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头鸟
古色古香的檀木桌子,椅子被摊开。
大家都坐在林玥的屋子里焦急的等着,林挽也是很焦急的不断向外看着,好几次起来坐下的,时不时的向林父抱怨着。
“父亲,郎中什么时候能来啊,我有点担心二妹妹的身体。要是二妹妹的病情加重怎么办?”
林挽说的情真意切,一时间到让林玥都分不出来真假,只是呆呆的看着林挽。本来她想好了,自己要用什么话来对付林挽。可是她准备了很多的说辞,也还是依旧没有能够用得上。
林父看着林挽欣慰的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檀木椅让林挽坐下。林挽进坐在林父的身边,静静地等着郎中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群郎中都走了进来,林父看见一群郎中不禁转头看向小厮。
“怎么请了这么多郎中?”
林挽站起来,有些愧疚的说道:“父亲,二妹妹身体虚弱,我怕,拖得时间越久,对二妹妹越是危险,我觉得还是有备无患总要好些,毕竟,子嗣还没个大家庭路都看重的,要是妹妹……我只希望妹妹能够好好的。”
林父点了点头,示意郎中给林玥好好看看身体。
七八个郎中看后都表示,林玥没有问题一切都很好,只是受了点惊吓,过段时间就好了。
林父点了点头,让小厮带着郎中下去领钱,郎中走后,林挽又对着林玥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不知道明天还能否笑得出来呢。
被林玥折腾了一夜后,大家都陆续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过去,可是林家不知道的是一夜间谣言四起,市井之中有很多谣言说是林家的二小姐身体虚弱,不能下床了。还有的谣言说林家二小姐不能生孕了。
一时间,本来喜欢林玥的世家公子门纷纷的移情别恋,让林玥始料不及。
林父也觉得自己上早朝的时候,周围大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怪怪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
下朝后,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了市井的谣言,原来,昨天为了林玥的身体着想,林家叫了很多郎中来家里,这才在市井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夏至听到消息后,高兴的回到挽雪阁,对着自家小姐高兴的比划道。
其实,林挽早就知道会发这种情况,只是没有想到,流言会起得这么快。
林挽起身怕了拍自己褶皱的流苏裙,转头看着夏至,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她转身走了出去。
“夏至,这时候已经下了吧?你在院子里等我不要出去,我去请罪去。”
“小姐,你请什么罪?”夏至跟着林挽呆了这么一段时间,也还是不能够明白。
林挽没有说,只是摆了摆手,让夏至放宽心,自己没有什么事情。
来到林父的院子前面,林挽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冲着门里面喊到。
“父亲,女儿有罪,还望父亲能够原谅。”
声音不卑不亢,但是足以将声音传的林父的耳朵里。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林父走了出来。
院子里有一个梨花树,前几年栽的。林挽知道母亲平日里最不喜欢的便是梨花,自己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母亲因为梨花差点死掉,但是因为三姨娘喜欢梨花,父亲就真真的在院里里种了一棵梨树,在那以后,母亲便再也没有来过这个院子。一个当家主母就连老爷的房子都不能进,但是三姨娘总能十分神气的走了进来,再出去。不让母亲去见父亲,这就是三姨娘和林玥的把戏。
回过神来,林挽看着林父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你有什么罪?”林父冷哼了一声,好似也把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推到林挽的似的。
林挽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林父。
“我不应该昨天晚上叫那么多的郎中的,害得父亲和妹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林挽很是动容,让林父觉得自己刚刚怀疑林挽就是自己的不对,林挽看来不是那么有心机的人。
林挽又哭哭唧唧的说了很多认错的话,说了自己是为了二妹妹的身体才会没有后果的请了那么多的郎中,说的哪个姐妹情深,让林父很是动容。
“好了,我知道你,你回去吧,我没有怪你。”林挽起身富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为了不让林玥听到外面的传言,林玥一直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但是她最后还是听到了外面的传闻,忽然就明白了林挽昨天那个冷笑的表情是什么含义了。
于是她挣扎着起身,套上她的鹅黄的外褂和黄色的流苏裙。
梅香一进来就看见林玥在收拾自己的妆容。
“小姐,你真是干什么?”
梅香不解的看着林玥,“小姐的病情还没有好就不要出去了。”
可是此时的林玥那里还能够听得进去梅香的话,梅香一咬牙,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三姨娘带着自己的婢女走了进来,看着正在收拾的林玥喊到。
“你要干什么?”声音在林玥的背后响起。
林玥抬起头,对着三姨娘说道:“我要是再不出去,我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你这个丫头,胡说什么?”三姨娘不以为然的说道。
“娘,我都知道了,这一定就是林挽阴谋,她就是不想让我比她好。我就是要让她失望。”
三姨娘一听林玥的计划,觉得也是挺好的,于是就同意了林玥出去,但是晚上要准时回来。
于是,林玥开始不断的参加各式各样的宴会,跟所有的人展示,自己根本身体就很好,至于市井上的话都是假的。
渐渐地林玥不断出现在各个世家大族的宴会上,慢慢的她的身体虚弱,不能有孕的消息不攻自破。
但是有另一个谣言不断的传出来。
那就是林家的二小姐,是一个不断穿梭于各式各样的宴会的出头鸟。
有几个世家大族的嫡小姐,每次遇见林玥的时候都不屑的看着林玥,好像她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