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到股市去潇洒一把
虎哥说:‘钱是找不回来了,这叫覆水难收,只有自己想办法了,要不,我们再搞个基金,上次从汉口回来,在车上我说过,如果做好了,也要翻好多筋斗’。虎爸说:‘成立基金,好哇!,也把我和你妈的名字加上去’。
虎哥说:‘好,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每一个人,要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谁有多少钱?,我心里有数’。秋香说:‘胜利叔他出了事儿,你把所有的股票都收起来卖了,这一次搞基金,又要把我们剩的那点钱,统统收去,你太阴险了’。
虎哥说:‘这样吧!,秋香和秋菊有股票,这就算了,婷婷有点钱,是我给的零用钱,也算了,我妈有钱,也要拿出来’。虎爸说:‘我和你妈是有一点,拿一半吧!’,虎哥说:‘那好,那我们的基金就算成立了,大家要避开我姐,小马,白丽丽,刘二哥,张淑英,不让他们知道了,要不、他们又要来搅和,谁泄密就开除谁!’。
小虎继续说:‘我的股票账户,早就清仓了,现在持币,要不然到武汉,哪来的底气?,上次我出货时,本来想是小盘股换大盘股,因为小盘股是领涨、领跌,我没有精力,又离得远,本来想,把小盘股变现就算了,不想张南萍做了,甩了小盘股,马上换成大盘股,等出完小盘股,接着出大盘股,十天功夫,有百分之十五的进账,我和张南萍就二一添作五,把大盘股的收益,一人分了一半’。
虎爸说:‘分一半多了’。小虎说:‘如果人家不做,你不是一半也没有吗?’。他接着说:‘现在做春桥科技这只个股,是没有办法,胜利叔在武汉甩春桥科技的股票,如果没有人接盘,就得无量下跌,股票卖不出去,怎么办呢?我就叫小张接下来,这下倒好,放量下跌,连续跌停,恐慌盘也出来了,收集了不少筹码,逼着我去做这只个股’。
秋香说:‘在我看来,你在武汉,是借我姑父的股票,去打压股价,引出恐慌盘,然后再收集筹码’。虎哥说:‘你是知道的,我们走时,并不知道武汉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大姨婆叫我们去救火的,你说,抵押的股权,到了人家的平仓线,人家要卖掉以求自保,这也很合理,怎么办呢?,只能卖掉春桥科技的股票,才能赎回股权’。
秋香说:‘从第三者看来,情况是这样,但是,你卖股票的钱,还放在武汉呢!,这个钱,并没有用来赎回股票,说明什么高利贷呀?,那都是假的’。小虎说:‘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不说是高利贷,他能把股票卖了吗?,现在是骑虎难下,逼着你去做这只股票’。
秋香见小虎唉声叹气,她说:‘你最会装’。虎哥说:‘要是我在这场游戏里,…’秋香马上说:‘我姑妈都快跳楼了,你还是说在做游戏’。
虎哥说:‘要说得利的,应该是胜利叔,股权保住了,还到股市里去潇洒了一把’。秋香马上说:‘你又颠倒黑白,他炒股失败,股权被削了一半,他的损失是最惨重的,弄得我姑妈都要跳楼了,你还好意思说’。
小虎不理这个茬,他说:‘这个春桥科技呢?,是做特殊塑料的,国内产量不够,大部分靠进口,是生产替代进口的产品,上市没多长时间,他们用上市募集的资金,准备修新厂房,安新机器,扩大生产,产能是原厂的五倍;去年的一把火,把旧厂房,办公楼,宿舍楼烧了,复牌后股价就一直下跌,开始是说烧光了,就恐慌式的下跌,跌破了发行价’。
他继续说:‘胜利叔他们进去,还反弹了一下,到了十六七块,结果又跌到十四五块,胜利叔第二次进去,把白丽丽呀,刘二哥呀,都带进去了,后来又腰斩,到了七八块,胜利叔没有钱了,就动员田阿姨龙阿姨来这里,来动员我去蹚那淌浑水’。
他说:‘这个田阿姨呢?倒是个内行,财大毕业的,在银行搞信贷这些,她的观点和我差不多,本来呢!,退休了,也懒得管事,是胜利叔再三请她们出山,他们那里,出花木兰,穆桂英,男的不行,龙妹阿姨来也是这个意思,想找点事儿干’。
