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独特的摸金符。
摸金符需要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将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日,还要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
但在游戏中,这些规矩可以省略。
因为可以用文字输入的方式,将原料升华。
升华后的穿山甲之王断爪,在人工智能的调整下,进行了切割与休整,变得更加的乌黑甑亮,坚硬无比。
摸金符前端完成后,则开始设定摸金符后端。
后端比起前端,少了很多的讲究。
在没有金线的情况下,王付采用了鎏金。
将玄铁器皿与固体鎏金在高温下溶解后,变成了液体。
玄铁形成锥围形冷却后,王付用鎏金为玄铁符身帛成“透地纹”的样式,同时携刻上“摸金”两个古篆字。
多余的玄铁,熔成了牢固的佩戴铁线。
由此,一枚独特的摸金符形成。
外观是很好看的,但是质量就说不准了。
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的王付,将摸金符送入了装备鉴定中。
嗡嗡嗡...!
叮叮叮...!
在一连串的鉴定中,以及各种光环的赋予下。
摸金符闪出了黑色的光。
完成鉴定与赋予后,摸金符的数据跃然眼前。
【摸金符】
品级:★★★★★★★★☆☆
属性:暗
用途:佩戴
功能:提升邪祟抗性
技能:撼杀
技能触发概率:8%
技能触发前提:交战
辟邪值:12000~13000
第一代拥有者:王付
(可进行游戏交易)
(不可现实兑换)
这样的数据,王付觉得不是很差。
肉眼可见,这样的道具,可以凑合着用。
“待会我们也去天妒仙才饮恨崖碰碰运气,对了,辟邪物你买了吗?”
“还没。”
“告诉你,这玩意可贵了,我买个两星的,花了三千多块!”
“目前商城最高的辟邪物,也就五星,买个一星的就行了呗。”
“一星不够啊,没有两星的邪祟抗性,进去瞬间就被秒。”
两位男性玩家从王付身边走过,聊着辟邪物。
王付笑了笑,淡定而又从容地佩戴上摸金符。
随后,他退出了游戏,身体化成了无数金色数据,原地消失。
现实中,王付从催眠中醒来。
世界时间刚到夜里十点。
乘着这个时间,他换上了高中时期的运动服,出去练一练身体。
一直干着摸金行当,身体自然是第一位。
新身体拥有着出乎意料的超强素质。
练起来不算很难。
围着学院操场跑了一圈后,王付找了一块学生较少的地方开始压腿。
一些发现王付存在的学生,纷纷投以了鄙夷的目光。
“王疯子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不是让你们看住位置的吗?”
“王疯子,你能不能走开?你那里是麟学长夜练的地方。”
“就因为你,麟学长回去了,你干嘛呢?晚上出来吓人啊?”
“搞什么?王疯子怎么在这里?真恶心。”
“王疯子,你以后能不能别到操场里来啊?”
因为王付占了杨麟的锻炼位置,杨麟便提前离开了操场。
几位女生因此走上前,斥责王付。
对于女生这种偏激的行为,王付本不想给予理会,但是一直叫,叫得他心烦。
“母狗,走开。”王付寒声道,藏在厚刘海的双眸微眯了一下。
被这么一骂,几位女生有了些收敛。
她们被吓到了,第一次见到王疯子发火,骂脏话。
“丑人多作怪!”
“算了,走吧,真坏心情。”
“长得丑,还出来晃,神经病。”
“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他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考入南裔的,校方怎么还不让他退学?”
几位女生不敢正面惹王付,所以选择了离开,并在途中一直诋毁王付。
王付摇了摇头,内心没有任何的波澜,继续锻炼。
要是与之纠缠,才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锻炼一直持续到半夜,王付这才放过自己。
满汗淋漓的他回到寝室时,发现三位室友正围坐在客厅沙发上,谋划着什么。
“现在那么多财阀在收,以后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控制是绝对控制不住的,我们也只能收。”
“风险大,投入与收入不成正比,而且很容易被骗,想要找到懂行的人,比登天还难。”
“我们彼此之间的家族合作很脆弱,一触即破,比起找人,还是先巩固一下合作方面...”
“想要合作坚固很简单,只要我们能在家族中做主就行...”
三位室友谈得很专注,王付故意露出声响,打断了他们。
但他们看到王付刚回来时,眉头微皱,但很快转变为了热情。
“疯子,你出去了?”谭正初问道。
“嗯。”王付边说边脱衣物。
“还以为你睡了,出去干嘛了?”谭正初再问道。
“锻炼了一会。”王付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这样啊。”谭正初走到卫生间门口,补问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沙发上,季月生与赵小云看了过去。
“与我无关。”王付道。
“有你这句话就好。”谭正初笑了笑,离开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王付淡定地洗头。
谭正初、季月生、赵小云,这三个人有秘密,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就知道了。
王付不想知道他们藏着什么惊天秘密,也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装傻。
只要对自己无害,无论干些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
...
...
客厅里。
谭正初帮助王付的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内,对着季月生、赵小云俩人道:“先按照正常情况来,寻找四大门派后人的事情最重要,这些后人能够直接影响那块地的争夺。”
季月生重重的嗯了一声:“不过只能尽力。”。
赵小云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道怒色,义愤填膺道:“还不是因为卸磨杀驴?否则怎么可能形成这样的局面?事关荣辱,求不回来,也是应该的。”
谭正初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望向窗外的夜色:“所以我们得替先辈去赎,赎完后,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