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血统

所谓血统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停了好一会儿,才怵然一惊,低呼:“欧阳克你这混球!嘴巴放干净点!我娘可不是你熟悉的那些乱七八糟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已经死了多年了,我不许你诋毁她。”

杨康伸手按住我嘴,说道:“阿沅,这身世大事,总不能如此不明不白的,正要分说个清楚才好。”分说什么?哪有半分可能?

我真是奇了怪了,他欧阳克那是生怕我真要改嫁给他,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你杨康都已经知道这老毒物在十五年前杀过我一次了,怎么还要置疑此人才是我的真正老爹?你不是应该要和我站在一条阵线上对他不假辞色吗?莫非你真的太想去西域数日游了才拼了命地讨好姓欧阳的一家人?要不然就是你发现自己跟西毒才是真正的臭味相投,正在琢磨着怎样倒到他那边去?

欧阳锋看一眼欧阳克,又看一眼杨康,面色尴尬:“你们两个真是异想天开。她姓何,又不姓欧阳,怎么会是我的女儿?”

我听得胸口一堵,差点吐血。TNND,欧阳锋你这算个毛回答啊?你不是应该说你跟我娘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暧昧吗?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你这是占死人便宜啊你。

欧阳克对我发射过去的杀人视线完全无视,一门心思地大放厥词:“叔叔,姓名只是个代号,能说明什么问题?关键是血统的事实啊。你仔细看看阿沅妹妹的相貌,比钟小姐当年还要美上三分,那个丑陋不堪的乡下渔夫何某人哪里配做她的爹爹呢?”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孩子比爹娘生得好看点有什么不正常了?这个遗传学的问题是很高深的科学,以你现在这种知识水平绝对是没有办法理解的。再说了,渔夫怎么了?人丑点又怎么了?没准儿我娘她就是不重皮相,只重人品,有错吗?别忘了,土行孙也有春天呢。你还真别以为这是什么“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仙女”,老天就是这么安排的。

你要是联系一下现实,更打击你的说,大神就不DJ你们这种帅哥怎么了?不要问为什么,爱情没有为什么。从身份地位和相貌气度上说,完颜洪烈绝对强过杨铁心,段皇爷绝对强过周伯通,你欧阳克绝对强过郭靖,可事实就是包惜弱不DJ完颜洪烈,瑛姑不DJ段皇爷,黄蓉不DJ你小子,这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啊。

欧阳锋身子一震,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半晌没有说话。MD,他是不是存心想让我误会我娘曾经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和他这个恐怖分子有过一腿啊?啊啊啊啊!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欧阳克观望了一会儿,像是得到了鼓励,又道:“还有那个匕首,叔叔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在什么情形之下送给钟小姐的呢?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如果阿沅妹妹不是你的女儿,钟小姐干嘛要把你的东西留给她呢?难道真的是要阿沅妹妹找你报仇?那也要她有这个本事啊。小心你这个杀父仇人?不带着这东西你就不能认定她是当年那个孩子了,那她不是更安全?这都说不通啊。”

我心里一跳,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这厮对我黄泉之下的娘没有丝毫的敬意,为了把我推开好拥有他自己的自由,竟然胡加揣测,口出不逊。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精神心理的极度痛苦之上,竟然还一无所觉?太可恶了!

欧阳锋怔怔不语,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加没半点血色。过了片刻,他从怀中摸出那柄可恶之极的匕首,缓缓地摩挲着,神色变得甚是怪异狰狞。我又是恐惧又是厌恶,忙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欧阳克喜上眉梢,眼中光芒闪烁,说道:“叔叔,你和钟小姐真的有过风月之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MD,这厮摆明了就是颠倒黑白,可着劲地把我娘的形象丑化成一个不安于室水性杨花的**荡妇,衬托着把他叔父的形象美化成一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真无耻。

我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推开杨康的手掌,喝道:“欧阳克,你这样子胡说八道好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存心要让我娘在地下不得安宁?我不相信她是个轻贱自己的女人。”

欧阳克望准了我,一本正经道:“妹妹,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是叔父的女儿啊。一个贞洁的女人,是不会一脚踏两船的。”

欧阳锋听了这话,突然踉踉跄跄的倒退几步,有如醉酒,但终于站稳身子,嘶声道:“这不可能,不可能。如果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她不肯跟我走?还要千辛万苦地躲着我?为什么非要以死明志,追随那人于地下?”

