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你们到底是不是收了这个姓宋的好处
“好啦,别闹啦,起来吧”,宋楚郎简直听不下去了,而且大清早的,一个香艳水嫩的姑娘坐在身上,谁都吃不消。
“叔叔,你真是讨厌,占了人家便宜还假装正经”,他越这样,陆轻霭就越想逗他,又刮刮他鼻子,这才扭捏的爬回床上。
宋楚郎没再上床,而是一言不发的往浴室里走。
“叔叔,你是要去洗冷水澡吗”,陆轻霭笑嘻嘻的道:“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宋楚郎回头瞪了她眼,又转过身,灰溜溜的关上浴室门。
他本来还真是想洗个冷水澡的,不过要真洗的话估计出去又会被这个小妖精笑话了。
……。
陆轻霭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想起早上的事越发觉得脸红心跳很不好意思,但又很有趣,从来没想过自己胆子大到会去调戏一个男人啊,其实调戏习惯了,好像也没什么,果然,一个人的脸皮是越锻炼越厚的。
宋楚郎弄完出来,就看到被窝里又一团东西在被窝中间扭来扭去,想到这只小妖精一大早就不停的戏弄自己,他心里不爽,走过去直接把被子一掀,“在干嘛呢,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正在里面穿内衣的陆轻霭被吓了跳,尖叫起来,忙捂着裸露的胸口。
宋楚郎也傻眼,被窝里的女孩子正跪成一个弓字型,内衣的两个肩带才挂在两只肩膀上,这一幕很容易让人想到早上丰盛的一盘樱桃,光看着,就让觉得口干舌燥。
“你还看,不许看了,转过身去”,大白天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陆轻霭还是感到羞涩,一张小脸红的像桃花一样。
宋楚郎猛地一醒,暗暗的骂了一句,忙背过身,解释道:“谁知道你会在被子里穿衣服”。
“难道你让我光明正大不挡不遮的在房间里换吗”,陆轻霭羞愤,还是很紧张,紧张的手发抖,也穿的慢,弄了好半天才把衣服穿好,然后朝他后背扑过去,抱住他脖子,娇哼的道:“叔叔,你这个臭流氓,就是想看我对不对”。
宋楚郎脸发黑,第一次能感受到窦娥的冤枉啊,“我没有,我是真不知道”。
“越正经的人越爱装,你说你要是不爱看,那当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还一直盯着人家看”,陆轻霭朝他耳背吹了口气。
于是,宋楚郎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灼热又开始升腾起来了。
他咬牙,“你别闹了”。
“真没意思,明明自己想,却说的好像都是我在吵一样,你要没感觉,我闹你也没用啊”,陆轻霭撇撇嘴,还是在他耳垂上亲了口才放开他。
宋楚郎身体一酥,被她亲过耳朵后,五脏六腑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又挠又痒。
很想转过身把后面的妖精扑倒,不过自制力极强的他还是一步步又去洗手间了。
“叔叔,你一个早上到底要在洗手间呆多久啊,人家也要上厕所啦”,陆轻霭故意在后面打趣。
宋楚郎完全不想搭理她了,听她说话,简直就像在打自己脸一样。
没错,他就是爱装,或者不愿意承认,他明明心里还放不下云央,却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有反应,而且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有那么几秒会想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肆无忌惮的沉浸在她带给他的愉悦中,可是这是身体的愉悦,还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不知道。
如果只是因为身体,他早就堕落了,只是因为心,他把心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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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钟,陆轻霭磨磨蹭蹭的在浴室里吹完头发出来,宋楚颐已经捧着早茶店送过来的皮蛋瘦肉粥喝的有滋有味了。
“饿死我了”,陆轻霭顶着一头还没梳整齐的毛躁头发过去夹起一个烧麦就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哇,真好吃”。
