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手术
若曦疼的不能起身,一阵不疼还可以,一但疼痛要命的疼。
她一声不坑,只有眼泪在眼圈打转。熬了一天,夜晚疼得直哆嗦,一个劲的颤抖。
爹爹和娘亲感觉不能在等,套上自家骡子车去市里。
市里离家三十五里,到了也许半夜。
邻居家的二叔跟着去,娘亲坐在车上抱着若曦。
车一颠簸,肚子痛的要死,若曦总会闷哼一声。
骡子怕夜间的车声,更怕夜间的车灯。爸爸用绳子在骡子的鼻梁骨处饶了一圈。
只要骡子发毛,车闸和鼻梁的绳子一拉,骡子快憋死还拉不动车。
通灵性的骡子明白,这是主人生气了。为了骡子不受惊发毛,爸爸一路步行。
车一过,就是骡子受惊吓一回,走走停停,一夜的漫长走路,只有月光和满天的星星做伴。
好在天气还好,没有下雨,没有刮风。
到了后半夜,车少了,骡子受惊也次数也少了。
这给去市里增添了一些快一点的速度。
娘亲一直抱着若曦,害怕女儿着凉,又害怕女儿颠簸,更害怕女儿半路痛死。
爸爸和娘亲的担心,若曦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只有眼泪证明着娘亲有多着急,娘一直偷偷擦眼泪。
爸爸坚毅的身区,坚毅的眸子,还有那紧抿的嘴唇。
无一不是显示着他的内心有多心疼,有多着急。
眼见女儿疼得直哆嗦,昏昏欲睡,可这漫长的路,如何快速到达医院?
秋风落叶飘飞,道路两旁都是绿色的树叶。
树叶飘飞,偶尔落在车上,人的头上和身上。
这杨树一般无二的高,差不多的直,差不多的粗细。
路边的树叶绿,落下去会有很多人疯抢,那可是冬天喂牛羊的最先嫩品种。
沙路上,一步步人的脚步声…
骡子的“踏踏”脚蹄声…
还有那微弱的秋风。
夜…越来越冷,二叔干脆下车步行一会儿暖暖身。
而爸爸却一直步下行,他和骡子的一路撕扯,已经是额头冒汗。
娘亲的腿酸了,麻了,可看着女儿窝在自己的身上,坚强的忍着。
她不想惊动女儿,女儿已经痛到极点,她真的不敢,更不舍得动一下。
一夜的漫长,一夜的折磨,一夜的奔走。
等到了市里,已经是临晨四点,微弱的亮光,越来越亮。
到了医院,爸爸把骡子车栓在了不远处的树上,带上了笼头,不能让它撕树皮。
一到医院却是个礼拜天。唉!真是越着急越添乱。
爸爸肉疼的挂了一个急诊。
很快有值班的人开了住院单子。爸爸去交押金,二叔背着若曦上下五楼的奔跑。
这个医院还没电梯!
二叔累的直喘气,可他也是着急,因为这个时候的若曦已经睁不开眼。
很快,住了院,又把休班的大夫找回来救急。
经过紧急商讨,决定做手术,紧急手术。
很快,若曦被接走,医院里的手术屋子很冷很冷。
刚放上去的若曦,月事来了,这是她的第一次。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又一波的受罪。
可手术紧急,尽管如此,还是坚持手术。
很快,在护士问东问西的话语中,若曦睡了过去。
至于如何做的?若曦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等若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