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的绝地反击

陈青的绝地反击

()易寒话中带话的提示,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我意外的失忆,与何欢儿情不自禁的那夜,一切情节的发展显然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对!这是一个陷阱,有人背后操控着一切。

呵呵,真是可笑,现代强硬的女总裁却在女遵异世任人宰割,由人摆布,那萦绕脑海,折磨心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造成,我一定要找出症结!

我首先需要做的便是理清混乱思路,寻找突破口。第一,莫名失忆后,忘却的只有2人,一是自己的糟糠夫郎小花,二便是脑中一直盘踞,几乎夜夜梦到的何欢儿。之后连着几日的相处打探,周遭人的旁敲侧击,何欢儿与我之间的感情值得深思!第二,我和小花感情坚定,为何无缘无故起了背叛心思,让何欢儿有机可乘?第三,那日我为何会欲火焚身?呵呵。自己为什么没有怀疑陈宝儿父子呢?春药!呵呵,这么卑劣的手段,现代泡沫电视剧上时常上演,可到自己置身当中时,却糊涂的很,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一个连环计!好一出精彩绝伦的阴谋戏!

了解大致缘由,有了猜想便需要一一证实,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计中计的绝佳时期。采用静观其变,敲山震虎,绝地反击的策略方为上上策。

距离我和何欢儿的婚礼还有3日,何欢儿完全沉浸在幸福中,我越加温柔的诱哄,对小花的冷言冷语,让他很受用,明着劝我对小花正夫多多照顾些,暗里却是拍案叫好,想和他抢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我环着何欢儿的腰,低低浅笑着,但眸中却是一片清冷,没有炙热情感,更没有深深的迷恋。

“或许每个出嫁前的男人都会彷徨害怕吧”何欢儿连着几晚眼皮反复跳动,让他担忧的抓紧我的手,安慰着自己的心慌。

“青姐姐,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夫郎了。你怎么没什么特殊表现啊”何欢儿撒娇似的摇着我的手,摇着我的耳朵抱怨道。

我微微拉开两人距离,让原本相碰的肌肤想离,一如我的心。两指借机挑起一块云片糕,塞入何欢儿口中,眯着眼假装深情的问道:“甜吗?下次带你吃更好吃的!”

何欢儿因为突然间的阻隔,有些不满,但滑入口腔的香甜云片糕又及时填满了他的委屈,虽然有些不甚明白,我突然间转变的动作与深情,但转念一想,大概女人就是如此善变而丰富的。

“你也吃么,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好么”何欢儿不会浅尝即止于这么点小甜头,紧逼着坐在我并拢而微收起的双腿上,一边将云片糕抵在我的口边,一边磨蹭着我敏感的大腿内侧,谋求着自己的福利。

我仰起头重重的咬了一大口,何欢儿哀怨得看着不够两人一同咬的云片糕,轻轻推着我的肩头,有些气呼呼的对着我小声抱怨。

何欢儿没有发现我眼底浅藏的清明,单纯的傻傻的以为我依然深陷迷局中,不得自拔。而我假装浑浑噩噩,温柔顺从的摸样,让何欢儿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为了摆脱魔音,我到大夫那定期针刺来控制心神,与他们周旋,效果很显著。

我突然拉扯着胸前的衣物,咬着牙,轻哼着,假装痛苦的倒地,嘴里不甚清晰的喊着:“好痛,为什么这么痛。”

何欢儿心急如焚的在一旁哭喊,陈宝儿闻声赶了过来,瞧见滚在地上不断翻转身体,一脸痛苦纠结的我,喊道:“这到底发生什么了?陈青怎么倒在地上?天哪。欢儿,你快说呀。”

“我,我。。。。。。我不知道啊,爹爹,我们该怎么办。”何欢儿磕磕巴巴的失了分寸,询问着陈宝儿。

陈宝儿想着,难道是蛊虫有问题,这可怎么办,眼下巫医不在,看来得找胡濑头问问清楚。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这旁敲侧击的效果达到,便轻哼着何欢儿的名字。

何欢儿俯着身,歪着脸,听完我的话语,又对陈宝儿一阵耳语。

陈宝儿父子将我扶回房间,瞧见我安然的睡下,便匆匆出了房门商讨对策。

我一路跟踪着父子俩,穿过狭长的街道,绕过一道长堤,来到一处偏僻破落的庙宇前,庙宇悬挂的匾额命为悬空寺。

冬日的微风残卷着枯黄破败的落叶,从寺庙门口轻轻滑过,四周只有枯老槐树“嚓嚓”的摇动声音,安静的有些吓人。

陈宝儿父子首先步入寺门,何欢儿胆子小,面对阴森森的环境拉着陈宝儿的衣袖慢慢一步步前进着,等父子俩身影完全隐没其中,我压低着步子慢慢跟了进去。

大殿内密封式的,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手指。到处尘封土积,蛛网纵横,重重的霉味让人有些作呕。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随着慢慢深入,从更深处传来的雷鸣般的鼾声,让何欢儿身子一阵颤栗。

陈宝儿强硬得拖着何欢儿一步步靠近,终于在青灰色的殿脊下,发现了胡濑头斜躺在稻草堆上打盹,而先前骇人的声响的源头便是此人。

陈宝儿用腿肚子踢了踢胡濑头袒露在外的黑乎乎的肌肉,对方只是轻微的转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等胡濑头发狠的连踢3脚后,胡濑头终于揉着眼醒来,被人打扰美好春梦的后果很严重,胡濑头在伸懒腰时,便给陈宝儿下了条虫子,那只乳白色的小虫,看似平凡,但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便会浑身麻痒1月,有些人受不住的会抓破自己的皮肤,破相也大有人在。

“找我什么事?”

“为什么给陈青的下的蛊虫出现了问题,她现在会没缘由的心口痛,浑身发麻,你快给我想个招吧,我可不想欢儿得个病妻主。”

“呵呵,我买药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蛊虫还会让人浑身发麻,笑话,你胡诌,没事找事吧。”

胡濑头与陈宝儿唇舌交战得激烈,而躲在柱子后的我将2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呵呵,真相大白了,原来从头打底都是这父子俩搞得诡计!我的猜想果然不错。

等两人吵得有些口干舌燥时,我觉得摊派的时机到了,高大的身影闯进三人间,胡濑头是莫名其妙,何欢儿是惊恐,陈宝儿是眼白外翻,我讽刺得拍着手说道:“这是激烈,怎么不继续下去呢?嗯?”

“青姐姐,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爹爹的安排,呜呜”

“陈青呐,你听叔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哦,那是哪样?设计我,暗算我,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幻听?然后,你找到足够多借口后,又准备展开什么诡计”我忍无可忍的冷笑道。

我带着狠厉的神色,带着冰冷的口吻,对着默默流泪,想博取同情的何欢儿说道:“你从头到底都在做戏,收起你太假的眼泪,小花被你们父子俩折磨的还不够吗,你们自编自导这出,就要承受的起我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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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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