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节
()我叫肖忧。
可我这名字似乎一点也没体现出我父亲当年替我取名字时的初衷。名字从来不曾消弥我心中的迷惘和忧愁的心绪,我迷离不着边际地活着。我其实是一个缺少朋友的男人,生话中也不是一帆风顺,结婚三年零陆个月就离了婚。
我前妻原先是我中学同班同学,后来是我同厂车间同事,结婚后成了我的妻子,最后形同陌路成为了前妻。
自打和前妻离婚后,我一下便变成了一个二手男人,重新回归到王老五的行列。这年头王老五挺吃香,媒体上常会冠名某某是“钻石王老五”。可惜我不是钻石级别的,我是无级别的无产者王老五。(不过后来我与时俱进登上互联网学会聊天后有女人评价俺:你不是钻石级别的,但你够得上是黄钻级别的王老五。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无产者王老五最可悲的是没有家产。想往钻石王老五上靠至少得等十辈子,女人都不待见,生活便七零八落的混乱。也许人这辈子总让上帝惦念的原因之一是上帝不忍心你总这么一事无成的混乱活着,上帝给你点能力自己闯荡去。我没家产但练就了一张可以把女人侃晕的嘴皮子,常会遇上被我侃晕了的二手女人。
总体来说我成为二手男人后确实是结交了一些二手女人,日子并没有过成“性生活基本靠手”那般的狼狈,常常会偶遇招之能战的二手女人。不过战火纷飞之后便是静寂了,偶而有些零星的擦枪走火的小战斗,从未打过持久战。
于是我迷离迷乱地活着。
有时寂寥时会想想那三年零陆个月的婚姻生活,不是追忆,更不是后悔。而是感悟婚姻有时真让人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当然这样的体会来自于离异后的反省。
对婚姻最深刻的理解是如果没有结婚我不可能成为二手男人。因为是二手男人又是个没有财产的王老五,我基本可以归入到废铜烂铁那一堆回炉的废旧物品类了。常在遭受女人挫伤的境况下会怀恨有过的那三年零陆个月的婚姻。如果没有那段日子我不可能被造就成为二手男人,最不济冒充不了童男子也可以山寨一把铜男子啊。遗憾的是我目前的铜男子的铜已经划拨到废旧物品里的铜了,且卖不出个好价位来。
恨的时候我会想起我的前妻方蓉蓉。
她在婚后第二年就对我充满忿愤了。其实?种忿愤是许多做妻子都曾有过的忿愤。对自己的丈夫激情过后总会有?样那样的失意和失落的忿愤不平;只不过人家的妻子能够引忍不发,或者适可而止----然而她做不到!
她个性中?扬的基因始终支配着她,只要是有她认为的不满之处她必定要泄泻而出。臂如在单位领导对她有不满而她知晓后一定会将?种对自己的不满转化成对领导的不屑一顾坚定执着固执,甚至永不妥协一定分出结果才肯善罢干休。
那样的个性真得让我侧目。因为她经常因为这样的坚强,结果弄成了鱼死了,网还是相当的瓷实。鱼死网破这成语真还不够形容她的个性。
早些年领导对付她的手法乏善可陈,无非是扣些奖金。后来部门承包了,她?样的个性注定成为优化组合的牺牲品。虽说她的工作能力在科室有目共睹,结果依然逃脱不了下岗的结局。
方蓉蓉下岗的?候我们已经分手。
不过我早预料到她会有那样的结局(虽然后来我自己也下岗了)。
当年直辖她的科?算是我一个朋友,其实也就是酒肉朋友。一次在酒桌上他象知心朋友一般掏心扯肺似的拍着我的肩坦露肺腑之言"肖忧,回去好好管管你老婆,叫她别太傲、别太?狂,社会上混不是你俩口子在家过日子"。
我在酒桌上被他的一席话弄得颜面大失,又不好发作。我心悦诚服状对她的科长表示我的感谢,卑微地敬他酒。
回家后我们大吵了一架。
我前妻很是纳闷,不知我哪根神经搭错了。
我也纳闷她究竟哪根神经搭错了。
PS:喜欢Cosplay的朋友们可以去Cosplay王国相互交流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