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濮阳(中)

第15章 濮阳(中)

酒肆里数桌上摆满了酒与吃食,时不时的传来推杯换盏之声。可谓人声鼎沸,喧哗的声音盖住了李问等人的声音。

李问见天色不早了将十两燕珠,放在桌子上拿起剑。准备叫庆沅等人离开,而庆沅等人早已离开了。

李问尴尬的看了一眼,左右两边起身戴上斗笠。心里暗自咒骂那些无良之徒,谁知刚出酒肆十步就被人所挡住。

来者用一把剑挡其路,随其如何移动。还是如泰山一般一动不动,李问握住那人的手往后拉。只见那人用力一蹬。

手在李问的胸口一震,将李问震退数步。突如其来的争斗引起路人的注意,纷纷驻足观看。李问用手握住胸口,喘了几口气。

抬起头凶狠的目光看着前者,只见此人一身黑衣。面部为赤鬼面具所覆盖,不见其容颜。从此人方才的动作来看应是少年郎。

那名少年郎将手收回来,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向李问示威的转了转手指,李问发现那酒葫芦与自己的有几分相似。

少年郎呲笑一声捂嘴:“阁下腰间的酒葫芦不错,与本君手中的不相上下。”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仿佛在嘲笑李问没脑子,李问从少年的语气得知。那酒葫芦正是自己腰间的,还有是嘲笑自己没脑子。李问气的头直冒热气,可接下来差点让他气晕。

“没劲,喂,那个谁?这酒与酒葫芦本君准了,本君乃痴酒之徒。今日见阁下吃的正香,鉴定此酒为好酒。说不准此酒为好酒。”

那少年郎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廉耻的将酒葫芦别在腰间。踩在一人的肩膀上,跳跃在布棚之上。

往城门方飞跃,只留下哭晕在原地的李问。可真没想到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酒葫芦给抢了。

而自己却浑然不知,更为甚者他还被人嘲笑。李问发疯似的揉了揉头发,众人以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为众人奚落半天才散去,原本众人是想看打斗的。其结果令他们失望,只看了一个笑话。李问只好自认倒霉的往城门走去。

那名少年郎等李问离开后,又出现了用手拍了拍胸口。“好险!幸好跑的快,不然的话真的就纠缠不休。”

少年郎取下半边的面具,露出嘴巴。手中的酒葫芦一直紧紧握住,拔开酒塞一股酒香随之而来。闻了一下这清水酒可是用樱花泡制。

听闻此清水酒有樱花的味道,不知是不是真的。少年郎迫不及待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这酒的确好喝。

看来这人年纪看似才十岁,却人不可貌相。却是一个好吃酒之人,而自己正好年长一岁。也算是长兄了吧!

长兄为父管理他也是人之常情,不算为偷挺多算拿。少年郎这番无耻的为自己开脱,大摇大摆往城门口走去。

“一步、二步、三步、……,十步。”

李问方才在城门口问了,都没见过一名黑衣少年。便料想此人是故意为之,让他以为自己已进城。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就在此处等他自投落网,而庆沅等人在一家角店在等李问。

“不知这位年青人?为何不进城?这天可是三伏天,人及其容易脱水。还是早日进城为好,这样老夫这一水葫芦。看我等有缘就将此葫芦交由尔。”

那名满脸沧桑的老人,小心翼翼的从腰间取下葫芦。递给李问便起身踏进城门,李问一脸懵逼看着手里的葫芦。

想起还没给老人致谢,刚要说那不见踪影。这致谢还是下次遇见再说,李问感觉这葫芦很轻。根本没有任何重量。

李问带着满脸的疑问摇了摇,葫芦没有任何声音。打开塞子一样果然里面是空的,而葫芦有点眼熟。

“该死的小子居然一二再三的戏弄,实在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李问快被那少年郎折磨疯了,气的面部表情失控。

四处的摊贩想笑又不敢笑,实在憋着恼火。李问把这一笔账记下来了,以至数年之后把那名少年郎推入水中。

李问整理好了衣领,将斗笠压低。实在是没脸见人,恨不得从洞钻进去。守门的几名城卫笑的快站立不住。

城卫见那人来了之后如变脸一样,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对李问盘问道:“可有通城令?”,伸手出来等着此人。

而在一边与身旁之人小声嘀咕:“此人是不是白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居然被同一个人玩弄两次。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李问,而李问腰身取通城令。并没发现城卫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将通城令递给城卫。

城卫一下用如常的眼神看了一下,将手中的通城令前后看了一眼。递给李问:“还望阁下遵守,濮阳城的城规。”

李问收拾好通城令拱手:“这是自然,在下初来乍到。岂敢违抗贵城城规。”

两名城卫拱手回礼:“还望阁下言出必行。”

“那是自然。”

李问决定先去找庆沅等人,再做打算若是遇到此人。庆沅必会为自己出头,可事与愿违庆沅听闻之后只见哈哈大笑。

然后就没然后,让李问忍住。差点没把李问气死,李问用筷子闪了一下其的头。这是李问见庆沅时发生的事。

那名少年郎站在城楼之上,做出一个鬼脸。仿佛是在笑那人真没脸,可惜那壶好酒还没品尝够。谁曾想那人居然堵门,只好出此下策。

“没有想到堂堂青面书生-季涟源,居然是如此这番下作之人。为了一壶酒扮老行骗,若是传出去那青邬君梅的颜面扫地。”

“青邬君梅的颜面与吾何干?本君早已不做黑心买卖,难道少坊主不知?不论真知还是假知,这都与本君无关。”

“青邬君虽为青邬君梅三君之一,这未免也肆意妄为了吧!好,很好,既然青邬君这么想脱离羽坊。那就等着羽杀令吧!”

“本君随时在此等候,羽坊之杀招。若羽坊还想存活于世?那就竟可一拭。”

季涟源取下面部的角鬼面具,甩了过去。“这是本君的战书,接好了。”说完之后便消失不见,只留下羽坊的少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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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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