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早应该的见面
“果然,这有一段时间的不整顿,高层有些人就明显的,安耐不住了。”
听到贺玺铭冷冷的开口,一时间柳雪清跟江书瑶,电光火石只见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已经全员都有了整顿,怎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雪清的脸上有些紧张,这可真是祸不单行。
“耐不住有些人的贪婪,必然的蠢蠢*,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贺玺铭把江书瑶跟柳雪清都一时间的安抚在沙发上面重新坐下,动作很轻柔,可言语所说出来的话,倒是冷漠的要命。
“不过这样的话,有一点是好的,现在股东们的底线和一些问题,我都清楚,想要调查的话,也并非是个困难的事情。”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柳雪清这话刚刚说出来,就被贺玺铭跟江书瑶一起打断了。
“如果您去了的话,那些不安分的人就会把您一起连带的指责,更没有意思。”
“妈,您就在家陪着孩子吧,我怕如果检查机构那边想要查的彻底的话,会跑来家里。”
江书瑶抓住柳雪清的手,有些担心,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发生。
“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柳雪清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而只见贺玺铭轻轻开口,语气里面带着嘲讽跟无奈。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定是有人承诺足够吸引他们的价钱,再加上,如果书瑶的公司倒闭了,这些人还会狠狠的再捞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江书瑶抬起头看着贺玺铭,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神情中都带着少有的坚决。
第二天一早,贺玺铭前脚刚刚出门,后脚江书瑶也跟着走了。
柳雪清是想问她去哪儿里,而江书瑶只是随口的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这趟行程,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她知道,所有人知道之后,都会上来阻挠她的。
车程大概是一个小时,最后江书瑶按照之前输入的导航地址,最终停在了目的地。
原本是早应该有的一场见面,而如今看来,可真是推迟了很久。
江书瑶走下车,看着眼前的别墅,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快步的走了过去,没有犹豫的,直接敲响了房门。
过了半响,听见房内传来了声音,下一秒钟房门被打开。
来开门的人是张栩,当他看到门口站的人是江书瑶的时候,多年不变的表情,流露出来了一丝丝的诧异。
“江小姐。”
“宋启在么?”
不过是一个照面,江书瑶立刻感觉到了生理上面的一种不适应,胃疼的不舒服。
当年他们不过是接触过一年,可这一年对于江书瑶来说,实在是难以消磨的,太大的阴影。
“老板在。”
下一秒钟,张栩又回到了平时那副样子,看上去犹如机器人一般。
听到这话,江书瑶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后直接绕开了张栩,走进了别墅内。
“江小姐……”
张栩甚至连想要阻止江书瑶的机会都没有,那手就停顿在了半空中。
实际上,宋启对于江书瑶的感情,张栩是完全知道的,而正是因为这种浓烈到畸形的爱意,才会转变成更加恐怖的结果。
只能说庆幸,现在霍倩欢在宋启的身边,稍微会有一些改善。
可是现在江书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里,谁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
张栩始终记得,当年江书瑶在宋启身边的那一年,过的是多么绝望。
“还麻烦张特助帮我叫一声。”
对于张栩这个人,江书瑶基本上不做评价,毕竟是宋启身边忠心耿耿的人,可这人当年确实照顾过她。
所以到如今,不过是默然的态度。
张栩很清楚江书瑶的性格和脾气,就算是他今天说宋启没在别墅的话,也无济于事。
他相信江书瑶能够一直,等到见到宋启的面为止。
“江小姐还请稍等。”
沉默了半响,张栩开口,随后转身上了二楼。
过了不久,江书瑶就听见了二楼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响,随后恢复安静。
几分钟后,她就看到宋启走了下来,脸上面无表情的,犹如以往的每一次见面。
“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书瑶淡淡的开口,就见张栩此刻也从二楼走了下来,脸上及其难看,而顺着目光再过去,她才发现,宋启的手背上面有正在滴下的血迹。
事情并不难猜,可江书瑶也并不打算深究这一切的问题。
“没想到你竟然敢单独的直接来见我。”
宋启接过张栩递过来的纱布,随便的缠绕在手背上,随后坐在了江书瑶的对面。
将鼻梁上面架着的金丝眼镜直接摘下来,扔在桌子上,整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戾气。
显然,江书瑶这直接的来找他,是让他动了怒气的。
“你知不知道,你有很大的几率,是今天走不出去这里的?就算是贺玺铭会来给你报仇,还是无可论如何的,那都是你死了之后的事情了。”
“我知道。”
江书瑶面无表情的开口,再看宋启的额头上面青筋凸起,眼睛里面泛出来红血丝。
两个人是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再看宋启是身体一软,随后倚靠在了沙发上面。
“呵呵,你什么都知道,竟然还敢来。”
“宋启,我很后悔我没有更早的见你一面,如果有的话,现在的一切可能就都不会发生了。”
江书瑶开口,异常冷静,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办法去将眼前这个男人,与她小时候的宋启哥哥联想到一起。
这样的话,她可能无法承受,一切的真相都来的过于伤人。
“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指的是什么?你的公司别搜查关闭么?我想你也是因为这个,现在才有时间坐在我这里把?”
宋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阴恻恻的笑了笑,那笑声听上去让人只觉得脊背发凉。
“你倒是没有想要隐瞒的……”
“我需要隐瞒什么?况且,我好像没有说过,这件事情是我的做的,我只是知道了而且,仅此。”
听到这里,江书瑶心中颓然生出了一种愤怒。
眼前的人明明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一旦开口,就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始终自己都是旁观者,在看着这一出闹剧。
最后无论是都是筋疲力尽,而他却仍旧是没看过瘾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