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内定平夫

见红,内定平夫

()我大喘着气,晃荡身子来到后院,将冰凉的水往身上泼,陈宝儿这药本身不烈,但他怕药效不够,最后会功败垂成,于是便下足了量。

冰凉的水珠顺着我的脖颈处下滑到周身,体内的欲火却没有因此而降低,我穿着湿答答的衣物,浑浑噩噩的歪着身子走入里屋,摸索着爬上了床,我的意识很混沌,感觉身边有个热源,便伸出冰凉的手抓住对方,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热吻和急切的索取,对方的内衫被我撕破,我重重的吸吮这对方的皮肤,热烈渴求着发泄,他的裤子很快也被趴下,两人□裸的,像一只大白虾和一只大红虾,我浑身滚烫,压附在小花身上,两人皆有些沉醉,不久一场激烈的车轮战便开始了。

何欢儿眼瞧着我落荒而逃,披上有些残破的衣物,追了出来,寻到了小花房里,看到我们办好事的一幕,伤心绝望得大哭着去寻陈宝儿了。

直到东方既白,我才微眯着眼转醒,慢慢撑起酸胀的身子,揉着酸胀疼痛的脑袋,扶着脖颈转头就看到小花浑身光裸得躺在我右侧,此时的他异常狼狈,原本病态的脸庞因为昨夜的激情而醉染上了淡红色,苍白的嘴唇因为我的蹂躏而红肿着,洁白光滑的肌肤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与被啃咬的印记,有些惨不忍睹的场面昭示着我昨晚的野兽行径。

我懊恼的低咒一声,狠狠捶打着脑袋,昨夜的零星片段不断在眼前放映,两人激情的吼叫声在耳边徘徊萦绕着,不断地激起我内心的狂躁与彷徨。

我虽然个性清冷,但不绝情,相反,我做人处事很有原则,因而真的无法装作满不在乎的拍拍屁股走人,或是逃避似得将小花驱逐。

我歪着头,目光再次掠过眼前的男子,他的五官很平凡,淡淡的眉峰,不大不小的双眼,挺翘的鼻子随着浅浅呼吸而颤动,紧眠的红肿双唇透着孤独感,总体给人不深刻,勉强也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印象。若说气质也没有何欢儿的清新可人的,只能说舒服柔和。但就是这样平凡不出众不起眼的外貌,却让我恍惚间有种深深的沉醉感。佳酿随着时间沉淀,自会散发其独特韵味,梅花冷然萧索,却总能沁人心脾,有些东西有些话有些感情,有时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千万人从你身边穿梭而过,但在拥挤的人潮中,你和他同时间得随意转身,便看对了眼。

难得面对小花,脑中没有混沌与排斥感,趁着他还没发觉,我细细品味着他的美好,瞧见被单有些散乱,我皱了皱眉头,担忧他受了风寒,便拉扯着被单,将被子周围塞好,但手下一瞬间的濡湿,引起我的注意。

我低下头,轻轻掀开被单一角,突兀的鲜红色闯入我的眼帘,我的眸子不断紧缩着,嗓子眼提到喉咙处,脑中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有事。。。。。

我一把抱起小花轻薄孱弱的身子,焦躁的飞奔破门而出,像只无头苍蝇似得在街上狂奔,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等到了医馆,将小花放置在木板床上,我的体力都有些透支了,大夫有些无语的望着我,心里暗暗抱怨着。

大夫皱眉的次数与摇头的频率让我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焦虑的等待着诊断结果。

“哎,你做妻主的怎能不体谅一下怀孕的夫郎,他身子本就亏虚,这么一折腾,当然会见红。”大夫取着银针,一边摇着头郑重说道。

“那大人身子如何?,孩子。。。。。,还在吗?”听着大夫的话语,我颤抖着语调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着急的一把将对方腾空提起,大声质问着:“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大夫哆嗦着,磕巴得说:“唉,你,你这是干嘛,你家夫郎,他,他虽然见红,但孩子总算没流掉,咳咳,先放下我。。。”

我松开对方的衣襟,大夫用力呼吸着,短暂的缺氧让她憋得脸色通红。

“孩子只是暂时没危险,日后不注意还是说不准的,度过本月的危险期,日后胎息稳定了便好。”大夫摸着被掐疼的颈部解释着。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决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坚定的望着晕迷的小花缓慢而有力的说道。

大夫施了针,开了药方,我依着她的嘱托领了药,托人给风灵儿带了口信。

坐在牛车上,风灵儿瞧着我的难看的脸色。,不敢开口问话,小花虽然醒了,但人软软的没有力气,几人沉默的回到店铺。

陈宝儿父子守在门口,瞄到我的身影立马迎了上来。

我将小花抱回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刚刚抬脚准备出门,却被他死死拉住衣角,小花忧虑而迫切的哑着嗓子喊道:“不要走,青,告诉我实话,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呜呜,是不是。。。。你不要骗我。”

断断续续的言语透着悲凉,小花用尽气力说完,便泄气般的抽回收,白着脸子,一副没了宝宝的沉痛模样。

“它没事,它很乖的,怎么舍得离开我们,我绝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摸摸感受它的跳动”我安慰地僵硬着手一下接着一下的拍着小花单薄的背脊。

小花反复由上而下的抚摸着突出的腹部,感受着指尖下微弱的生命跳动,当小花欣喜的发现小家伙似是感应到爹爹的担忧,而象征性德踢了踢他的肚皮时,小花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背,像个孩童似得左右摇晃着说着:“青,它还在,它没有离开我。”

“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受苦了。”我动容的安慰着因失而复得,而情绪波动的小花。

小花依然重复着,喃喃着。

我耳边嗡嗡的响着,如魔咒般的鬼音不断轰击我的耳膜,心如被万千蚂蚁噬咬般疼痛,这次的反映虽显然没有以往强烈,我艰难的控制住心神。

“睡吧,累了”我断然的语气让小花有些跟不上节奏,反射性的听到我强硬的语句而应了声“好”。

我快速退出房间,奇怪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了。我又嘱咐着风灵儿煎药的次序,注意事项等等,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偏堂见陈宝儿他们。

陈宝儿询问了风灵儿许久,也没得到什么靠谱信息,气呼呼的翘着脚大口牛喝着茶水,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着。

等我到场后,陈宝儿迫不及待的眼睛发亮的说道:“陈青呐,欢儿昨晚的事,我知晓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应该知道男儿家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吧。”

陈宝儿伸长着脖子逼问我,而何欢儿只是安静的,淡然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无害,何欢儿乖顺低头时挑衅的上扬嘴角隐没在陈宝儿的话语中。

“对于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反常。”

“你,你一句很反常就想推卸责任吗”

我低头冥思了一会,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迷惑着眼说道:“我愿意负责,下月迎娶欢儿为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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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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