她吃了一半要喂他吃剩下的,宋楚郎别开脸,“你自己吃吧,我不习惯吃别人吃过的”。
“你是说怕吃到我口水吗,可是我口水早就被你吃了好多噢”,陆轻霭笑嘻嘻的说。
宋楚郎皱眉,正色说:“陆轻霭,你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能不能别这么色情”。
“……额”,陆轻霭眨眼,以前周仕伦总说她保守的跟贞洁烈妇一样,头一回有人说她色情啊。
她无辜的咬了咬筷子,“没办法,看到你总是让我想到了不该想的,叔叔,你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让我看到你随时就想犯罪”。
她说完把剩下的烧麦吃了,宋楚郎看着她,感觉头很疼。
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人勾引过他,可也没勾引的这么赤果果的啊。
这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他过去打开门,客房经理站门口道:“宋先生,凌警官已经把昨天给您下药的人查出来,麻烦您和您女朋友跟我过去一趟”。
宋楚郎还想说她不是他女朋友,陆轻霭已经在后头应道:“好好,马上就来”。
陆轻霭匆匆换了双鞋子,抓了个包子和豆浆就往外走。
两人跟着客房经理坐电梯一直到监控室,里面周仕伦几个人已经在了,除了康柒柒外,三个男孩子都是鼻青脸肿的,罗凯和周仕伦脸上还贴着纱布,也不知道两个警察正在和他们说什么,气的他们几个眼睛瞪得大大的。
陆轻霭看了他们那猪头似得模样,差点笑出来,强忍着。
“宋先生,你们来啦”,凌警官站起身来,说道:“昨天我和程警官看了半宿的监控,前天晚上这个罗凯的年轻人确实是趁你不备在你酒里下了东西”。
凌警官指了指监控器,上面的画面停在罗凯蹑手蹑脚下药的那一格上,虽然隔得很远,不是很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认出来的。
“那不是我”,罗凯不服气的叫道。
“闭嘴”,凌警官斥道:“我拿你在其它地方出现的监控和这个监控比对过,分明就是你,还想狡辩,我告诉你,你那是违禁的药,你带这种药出国去别的国家,你的罪行会比你在国内下药更严重,都可以告你走私你知不知道”。
“那他还打人呢”,罗凯气呼呼的指着宋楚郎,“他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我们几个现在都没确定脑部和心脏有没有受损,要回国照CT才知道”。
“那你们可以回国慢慢的照了”,凌警官冷冷道:“等游轮一到墨西哥,你们就会被遣送回国”。
“凭什么”,周仕伦大叫起来,“你们到底是不是收了这个姓宋的好处啊,总站在他那边”。
“警官也不过就是就事论事,我打你们的事我可以做出赔偿,一人一千块”,宋楚郎淡淡道:“本来我可以不用赔偿的,毕竟你们给我下了那种禁药,难道我的身体就不会有损伤吗,你们是皮外伤,而我是内伤”。
“屁,我让你爽的还不够吗”,周仕伦义愤填膺的怒骂。
宋楚郎脸一沉,凌警官拍桌子道:“你们这帮年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白了,那种东西制药的人是犯法,买卖的人同样是犯法,你们还给人家下药,那就是法上加法,说白了,这种东西就是平时为了***人的犯罪武器,正常的人喝了对心肝脾费都会有损害,而且,你们还把一同上船的女伴关在厕所里,别跟我说是开玩笑,还在外边竖块牌子说是在维修厕所,让人根本没办法靠近,要不是她自己从窗户里爬出来,你们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就不怕闹出人命吗,还有,想过没,如果她从窗户上摔下来出了事,这个责任你们怎么承担,是不是以为不干你们的事,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
周仕伦几个人都被吓得呆了呆,面露恐惧,再也没之前那么嚣张了,毕竟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发火是真的让人打心眼里惧怕的。
这个世界上,不怕警察的没几个,就算天天在街上闹事的地痞流氓看到警察也是跑。
“如果你们要有什么不满的,随时可以请律师告我”,宋楚郎皮笑肉不笑的说:“不过你们要玩,我也随时可以把你们告到监狱里去,顺便再广发一下你们在游轮甲板上的好声音,我相信会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