他接着说:‘在武汉喝酒时,你们也听到了,大姨婆的意思,是成立一个投资公司,卖股票的钱,还在那儿,我又叫张南萍补了一些,凑个整数;操作嘛!我跟田阿姨说了,和张南萍协作,一块做两只股票,主要是在底部吸筹,一只是春桥科技,一只是汉材科技,钱有多的,再选一些股票,在底部做波段,我特别交代,不让胜利叔来搀和,他要集中精力,做好他的公司’。
提到胜利,虎爸就有些生气,他说:‘他就看上了春桥科技,大市不好,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怎么他就不听劝呢?。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小虎说:‘其实这只股票还是不错的,有这个情况,发生火灾后,恐慌性的抛盘大量涌出,这也可以理解,但信息的披露也不充分,厂房,办公楼,宿舍烧得精光不假,但你那新厂呢?。只说了一句话,产能扩展,还按计划,老厂在近郊,新厂在远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不注意的人,还不知道有个新厂呢,新厂的产能,是老厂的五倍,现在产品的价格还涨了,工艺改进了,成本要降,以后新厂开始生产,就黑马变白马了’。
秋香问:‘武汉那么大资金,你成立了公司,总得有个董事长,总经理吧?’虎哥说:‘当然,现在我在这里,又走不了,秋香和婷婷都不能走’。虎爸说:‘你们的意思想叫我去是吧?’。
小虎笑着点头,老爸说:‘你的钱划过去了,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你的操作,也跟他们说清楚了,你叫我去,是聋子的耳朵,当摆设,没有必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儿,一个是抓基金,我们六个人,除了秋香秋菊的股票,你再划两个亿,我要督促张南萍做起来,另外就是城中村,我要把协议签了’。
小虎说:‘你回去坐火车,到武汉下来,去开个成立大会,到饭馆去好好摆两桌,和下面的员工见见面’。虎爸说:‘公司要成立,问题就来了,你公司的织组架构都没定下来,成立了就要发工资,发奖金,要不要会计?,要不要出纳?,哦,你都推给我去处理,你落得个清静’。
虎哥说:‘当领导,就要亲自干,给你权,你就用’。秋香说:‘二伯伯,有了权就用,那边的人,都是家里人,工资不能开低了,开高工资,一个月开他一万,上次不是说了吗?奖金,按收益的百分之十提成’。
小虎笑道:‘你又可以去当一次菩萨’。秋香说:‘不过,忙起来,光家里这几个人不够,还要招操盘手’。
虎爸说:‘那好,资金太大了,我只能做原则领导,不能做具体指导,回去我们坐火车走,在汉口好好吃一顿,也到股市去萧洒一把’。
小虎为老爸鼓掌,他说:‘老将出山了,没事儿,你看我,出来也快半年了,公司,基金,还不是正常运转,拿不定主意了,就叫老贾小杨拿主意,基金有问题了,叫张南萍拿主意,因为他们比我强,这样也加大了他们的压力’。
小虎说:‘武汉的投资公司,和我们的基金,都和張南萍一起,做春桥科技和汉材科技两只股票,…’。虎爸说:‘我就看不上胜利他们的公司,也没有什么科技含量,没有必要去炒这只股票’。
小虎说:‘这只股票呢,春节后才上市,是小盘股,生不逄时,还没炒作过,现在打到超跌状态,正好收集廉价筹码,争取控盘,以后我的股票解禁了,还要争取卖个好价钱!’。
秋香说:‘那也用不了多少钱!’。虎哥说:‘是用不了多少钱,现在大盘企稳,还没跌到底,但这两只股票己经到底了,我们就先收集他们的筹码,钱有多的,我们还像去年那样操作;还是来说春桥科技的事儿,他要到明年才能建成生产,我们不能急,要耐心吸筹,时间长一点,一年半载吧!在底部尽量多吸,到年底年初再往上拉,资金大了,要处处小心,不要违规’。
虎爸问:‘资金大了也违规?’。小虎说:‘资金大了不违规,但要注意,可不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儿’。虎爸问:‘什么违法?’。虎哥说:‘老同志,要去学习一下证券法,股票的数量,到了这只股票的百分之五要报告,要锁定半年才能卖出,不能以持股优势和资金优势来操纵股价,不要对敲来操纵股价,不要去打听内部消息,进行内部交易,还有好多,违法了,要进行处分,甚至判刑,我们的操作,要叫监督机构没话说’。
