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一点没错
苏寒山的这番话再度触动了执行协会的神经,如果不是他大放厥词的话,那么这个家伙恐怕真的具备了和帝归七平起平坐的实力。
帝归七是什么人?
那是在最强执行人拥有权柄在身的条件下依然能与其战斗并全身而退的强者,不论正邪都是世上当之无愧的天花板存在,想要真正灭杀他不仅要出动大量最强战力还要做好付出巨大代价的觉悟。
换而言之,如果最强丢失了权柄,那么未必还能在帝归七手上讨到什么好处!至少想要压制他让其战术撤退是不可能的了。
曾经执行协会冉冉升起的新星,被誉为千百年来最出色的战士,内定了一下任三道最强权柄,这就是帝归七。
然而帝归七却脱离了执行协会,并且是带部众全部脱离,这让协会元气大伤。
不仅仅是华夏协会,要知道帝归七的伙伴是世界各地执行协会同时代最优秀的一批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领袖魅力。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开头,后来其余某些国家的执行协会暗地里才与华夏协会矛盾不断升级最后势同水火。
“呵呵,蔡瞳先生,贵方还真是人才辈出呢。”
“先有帝归七建立黑影推行地狱人间,后有这萧寒山背叛人类勾结诡异,为什么所有的问题都是出在你们这里?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些合理的解释吗?”
“解释?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没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华夏自导自演,只有我们蒙在鼓里。”
“各位还是少说两句吧,出了这样的麻烦谁都不愿意看到。”
“你们和华夏穿一条裤子当我们不知道?”
......
各方执行协会的首脑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够了!”一道沉重粗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首脑们的争论,那是一个身高两米多满头白发有些佝偻的白人,他的皮肤松弛明显是个老爷子,可双眼炯炯有神声音有力充满了活力,“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都两三百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样喋喋不休窝里斗吗?是因为长时间玩弄权势不参战斗所以成天闲的难受吗?协会给你们指控能力者的权利让你们维持大局到头来就是这样?作为前辈难道还不够丢人现眼!”
从外貌上看这老爷子比各国执行首脑的年纪要大,除了华夏信任会长蔡瞳大概是花甲之年外,其余首脑看上去都只有三十四岁而且保养的很好。
一个精壮的老爷子管中年人叫前辈明显很奇怪,却没有人表现出疑惑。
因为的确,从年龄上来说各国的执行会长最小的也有二百七十一岁!而精壮老爷子实际年龄是一百三十岁!
艾德罗斯·戴文·阿比欧,这是老爷子的本名,同时他也是曾任十二最强执行人之一,镇守森东诡异炼狱五十七年让其中的诡异源无法入侵阴界半步。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忽视他的意见看法,他和华夏柳战神具备同样的声望比蓝纱织在世界强者眼中更有分量。
实际上每一个最强和曾任的最强都值得让所有人尊重,他们的全部心力都用在了守护这个世界,好好看看那个高傲的精壮老头吧,长期高强度的捍卫在第一线上让这个只有一百三十岁的强者外表比两三百岁的人还要苍老!
为什么不言而喻,身体组织在能量刺激与战斗之下细胞的活力会加速消耗导致衰老,他是可以在战斗时恢复年轻巅峰,但平常状态下不消耗能量身体自然会苍老无比,每个人的肉身都是有极限的,哪怕打破了无数次极限的最强也不例外终究有进无可进的时候,而那时就是寿命终结之时。
“阿比欧,你长年镇守一线可能还不了解情况......”
“少来这套,我虽然镇守森东炼狱五十七年未曾离开其封印半步,但也不是闭目塞听对外界一无所知,实际上你们如何去闹我管不着,在那个的威胁之下什么都乱子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我之所以站出来是因为你们实在太难看了,怎么?难道把责任推给华夏协会你们就可以坐视不管了吗?”
“那自然不是......”
“既然都要管,还有什么必要针对谁呢?那劫难过不去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我们的存在将毫无意义,好好想想我们是为了什么而聚集而战斗的吧!”
各国会长们沉默了,自然没有人在这个场合去驳了一个最强者的面子。
柳老爷子与蓝纱织自然不是说不上话,而是他们隶属于华夏协会,贸然开口可能将问题引爆,而由隶属于他国的艾德罗斯·戴文·阿比欧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结束这场无谓的争论自然最为合适。
啪啪啪。
萧寒山起身鼓掌,道:“不愧是最强呢,至少比这些愚昧的家伙看得通透,只可惜你们这些最强空有力量,你们的强大只能是人类镇压外敌对抗暴力的工具,你们谁也做不到真正的拯救与净化。所以我做的事情你应该理解吧?我不过是将最后时限稍微提前了那么一点点,这个世界不差那十几年的时间,现在毁灭与十几年后毁灭有什么差别?你知道的吧,不会存在什么期望了,没有什么变数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艾德罗斯·戴文·阿比欧的眸子精光闪烁,冷哼道:“偏激者,这你套理论还是用来劝慰自己痛苦的心灵吧,因为你的自己的无能为力,因为你的绝望失落,所以就否等所有人的努力,自以为是,任谁说什么也没用对吧?”
“因为你是个废物,看不到希望甘愿沉沦,不信任任何人,不相信任何奇迹,脑子里想的都是毁灭,想要解脱,还将这些强加在世界之上。”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凭什么?是的,你不会问,因为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你的实力让你可以为所欲为。”
苏寒山果然毫不介意,他耸了耸肩抬头仰天喃喃道:“是啊,你说的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