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亲口承认
“我不是任性!我是再替明月你考虑!”黎向晚显得很激动。
“为我考虑?为我考虑才不应该搬走。”潘明月锁眉,不解说:“现在这里对我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没错。”黎向晚颔首说:“可人生在世,危险又不会只来自一个方向。明月,你不能顾此失彼呀!”
潘明月歪着脑袋,满满都是疑惑的望着黎向晚:“向晚,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向晚咬牙,刚刚开口又是抿唇,使得那嘴唇微微泛白,欲言又止的模样甚至是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这件事,这件事我真的很难启齿的。”
“如果向晚你不说明理由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从这里搬走的。”潘明月果决说。
言罢,便是转身,要下床去。
“明月!”那时的黎向晚,才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大声说:“昨晚我爸爸偷偷进你的房间,是想要非礼喝醉酒的明月你!”
潘明月整个人僵住,回眸愕然望着黎向晚。
生硬的扯了扯嘴角说:“向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我亲眼见到的!不会有假!”黎向晚拉住潘明月手说:“其实我知道我爸爸是个大色狼,可但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丧心病狂到要对明月你下手!”
潘明月难以置信。
即便,黎立国是在私生活上闹出过不少的新闻。
可他应该还不至于疯狂到那种程度吧?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绝对不会有误会!”黎向晚斩钉截铁说:“是我亲眼见到,我爸爸的手,都已经放到明月你的胸上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了的话,下一步,恐怕就要撕开明月你的衣服,然后就……后来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潘明月紧锁眉头。
是很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很可惜,大脑里仍旧是一片空白。
“可……可这没有理由的,伯父他怎么会对我……”
“色狼耍流氓还需要什么理由呀!”黎向晚掰住潘明月肩膀,使得她直面她,才说:“明月,你放心吧。尽管他是我爸爸,但我也绝对不会偏袒他!”
“我去找伯父问清楚。”潘明月说着,轻轻推开黎向晚,转身下床。
低头望时,才发觉胸前的那一大片污渍。
又仿佛是有些零散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钻了出来。
昨晚,黎立国的确是似乎曾经来到她的房间。可是他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潘明月仍旧没有记忆。
可这零散的画面,却是让她几乎相信了黎向晚的说法。
黎向晚也下床来,跟在潘明月身后说:“明月,色狼是不会承认自己是色狼的。明月你问,我爸爸也不会承认。而且,耍流氓这种行为,有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继续发生下去,所以,我们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从这里搬走。”
这番话说完时,潘明月已然离开卧室。
正面碰上上楼来的佣人。
“小姐,潘小姐,早餐准备好了,老爷在等着两位过去呢。”佣人低声说。
黎向晚从鼻腔里发出切的一声,表达了自己对黎立国的鄙夷。
潘明月却是不言语,只是跟着佣人下楼去。
黎立国早已然端坐在餐桌旁。
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差的关系,即便是早餐,他竟然也是开了酒的,此间正端着高脚杯,仿佛认真而又细致的品着酒水味道。
潘明月抿唇,在餐桌前坐下来,顺手抓起摆在面前的法式小面包,狠狠啃了一口。
目光,则是笔直的盯着黎立国。
“爸!”黎向晚气呼呼坐下来,也是没好气儿说:“你不用在那里装了,事情我已经对明月说过了。我知道是有点儿丢人,可该承认的事,还是承认了吧。”
黎立国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伯父,我昨晚喝了很多酒,记忆是很模糊,但我也隐约记得,您是到我房间去的。”潘明月垂眸,双眸紧盯着手里的法式小面包,语速很慢说:“但我没办法相信向晚所说的,您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关于并购案,有些细节我必须向明月你询问清楚。”黎立国品着酒,不缓不急说:“但我也知道明月你喝了酒,不太清醒,所以我带了我最常用的那种醒酒药去见明月你。”
潘明月垂眸,见到胸前那片污渍,面颊不由得微红。
“是我在喝醒酒药时,不小心打翻了吗?”她能够大概猜想到当时发生了怎样的情况。
“是。”
“爸爸!”黎向晚蹙眉说:“就算是这样,您也不能亲自去给明月擦呀,毕竟是那种……那种可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了!您应该去找佣人过来!或者找我也行啊!根本就是您心怀鬼胎,所以才亲自动手!”
“并不是这样。”黎立国摇头。
“不是这样还会是哪样!”黎向晚脾气急躁,是根本没给黎立国解释的机会。
“向晚,让伯父说下去。”潘明月打断黎向晚的咆哮。
对于潘明月的话,黎向晚倒是素来都很听从,此刻当真也就安静下来,可双眸依旧是充满了愤怒的盯着黎立国。
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黎向晚也完全表现出大义灭亲的姿态来。
“我是要离开,可明月却因为喝醉酒,从床上滚落,流了鼻血。”黎立国蹙眉说:“在那种时候,我是下意识的去擦拭鼻血,至于后来鼻血流下来,我并没有多想就顺着擦拭下来。向晚,你进来的很不是时候,才会看到那本不该出现的一幕。”
听罢之后,黎向晚锁眉。
她歪着脑袋望潘明月说:“明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不管怎么听,这都像是在狡辩啊!”
“伯父,您对我……应该是没有过邪念的吧?”潘明月红着脸。
尽管这话说出口有些羞耻,但她必须从黎立国的嘴巴里听到承诺,才能安心。
可偏偏在这时,黎立国是犹豫的了。
他长长沉口气,淡淡说:“昨晚的某一刻,我是曾把你当成过向晚的母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