我握紧了拳头,心道:演技派,我知道你也是演技派,而且你们叔侄两个演双簧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了,你侄子在你头上敲一记你的脚底板都会立刻响的,麻烦你别再装模作样了!如果你们叔侄两个想要把那个可怜的女人狠狠地踩到脚底下,十几年前早已经成功了,不必再多此一举了。

欧阳克小心翼翼道:“叔叔,你和钟小姐的事情我知之不详,但是据我推测多半还是你的不是了。中原女子最重名节,叔叔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钟小姐任何名分,她当然不会把你看成自己的丈夫,在她心里你大概就是一个淫贼了。至于她一心寻死的事情,很可能是她以为你已经杀死了阿沅妹妹,才生无所恋的。”

欧阳锋沉吟良久,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尖厉奇响,远远传送出去,回声好一阵不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毛,杨康和欧阳克对望一眼,也是愕然。

欧阳锋笑了一阵,戛然而止,忽然反手拍拍拍连打自己三个耳光,又听得喀的一声巨响,数棵大树被他掌心劲力打得四分五裂。我以为又来了新的听众,精神一振,凝神细看,却不见人影,待得回神,已经不见了欧阳锋的身影。这就,走了?不对,是终于走了。走得好!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欧阳克叫道:“叔叔!叔叔!你上哪里去?”神色甚是颓废。我心中纳闷,欧阳锋刚刚还对欧阳克关怀备至来着,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跟提前发疯了一样一去无踪,把个侄儿丢在这里不管了?

杨康叹道:“欧阳先生大概是想起了旧事,伤心欲绝了。情之为物,实在是伤人不浅。”我极度不认同他的看法,害人的人有什么可伤心的?如果不能承受这个后果,当初行事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了,该放手时就要放手,该手下留情就要手下留情,何苦做绝了?死了的人再也不能活转来,又何其无辜?

看看天色,居然已现鱼肚白,我想着这一个晚上的煎心熬肺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把我自己的东西一一捡拾起来。

欧阳克默然许久,苦笑道:“是我的错。叔父为人固执,我实在是不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他伤害阿沅妹妹,更害怕他为了弥补内心的遗憾,非要我和阿沅妹妹成亲以致铸成大错,才不得不揭出他的私隐。他从不在人前吐露心事,心里必定难受已极,我非但不能体谅,反而要他自揭疮疤,实在是不孝。”顿了一下,又道:“几乎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更害得心爱的人殒命,再刚强的人也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思及前因,心头无法不起憎恨:“欧阳克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叔叔要杀我,就让他杀好了!我娘说我姓何,我就是姓何。我的父亲是乡下渔夫,我也就是个土包子,你欧阳公子的妹妹是我这种人做的来的吗?我没有能力向他报仇,却不必向他摇尾乞怜,更加不会改嫁给你,你尽管放心好了!”

欧阳克道:“妹妹,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惊吓,可是叔父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到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父女天性。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就是事实。”

我跳起身来:“什么是事实?我娘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们想怎么说都行了。今天说欧阳锋是我的父亲,明天是不是又要改口,说是搞错了?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杨康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道:“阿沅,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罢,天都亮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罢,别让爹娘担心。”蹲□来,负起了欧阳克,走在前头。我心头混乱一片,默默跟上。

走了一阵子,欧阳克突然道:“妹妹,你不信我的话,有一个人的话你应该会信的。我记得我当年抱着你的时候,并没有在你身上发现那柄匕首。现在想来应该是武三通后来给你的。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人知道真相的话,一定是此人。”

我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要我带着你去找武三通,好让你叔父趁机对皇爷下手?我宁愿死,也不会做这等事。”心里却是一咯噔,当小婴儿那会儿,我的意识都不怎么清楚,那柄可恶的匕首一直是由武三通保管的,到我五岁时他才给我,说是我娘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他从我身上得来的,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如果武三通真的跟我娘是旧识,也的确有可能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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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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