虎爸说:‘我就没有听你们说过’。小虎说:‘因为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模范公民,不干违法的事儿’。秋香笑了,她说:‘你看看春桥科技,和汉材科技的股价吧!,一个四五块,一个六七块,主力资金都没出来,不知道人家怎么骂你呢?’。
虎哥说:‘那我也没有犯法,哦,你们尽来鸡蛋里挑骨头,当初你姑姑要死要活,要跳楼的,我垫了四个亿,才把事情摆平,现在你们没有人再提它了’。
虎爸真想出山了,挂个董事长的虚名,出去潇洒一把,他问:‘我们这个基金,和南北两家投资公司,都做春桥科技和汉材科技的股票,你说在底部吸筹,能吸到吗?’。
虎哥说:‘底部成交量很小,就是所谓的地量地价,一天收集不了多少筹码,所以要耐心,这次,我们先做空,抛筹码,引起了恐慌,结果恐慌盘出来了,几天功夫,张南萍那里,已经收集了百分之三十多的筹码’。
秋香说:‘没有那么多吧?,那可要不少的资金’。虎哥说:‘用不了多少钱,你想,胜利叔他们持有的股票,就有百分之十多了,连甩了几天才甩完,张南萍全把他接住了,恐慌盘大概也是百分十多,这就有百分之三十了,才五六块钱一股,总共花了四个多亿,争取下半年,再收集到百分之二十的筹码’。
秋香说:‘你尽想好事儿,要那样,你不知道要赚多少钱呢?’。虎哥说:‘每一笔投资,你心里都要想,会不会亏?,有没有风险?,能赚多少?,我算了一下,新厂建成后,产能如真能扩大五六倍,效益能到六块,十倍的市盈率,股价就要到六十块,就算我收集筹码,均价算十块,我每股就要赚五十块’。
秋香说:‘胜利叔要是知道,卖了他的股票,却是你赚了钱,你看他们会怎么骂你,三亿的盘子,百分之五十是一点五个亿,就要赚七十五个亿,这不可能’。虎哥说:‘这是个小盘股,才三个亿的流通盘,说十倍市盈率,那是保守的,我看二十倍市盈率差不多,还是那句话,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秋香说:‘你尽想好事,那股价就要上百了’。虎哥说:‘这有什么稀奇的,过去,过去还有两三千的股票呢!,所以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要耐心吸筹’。
虎爸在那里扒拉他的小算盘,他心里计算着,秋香和秋菊合起来有一千多万股,拨给我们两个亿,可买三千多万股,就是四千万股,就可赚…。
小虎看老爸面带微笑,知道他在想啥,就说:‘收益大,风险也大,如果,市场起了变化,产品大降价,工厂不但赚不了钱,还要亏钱,公司亏损,股价也下来了,如果到了两三块一股,那你就亏大了,这也要有思想准备,不然,就有跳楼的,就有跳江的’。
秋香说:‘我发现,你经常用这个来吓唬人,我还没有见过有跳楼的,跳江的呢!’。虎哥说:‘刚从武汉回来几天呀?,还不到两个星期,你就忘了,你姑妈要死要活的,不是要跳楼吗?,怎么?,你忘了!’。
秋香说:‘行了,行了,不是现在好好的吗?’。虎哥说:‘是好好的,我垫了四个亿,现在没人再提起了;还是来讲收集筹码吧!,大盘一直在跌,加上大资金的打压,你想,反转无望,一个像样的反弹都没有,还捏着那个股票干啥?,不如早走算了,这熊市不言底,就说那个春桥科技,被烧光了,把股价打到两三块也是可能的,因为信息不对称,他不知道新厂都在安装设备了…’。
虎爸说:‘那胜利还是对的喽!’。虎哥说:‘这只股是错杀的,没错,但他性急了一点,这只股票在下降通道中,还没到底部,你进去还不被套?,另外,资金也少了,才几个亿,你想,流通盘有三个亿,市值按十五算,就是四十五个亿,你才百分之十的资金,哪能改变这个下跌的趋势?,我们现在的资金差不多,不够的话,到时再去借一点’。
虎爸说:‘这么多钱也不够,要多少呀?’。小虎说:‘你在吸筹阶段,股价不可能不变,你筹码吸得差不多了,股价也上去了,也许到了三十,市值就是九十个亿,你在中间,上有套牢盘,下有获利盘,压力不小,成交量一放大,你那点钱怕是不够了,到时就看跟风盘了,跟风盘很强劲,我那钱用不完,现在大盘不好,跟风盘也不会强劲’。
