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如你跟了我
“是!”
男人点头,径直走到安筠宁的身前,伸手便要去扒她的裙子。
安筠宁大声的尖叫一声:“你们这是犯法!”
她惊慌失措的使劲向后缩,嘴里大声吼叫着,试图能有半点作用。
江子皓动作悠闲的坐到了沙发上,两手交叉饶有兴致的看着竭尽全力挣扎的安筠宁。
“啊!”
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长及脚踝的白裙子被撕拉成一半,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撕碎的另一截裙子被江子皓的下属无情的丢到一边,单膝跪在床沿边,一把揪住安筠宁散乱的长发。
“说不说?”
修长的手指哒哒的轻轻敲打沙发,指尖接触真皮沙发的声音显得微小不已。
对付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循序渐进是最折磨人意志的。
慌张挣扎中听见江子皓冷淡的询问声,安筠宁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她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无缘无故的被抓到这里来,她要说什么?
有势力的人就可以这样胡乱的折磨人而不顾后果么!
“呸!”
隔着一张床的距离,安筠宁倔强的昂着脑袋朝江子皓吐了口水。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是疯子么!我会报警的!”
强硬的话语却掩不住内心的紧张,说出这话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别说报警了,她只有孤身一人,江子皓只手遮天,就算把她杀了抛尸荒野也没人会发现……
想到这里,安筠宁便更觉得恐慌,连眼神都染上了一丝无助。
江子皓没理会她的乱喊乱叫,冷冷的笑了笑:“死鸭子嘴硬。”
大手一挥,下属收到指令继续方才的举动。
安筠宁被绑着又被注射了麻醉剂,全身乏力反抗不得,只得任由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胡乱的摸着,硌得细嫩的皮肤生疼。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大大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仿若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安筠宁的视线恶狠狠的盯着微抿着嘴角的江子皓。
如果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她就立刻咬舌自尽!
下属面无表情,速度很快的扒光了安筠宁身上的裙子,只余留着内衣在身上苟延残喘。
安筠宁柔软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江子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子皓冷哼一声,显然,安筠宁的威胁在他眼里不值分毫。
甩过一部相机,线条冷峻的下巴朝着安筠宁的方向点了点。
一阵起伏不停的‘擦卡’声之后,江子皓推开下属,弯腰一把掐住安筠宁沾满泪水的下巴。
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安筠宁的耳朵:“一天,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不合作,苦头还在后头。”
下属收到江子皓凛冽的示意眼神,连忙上前给安筠宁松了绑。
粗大的尼罗绳一松开,安筠宁几乎是在松开的一瞬间便扯过了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长裙裹在了身上。
她害怕得瑟瑟发抖,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便衣衫不整的冲出了酒店。
下属望着惊慌的背影,不解道:“江少,就这么把人放了?”
至今为止,落到江少手上的人从来没有能完整无缺离开过。
江子皓只稍稍的抬了抬眼,神情冷漠。“找人把她跟住。”
他就不信,这女人会不露出狐狸尾巴!他倒要看看,敢算计到他头上,造成巨额损失的究竟是哪个短命鬼!
……
时值下午,热辣的太阳高悬于上,晒得空气都平添了几分燥热。
可这炙人的热度却半分也照不进安筠宁惊慌寒凉的内心。
她从酒店内逃出,就慌乱的回了家,一进家门,便将门窗紧掩,密闭的不留一丝缝系。
安筠宁谨惕的寻察一翻,这才缓缓地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不久前发生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般另她迷惘,可手脚的淤青却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如此清晰可怕……
一夜无眠。
隔天,安筠宁拖着疲惫的身躯照常上班。
但打开电脑的瞬间,印入眼帘的画面却打破了她强装的镇定。
安筠宁的眼睛瞬间装满了吃惊,翻着网页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新闻上面最大的版面是一个赤裸被绑着身子的女人,除了关键部位没露出来,其余的部分都刺眼地暴露于视野之中。
安筠宁的心绪起伏得不能平静,放在身侧的手掌渐渐收紧,指甲死死的扣住自己的掌心,却仿若不知道疼痛一般。
江子皓,你这个人渣,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混蛋!
“小安,你进来一下。”
正当安筠宁情绪激动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却被自家老板喊进了办公室。
安筠宁应了声猛的灌了口水稍微平复了心情才走了进去。
昨晚一夜未眠,安筠宁的气色显得不是很好。
见安筠宁推门而入,老板眼睛一亮,连忙起身招呼安筠宁往沙发上坐。
安筠宁一头雾水,却还是顺从的照做了。
老板接了一杯水递到安筠宁的手里,顺势摸了一把柔嫩的小手,这才笑着挤在了安筠宁旁边的位置坐下。
安筠宁尴尬的低头看水杯,只感觉恶心不已。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小安,还真看不出来,你平时挺老实,私底下竟然这么浪啊?”老板笑眯眯的说道,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暧昧,一脸迫不及待,“可我就是喜欢你这表里不一的骚样子!“
安筠宁心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放下水杯慌张的摆手:“不是那样的,老板你听我解释,是……”
“好了你不用说了。”
老板早就对安筠宁垂涎不已,紧紧握住安筠宁在半空紧张挥舞的手,细腻小巧的手被包在粗厉的掌心。
那大腹便便的老板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眼中赤果果的眼神就差没直接将安筠宁生吞活剥了。
安筠宁再迟顿,也读懂了这老男人的意思,她慌忙警惕的抽手,却被老板愈加死死的扣住。
“小安,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以后也不好找人家,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言语一落,那长了碴的嘴便无耻的凑了过来,紧握着的手也跟着不才实的在安筠宁的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