你踏上大道后,会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