虎爸问:‘有没有风险呀?’。小虎说:‘没有,一点儿风险都没有’。老爸笑道:‘那胜利怎么会被套呢?’。小虎说:‘胜利叔选这只股票没错,错在进去早了,时机不对,资金少了’。
虎爸说:‘听说你给大姨婆的钱,她全借给了田野,数目也不小’。小虎说:‘我把钱给了大姨婆,那钱就是她的了,随她怎么处置,她借给田野,有她的道理,大姨婆不糊涂,田野搞房地产开发,资金链断了,借给他有什么关系?,人家修好房子卖了,就还你的钱;再就是胜利叔那里的股份,那个公司叫什么?’。
老爸说:‘叫汉材科技,嗨!现在什么都叫科技’。小虎说:‘我那股份现在不能动,是锁住的,以后解禁了,也要看时机,争取卖个好价钱’。
小虎把几个公司的情况都说了,老爸问:‘你给你胜利叔,垫的那四个亿,就这么算了?’。
秋香说:‘都要出人命了,那不算了怎么着?,实际上,哪垫那么多哟!卖春桥科技的钱不算了?,也就是一两个亿的窟窿’。
小虎说:‘啊!不论多少,也要用钱填不是,没办法,是大姨婆的意思,把他的股权掐了一半,由大姨婆托管,他就不能再动歪脑筋了,就集中精力搞自己的公司’。
虎爸说:‘你又打埋伏,还有个投资公司你还没讲呢?’。小虎说:‘那里投资不算多,你还记得清呢!,主要是自己用钱方便,差钱就到那里去借’。
虎爸说:‘哦,你倒大方,那是高利贷’。小虎说:‘你老糊涂了,我那是自己借自己的钱,等于从左边兜,掏出来放在右边兜’。
虎爸有点得理不饶人,他说:‘我就问你,是不是高利贷?’。小虎说:‘你怎么不明白呢?,是高利贷,我交了利息,可是,公司赚了钱,他要分红,钱又回来了,跟你说不清,白菜香你是知道的,我们投资就是装修了一下,装修工是从修楼房的工地来的,再就是流动资金,我也没有指望他赚钱,自己有个饭馆,也好混饭吃,虾饺你没有少吃吧?’。
虎爸又想起了新街口的珠宝店,他说:‘你在新街口周来宝的珠宝店,不是还有投资吗?’。小虎有些不耐烦了,瞥了老爸一眼,他说:‘没有,是他借了我的钱,不是用珠宝来做抵押吗?,现在钱还了,把珠宝当利钱留给我了,要不,我怎么下台呀?。到了夏天,我要回北京,楼市、股市、我都要亲自抓,马虎不得’。
停了一会儿,小虎继续说:‘我回去了,这边的事儿,我想就交给你来办!’。虎爸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虎,他说:‘交给我?,我可没有那个能耐’。
小虎说:‘你看你看,又谦虚了,你不来,我就回不去,现在找不着人了,投资这么大,你不干也得干,把他交给你,你得干点具体的事儿,其实很简单,江抗是工程公司董事长,王跃进是建筑工程公司总经理,黄玉琳阿姨是工程总指挥,你来这里的任务就是吃请,谁都要捧着你,因为你是投资方,是财神爷,钱是从你这里出去的’。
虎爸有些踌躇,小虎继续说:‘我的设想,是要想富先修路,把县城到陈家沟再到观音阁的水泥公路修起来,另外就是抓教育,把陈家沟中心小学,梯子岩小学修好,梯子岩这山上呢!,准备退耕还林,发展旅游休闲观光农业,把围墙那边的二十亩地,盖智能玻璃温室,退耕后,每家栽种核桃,栗子,花椒,各一百棵,再把观音阁重修,在何爷爷那里,修个招待所,就是宾馆’。
虎爸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这个地方的干部?,地方发展规划,是你管的吗?’。小虎说:‘这是一个老干部,老布尔什维克说的话吗?,事情的由来你是知道的,这里的群众生活苦啊!,条件差,梯子岩小学没有老师,陈家沟小学的老师又不愿意上来,章老师得了病,直不起腰,就回去了,孩子们没有学上,所以何爷爷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一心想叫孩子们复学,就把秋菊和秋香留下,所以,秋香才去考察,就掉进了厕所里了,原来这厕所呀!,白天是厕所,晚上是猪圈,木板全朽了,就这条件,谁愿意来?,那教室也是千疮百孔,冬天北风刮,屋里和屋外是一样的冷,你说孩子们怎么上课?,所以我就留下来,想给梯子岩做点事,这才唤起了我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