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划火锅城,吴管事遇袭

筹划火锅城,吴管事遇袭

()感慨归感慨,永远只能默默地憋在心里吐槽几句,谁让孕夫最大呢!

伺候我的小花夫郎甜甜美美喝了腊八粥,连带自己未出生的娃子也伺候好哄好了,我才窝回到女人堆里吃喝。

男人们除了风灵儿都是身子不便,就安排他们呆在里屋吃的晚饭,风灵儿一个男人家家的也不好意思和我们挤在一块吃,于是乎,男人们呆在他们的专属地盘小口小口的夹菜,而女人们窝在我们的小天地大口大口地吃肉。

吴管事年纪摆在那,虽然现在是我手下一名管事的主,但我依然坚持让她坐于首席,一番吃吃喝喝,猜拳聊天下来。我对吴管事算是有了个彻底大改观。

原以为她只是个能力不错的管事,想不到她阅历如此了不得,年轻时走南闯北,做过各行各业的领头人,当年的她真可谓风生水起,春风得意,却不想晚年落得如此凄惨落魄下场,缘由只因了那一个‘情’字。

吴管事没有提及她爱了一生的男子,只是蜻蜓点水般用了一句话概括“我爱他,但我不能娶他,他亦爱我,但他不能嫁我。一切都是孽缘!”

我们几人心照不宣的没有继续感情的话题,说道做买卖,吴管事那是眉飞色舞,侃侃而谈的。

现在天寒地冻的,生意都是以不景气居多,各家掌柜的都心焦着,按着吴管事的经验,咱们小吃铺接下来几月也将面临困境。

仔细考虑一番,想着现代冬季大家老老少少聚在一起都爱吃火锅,就算天气热的夏季,大家的热情还是很高。那如果我在小镇上开家火锅城,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生意可想而知,一定红火,到夏季可以准备清淡些的锅底配料,再备上冰块加入喝的茶水中,店铺四周也尽量选择冬暖夏凉的居所,屋内也可摆上些大冰块降温。

我将自己大胆的提议和吴管事几个女人详细说明,大柱觉得这法子很新颖但冒险性太大,持保守态度,陈家庆为人保守,但为商这块,显然属于胆大心细的人,觉着这法子好,但有些地方还需修改,比如第一像各方面条件那么优越的商铺很难寻到,就算寻到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转手。这第二么,这东西虽然新颖,但就是因为大家伙都不知道火锅这东西是圆是方,是个啥玩意,才不敢轻易尝试,头期的买卖存在很大风险,随时要有亏本准备。第三,各家商号现在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其一我们小吃铺一直门庭若市的,而其他几家商铺相对人气少,日子久了自会产生嫉妒心。其二么自然是骆言背后动的手脚,她怎可这么轻易罢休,表面上风平浪静没找茬,背地里勾结好几家相熟的掌柜,一起对我方施压搞破坏。

吴管事坐在一旁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为自己倒上米酒,小酌浅饮,冥思良久,方才说道:“家庆说的在理,我的意思呢,先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一一罗列,解决,做份详细计划书,这样更为妥当。这年头,一失足成千古恨,步步为营,可不要在关键点上出差池。家庆说的第一点,挑选合适店铺,我倒有个主意,我早些年认识个朋友,在小镇上盘下一些店面租给当地商户,最近凑巧一家掌柜到别处看店,空下来的店面今日起开始转手。至于第二第三点么,我觉得的确很棘手。”

“嗯,我觉得做生意讲求信誉,我家小吃铺也做了好些时日,镇上不少顾客都晓得我开店的处事风格,人气应该不会差的。我想到一点就是普通寻常农家大多还是不愿花钱上馆子吃东西,那上火锅城的几率也不大,那我们的顾客量倒是会少上一片。不如我们一面照顾爱上馆子吃的客人,一面卖些火锅料,汤底,新鲜的配料配菜给想在家吃的客人,这样生意便会更加好。至于头期生意招牌该怎么打响,我也有个招,雇些短工,写上几百份传单,每天固定时间让她们分发,最后根据每人不同的传单数,付钱。这样下来也算打响了自家招牌,然后开张头天,我们推行打折算价,茶水免费的优惠政策,吸引大批客人来尝尝鲜。第三的话,我觉得这事防不胜防,大家伙到时随机应吧!”我将心中的谋划细细道明,陈家庆夹了口菜,微眯口酒点了点头,大柱的沉默便是认同,她这闷骚的性子果然只有和她深交的朋友,还有就是阿青才能懂得忍受!

筹划好正事,几个女人东拉拉西扯扯的,倒也欢乐,家庆喝的有些多,酒品还行,至少没胡言乱语什么的,我在现代见着不少人酒品差的不行,不是脱口大骂就是打人,和喝酒前真是判若两人。

大柱没喝几杯,也就是浅酌,精神头很不错,吴管事那就是个彻底的老酒鬼,大半的就都是她喝的,酒量也练就的雷打不动。

男人们那头聊的也差不多时候了,大柱对着里屋喊了几声阿青,风灵儿也跟着出来,瞧见家庆昏昏沉沉的摸样,立马找了面盆子,打上热水,细心地帮她擦着脸,醒酒茶一时半会的也来不及烧,就凑合着帮她顺了顺气,在太阳穴处擦了些薄荷叶和醒神药酒,效果极好,没一会家庆就清醒不少。

大柱家有牛车,便顺路载着家庆回了家,本来大柱就说要送送年纪较大的吴管事回去,但吴管事百般推脱,大柱也就没继续强求,想来吴管事家就在小镇的东南片,拐过几条蜿蜒的小巷子便到了,算是挺近的。

夜深了,吴管事一人踱步晃悠着身体,慢慢行走在回家的路间,手中拿着壶方才从我家淘来的酒,哼唱着小曲,好不快活。

“碰,啊,你们是谁啊,干嘛打我,嗷。。。。。。”本来极其和谐的画面立马转了调子,吴管事一手护着头部重点部位,一手撑着被重击的腰部,惨叫连连。

“头,你看,还要继续打吗,她怎么不动了,会不会打死了?”其中一个蒙着面的黑衣女子踢了踢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吴管事,担忧闹出人命,急急的问着领头的女子。

“哼,这老女人怎么这么不经打,老娘还没出手呢,好久没活动筋骨,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却是个不耐打的老不死的。啊呸,浪费老娘时间,走吧,买主说了给她个教训就成,闹出人命可就不好收场了。”领头的黑衣膏状女子一脸嫌恶地又给吴管事两脚才领着手下匆匆逃离现场。

这夜深人静的,一时间也没人发现挨打的吴管事,直到小镇上一直打更的崔二娘如往常般摇晃着铃铛,瞧着锣,喊着:“五更天,五更天,额。。。。。那是什么啊,谁大半夜不睡觉躺着来,嗯?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崔二娘这没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手中的办事家伙都狠狠摔掉到地上,无头无尾的尖叫几声,发现自己太神经质了,人家伤员还躺在那呢,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笨脑袋瓜子,立马扶起伤重的吴管事,将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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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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